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行走江湖那些年!
回到家的時候,魚蓮坐在客廳,還沒有睡覺,看到我回來,並不是很高興,連理都沒理我。
就連我叫她,她也隻是看看我。
我有些好奇,問道魚蓮,你怎麼了?不舒服嗎?
魚蓮對著裡麵喊道王姐,推我回房間,我想睡覺了。
頓時我一頭的問號,急忙說道等一下,魚蓮,你怎麼了?不認識我了?
魚蓮手裡的零食直接摔到了桌子上,看都不看我,直接關掉了電視。
這時候王姐出來了,我對王姐擺了擺手,意思是你先回房間。
我笑嘻嘻的說道咋了,餓了?還是哪裡不舒服了?說著,我蹲在了魚蓮的前麵。
說時遲那時快,魚蓮一巴掌扇到了我的臉上,怒氣衝衝的看著我,罵道陳富貴,你不要臉。
我的大腦一片空白,蹲在地上,久久未能回神。
直到王姐從裡麵出來,我才反應過來,我摸了摸火辣辣的臉龐,有些捉摸不定的說道你乾嘛打我?
我打你的不要臉,王姐,你先回去吧,說完,魚蓮看也沒看我,直接把臉轉到了彆處。
這時候我也有些生氣,質問道你乾什麼?我剛從西安回來,你就臉不是臉,鼻子不是鼻子的,咋了?我招你了還是惹你了?
魚蓮轉過頭,盯著我冷笑道你去西安乾嘛了?
我脫口而出說道那不是因為那邊的工地
我還沒說完,魚蓮打斷了我,說道工地?恐怕是去找小姐了吧?找就找了吧,還讓警察把你抓走了?能耐了啊陳富貴
魚蓮的話讓我有些瞠目結舌,她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?我不是特意給李塵交代過了嗎?怎麼會傳到魚蓮的耳朵裡?
正當我愣神的功夫,魚蓮拿著一卷衛生紙砸了過來,罵道陳富貴,你是真的狗,不,你狗都不如,這件事我肯定告訴你爸媽,我看你以後有什麼臉麵回家。
我頓時慌了神,語氣也緩和了許多,說道那個啥你聽我解釋,這個事不是你想的那樣的。
嗬嗬來,你解釋吧,我聽著。
接著我把事情的原委給魚蓮訴說了一遍,誰知道魚蓮聽完以後說道男人的嘴,騙人的鬼,陳富貴啊陳富貴,沒想到你是敢做不敢當的人,我真是看錯你了。
我歎了一口氣,問道這件事誰告訴你的?
怎麼?這事跟誰告訴我的有什麼關係?做了就是做了,一點擔當都沒有,呸。
王姐,推我回屋。
直到魚蓮回屋,我還一臉懵逼的站在客廳。
我想了半天,這件事絕對是李塵說出去的,除了他,沒有人知道這件事。
我拿出手機,撥打了李塵的電話,電話接通後,李塵說道哥,到家了?
我冷笑道是的,到家了,有件事我想問問你。
那頭的李塵一邊吸溜麵條,一邊說道哥,什麼事,你說。
我想問問你,我嫖娼的事呸,我在酒店按摩的事,怎麼就讓魚蓮知道了?
李塵也沉默了,良久以後說道不知道啊,這件事我誰都沒說啊。
我有些生氣的說道你再好好想想,你到底跟誰說過。
李塵小聲嘀咕道我真的誰都沒有說就給張靜和伍讚讚說了下啊。
我
電話掛斷後,我坐在沙發上,氣的笑出了聲,這特麼以後讓我怎麼見人?
第二天上午,我剛到公司,濤哥推門進來了,他看到我就笑,我有些拿捏不準他在笑什麼,索性也沒搭理他。
良久以後,濤哥對我說道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下。
我喝了一口水,說道怎麼了?
被吳康禍害的那個女孩,我想去看看她,不知道有沒有給人留下心理陰影。
是要去看看,這樣吧,你去夏竹那裡拿點錢,買點東西,去看看人家,至於拿多少,你自己做決定吧。
濤哥笑了笑,說道行,還有一件事我想給你說下,之前你讓我幫你問會針灸的中醫這件事,有眉目了。
聽到濤哥這麼說,我瞬間來了精神,急忙說道快說。
是這樣的,我托我朋友問了下,在湖北的大彆山深處,有一個會針灸的老中醫,這個老中醫今年應該有七八十歲了,在二三十年前就已經名震江湖,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事,就隱居深山了。
頓了頓,濤哥接著說道不過這個老中醫脾氣比較倔,一般不給人看病,還有就是因為他隱居大山深處,一般人找不到。
濤哥的話像一盆冷水一樣潑到了我的頭上。
找不到?我的沒有緊緊的皺在一起。
良久以後,我咬了咬牙,說道不管在哪,我一定要找到。
說完,我走到外麵,對夏竹說道現在咱們能動用的資金還有多少?
夏竹拿出一個本,說道現在能動用的還有167萬。
我想了想,說道拿出來6萬,我要用,最遲明天。
夏竹沒有問乾什麼,隻是點了點頭,說道好,今天下午我送到你辦公室。
濤哥在後麵問道你要錢乾嘛?
我要去湖北,給魚蓮看病。
濤哥一臉驚訝的問道你確定?
我點了點頭,說道是的。
猶豫了一會,濤哥說道找兩個人跟你一起去吧,也好有個照應。
我搖了搖頭,回道算了,我自己帶著魚蓮去吧,你把位置編輯下發給我就行了。
濤哥沉默了下,緩緩的點了點頭。
當我回到家把這個消息告訴魚蓮的時候,魚蓮喜出望外,對我說道陳富貴,真的嗎?
我笑了笑,是的,今天把東西收拾下,我們明天就出發。
下午我回到公司的時候,夏竹已經把錢取了出來。
在公司裡,我想了一下午,濤哥發給我的這個位置,還真的是在大山深處,一個叫桃樹壪的地方,我特意在電腦上查了下,這個地方介於湖北跟安徽的交界處,按照地圖上所示,從湖北麻城進去是最近的路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