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行走江湖那些年!
正月十六這天,我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去北京,我來到魚蓮家的時候,魚蓮的母親正在院子裡給魚蓮梳頭。
看到我的那一刻,魚蓮笑的很開心,頭一次見她笑的那麼開心。
我就站在門口,都沒有說話。
幾分鐘以後,魚蓮梳好了頭,她媽把魚蓮的行李遞給了我,對我說道富貴,魚蓮就交給你了,如果你要是嫌棄她了,一定一定不要吵她,你給我們送回來。
我聽的一陣心酸,說道嬸,你放心吧,我這次帶魚蓮去北京,不單單是想把她帶在身邊,我帶她去北京看看那裡的醫生,畢竟是首都,有一絲機會,我都不會放棄。
魚蓮媽愣了一下,緊緊的握住我的手,說道富貴,我啥都不說了,走,我送送你們。
魚蓮的父親沒有出來,我也沒看到他,我也沒有問。
到我家的時候,鐵蛋也到了,我對我二叔說道,你來開吧,反正你也有駕駛證,開慢點就是了。
二叔點了點頭,說道,走吧。
二叔開車,鐵蛋坐副駕駛,我跟二嬸還有魚蓮坐在後麵,還好小堂弟不占地方,不然還坐不下。
一直到村口我才上車,我媽在後麵悄悄的對我說道富貴,你自己選擇的,你自己要把握好尺寸,不要後悔。
我點了點頭,說道媽,你放心吧,不會的。
魚蓮的母親在前麵說道魚蓮,多給我打打電話。
魚蓮笑的很好看,說道行,你放心吧媽。
車子出村子的時候,我透過車窗,在遠處的高崗上,我好像看到了魚蓮的父親。
由於二叔沒有開過幾次車,車子行駛的並不快,大約以60邁到80邁的速度行駛著。
我們出發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,估計要晚上七八點鐘才能北京。
中途的時候,鐵蛋說道叔,你要是開累了你說下,我在浙江的時候也開過,有駕照的。
二叔罵道草,你小子為什麼不早說?我這一路開的心驚膽戰的。
在服務區的時候司機由二叔換成了鐵蛋,要說鐵蛋,絕對是個老司機,開起來就是不一樣,不但速度快,行駛的還穩。
在聊天中得知,鐵蛋在浙江的時候,跟著他小姨還開過小貨車,所以對這個是輕車路熟。
本來計劃的是晚上七八點就可以到北京的,但是由於前半程我二叔開的慢,一直到十點多的時候才到北京。
到北京以後,鐵蛋暫時住在我那裡,我隻能讓張靜暫時照顧下魚蓮,不然上廁所都是麻煩事。
回到出租屋,李塵皺著眉頭問道咋回事?回去一趟還出車禍了?我說打你電話打不通,要不是濤哥說,我還不知道呢。
我笑了笑,說道沒啥大事,有空再說,趕緊睡覺吧。
第二天上午的時候,我找到了濤哥,對他說了魚蓮的事,讓他幫忙找個保姆,這樣的話我也能省點事。
又讓濤哥開車,拉著魚蓮去了趟協和醫院,但是人太多,第一天沒掛上號。
回來的時候,我接到了李佳明的電話,李佳明告訴我,讓我去一趟西安。
我把我出車禍的事給他說了一遍,他沉默了一會,對我說道那你找個人來吧,這邊的項目馬上就要再開一個,得需要人過來。
我想了想,對他說道讓李塵去吧。
我把這件事給李塵說了以後,李塵說道行,那我先去,等到魚蓮這邊穩定下來了,讓張靜也過去。
我拍了拍腦袋,有些懊惱的說道我把這茬給忘記了,行,你先去吧,等到這邊安穩了,再讓張靜過去。
李塵走後,我帶著魚蓮,開始了求醫之路,如果治不好魚蓮,這將是我一輩子的痛。
在濤哥的幫助下,我在醫院找到了一個黃牛,他可以掛到號。
掛的是骨科,醫生詢問了魚蓮的情況,又是拍片子,又是做核磁共振,忙活了整整一天,醫生告訴我,這個還得去神經科看看。
當時我就想罵娘,錢花了不說,時間也耽誤了,還要上上下下的抱著魚蓮做檢查。
不用想,神經科的號又是沒有掛上,無奈,我跟魚蓮隻能先回來。
回來以後沒多久,我把魚蓮放在門口曬太陽,我則是在裡麵做飯,很簡單,做一個紅燒肉,一個番茄炒蛋,再悶一鍋米飯,這就是我們的晚餐。
我用手機放著音樂,一邊聽,一邊跟著唱,緩解一下我那煩躁的心情。
我紅燒肉剛下鍋,魚蓮在外麵叫道陳富貴,陳富貴。
我聽到聲音,趕緊跑到外麵,問道,什麼事?
魚蓮指了指何春花的門口,說道你看
我定睛一看,何春花的門口出現了一個男人,這個男人此時正在惡狠狠的盯著何春花,說道t的,給臉不要臉是不是?老子追你這麼久了,你油鹽不進?
我皺了皺眉,歎了一口氣,就要過去看看怎麼回事。
魚蓮在後麵拉了拉我,說道彆去,這個人不像什麼好人。
我愣了下,說道再看看吧。
這個時候何春花開口了,說道陳奇,我並不喜歡你,你乾嘛步步緊逼?我看到你就煩,你能不能離我遠點?
t的,老子追了你半年,你倒是好,對老子愛搭不理的。
這個時候,何春花的弟弟何時了,從房間衝了出來,推了那個叫陳奇的一把,說道你t不許欺負我大姐。
這一下,直接惹怒了這個陳奇,隻看他臉上青筋暴起,對著何時了就是狠狠的一腳,罵道,滾。
這一腳直接把何時了從門外踹到了屋內,何春花“嗷”的一聲就哭了出來,罵道陳奇,我給你拚了,說著就拿起旁邊的凳子照著陳奇砸去。
但是她一個柔弱的姑娘,怎麼可能是一個彪形大漢的對手,陳奇一揮手,直接擋了下來,對何春花罵道的,你等著被辭退吧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