沒有,聽說晚上到。
我嗯了一聲,掛斷了電話,躺在床上,想著這些事,怎麼都睡不著。
大約晚上的時候,對方的家屬來了,李塵給我說道受害人的子女堅決不要錢也要讓陳大伯他們判刑,但是受害人的老婆卻是同意用錢解決,大概需要五萬。
聽到五萬,我長出了一口氣,還好,在我的接受範圍以內。
接著我又去了一趟派出所,因為是打架鬥毆,所以我還是能見到陳大伯他們的。
陳大伯對我說道富貴,你能把我們弄出去吧?
我直接氣笑了,問道你們知道你們犯的是什麼事嗎?故意傷害罪,是要判刑的,我怎麼給你們弄出去?
聽到要判刑,眾人臉色巨變,有人說道臥槽,打個架就要判刑?
我一陣無語,真是一群法盲啊,掃盲怎麼就沒掃到他們呢?
陳大伯看著我問道那你叔現在怎麼辦?
賠錢,如果能獲得對方的諒解,你們不用判刑,不然你們還是要坐牢。
眾人一聽賠錢,異口同聲的問道賠多少?
我伸出了五個手指,緩緩的張口道五萬。
聽到五萬,他們沉默了,沒有人說話。
良久以後陳大伯說道富貴,我們在你這上班的,而且又是一個村的,往上數個幾代,都是沾親帶故的,這個事你解決不了?
我一聽就明白了他的話,問道你們想讓我出這個錢?
眾人沒有說話,都在沉默,顯然,都默認了。
我血氣有些上湧,差點一口血噴出來。
穩了穩心神對他們說道行,那你們等著吧。
走出派出所後,我決定,這件事我不再管了,我能做的就是幫他們把醫藥費先墊上,畢竟是我的隊伍把人家的工人打了。
至於剩下的,該判刑判刑,我是不會再替他們出一分錢,而且他們的工資在他們打架的那天就已經給他們結清了。
我往家打了個電話,把我的想法告訴了我爸,我爸沒有遲疑,立即說道我算是看開了,心不狠站不穩,這一次我支持你,隨他們去吧,老實人當慣了,都覺得咱們好欺負。
我想了想,也是,不能一味的做好人。
沉默了一會,我說道爸,這件事不管彆人怎麼說,但是咱們家要一口咬定,是他們打了人,對方家屬不要賠償,隻要求他們入刑,咱們算是儘力了。
掛斷電話以後,緊接著我給李塵打了個電話,告訴他,受害人的醫藥費,咱們出,剩下的咱們什麼都不管,直接判了這幾個人吧!
李塵笑著對我說道就該這麼辦。
回到家,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,這件事也算是畫上了一個句號。
晚上的時候李塵也回來了,說道受害人基本沒有什麼大礙了,剩下的就隻能慢慢恢複了,估計有個十天半個月就差不多了,要說你們村裡這幫人,下手也是真的黑,活生生的一個人,被他們打成那樣,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啊。
這句話惹得魚蓮很是不滿,立即說道你怎麼說話呢?我是刁民嗎?陳富貴是刁民嗎?
李塵也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話,立即說道當然,除了你跟富貴哥!
我本以為接下來可以風平浪靜的把這個工地做完,然後依靠羅秋嬋做大做強。
但是在不久的將來,發生的一件事直接讓我有些無能為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