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召站在門口,喊道給我打,打死我負責,打完我請你們一條龍。
在崔召的催促下,這幫人對著我們幾人發起了攻勢,三打六,我們幾人很難打贏,一群人圍著我們,拳頭瘋狂的朝著我們幾人砸來,但是我們三人是個三角形,他們攻不破,所以打的有來有回,他打我一群,我打他一拳,幾個回合下來,互有勝負,但是想對來說我們還是占優勢的,因為蔡成一拳打到了一個人的眼睛,此時哪個人已經失去了戰鬥力。
目前的場麵是三打五,對我們來說,應該問題不大。
這個時候的崔召拿著一個滅火器,直接向著我們砸了過來,他這一砸,我們一躲,我們的陣型也散了,蔡成在上麵叫道:打。
這一下,成了混戰,任你身體再好,功夫再高,隻要把你撂倒了,那你就很難起來了,尤其是在他們的人數比我們還多的情況下。
很不幸,我就是那個被他們撂倒的人,我看了一眼,貝奇爾不知道什麼時候,也被他們撂倒了,現在隻有蔡成還在遊刃有餘的跟他們在打,隻見他一打二,絲毫不落下風,使得他麵前的兩個人越打越退,打不過蔡成是早晚的事。
其中一人一個大意,腳下一滑,被蔡成抓到了機會,忍受這另一人的一腳,蔡成順勢把其中一人蹬的四仰八叉,而蔡成挨了一腳像沒事人一樣。
這個時候,崔召也加入了戰團,舉著一個滅火器向著蔡成砸來,蔡成一個沒注意,直接被砸到了後背。
隻見他“悶哼”一聲,轉過身向著後麵就是一拳,這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崔召的臉上,崔召一聲慘叫,捂著臉半蹲在了地上。
而貝奇爾這邊,不知道他從哪裡撈到一個人,正在把那個人按在地上往死裡打,絲毫不顧及他身後那人,此時他身後的那人一腳接一腳的揣在貝奇爾的後背上。
我看了一圈,隻有我最廢,躺在地上,隻有挨打的份。
所幸,蔡成放倒了跟他對打的那個白頭發,又走到我的身邊一拳放倒了打我的這個人,算是替我解了圍。
剩下的一個人看了看就剩下他自己了,也停止了對貝奇爾的攻擊,直接退到了崔召的邊上。
這個時候,我跟貝奇爾都站了起來,看了一眼,他們那邊站著的隻有四個人了,剩下的三個人都是半蹲在地上,一臉的痛苦表情。
我一看,機會來了,顧不得身上的疼痛,直接跑到了酒吧門口,門口的那幾個女孩一看我向著她們跑去,立刻丟下了羅秋蟬,向著酒吧裡麵跑去。
這一跑正合我的心意,我直接把羅秋蟬攬在了我的懷裡,把她抱了起來。
崔召站起來看我正準備抱走羅秋蟬,鼻子差點氣歪,指著我罵道陳富貴,我,你給我放下羅秋蟬。
這個時候我要是放下羅秋蟬,我就是沙雕,我隻當崔召的話就是放屁。
我對著蔡成喊道:蔡哥,走。
崔召有些狗急跳牆的說道:今天誰t都不能。
說著帶頭向我衝來。
但是有蔡成跟貝奇爾在,他怎麼可能衝過來,剛走到一半,就被蔡成兩人擋住了,礙於他們兩人強大的戰鬥力,崔召氣的牙癢癢,對著身後的幾人罵道廢物,全t廢物。
我冷笑一聲,對著崔召說道你記著,這件事沒完,彆讓我抓到機會,否則我讓你永世不得翻身。
崔召陰沉著臉,回擊道同樣的話,我也送給你,小心哪一天你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。
我冷笑一聲,不在搭話。
我對他放狠話的底氣,一切都來自哪天在我辦公室的那個人,因為他太厲害,我的勇氣基本上都是來自他,來自於他說的可以幫我一次。
我沒在看崔召一眼,抱著羅秋蟬,疾步向著車上跑去。
崔召想追,但是蔡成跟貝奇爾兩人也不是吃素的。
等我到車上的時候,蔡成兩人也過來了,蔡成對我說道快走,離開這裡,越遠越好,哪個狗r的在叫人,估計已經看到了我們的車牌。
聽到這話,我對蔡成說道蔡哥,你來開,我怕他們跟蹤我們。
蔡成沒有猶豫,直接坐上了主駕駛。
從我來,到結束,發生的很快,結束的也很快,大約也就兩根煙的時間。
剛走出不到一百米,蔡成說道果然,他們跟上來了,我看了一眼後麵,是一輛帕薩特,緊緊的跟在我們的後麵。
我有些著急的問道蔡哥,怎麼辦?
蔡成嗬嗬一笑,說道他們要是能追上我,我給他們一萬塊錢,這裡人多,等一會,你們先把安全帶係好。
大約三分鐘後,蔡成的車速上來了,對我說道兩分鐘,他們要是在能追上,我就不叫蔡成了。
“轟”的一聲,我隻感覺我的後背緊緊的貼在了後座上,感覺車子像是一發炮彈彈射而出,我結結巴巴的問道蔡蔡哥,你不是把油門踩到郵箱裡麵了吧?
蔡成並沒有搭話,大約一分多鐘後,已經看不到後麵的車了。
貝奇爾對著蔡成豎起來了大拇指。
半個小時後,在蔡成七繞八繞之下,我們成功的回到了公司。
我把羅秋蟬放到樓上,又讓蔡成把車子開到了一個小巷子裡麵,防止崔召的人找過來。
我把羅秋蟬放到了沙發上,問道她這是怎麼回事?是不是喝多了?
貝奇爾笑著說道你可真是一點經驗都沒有,這一看就是被人下迷藥了,幸虧我們去的及時,不然這姑娘的清白怕是保不住了。
貝奇爾的話直接讓我嚇出了一身冷汗,如果今晚沒有貝奇爾和蔡成在,哪後果簡直是不敢想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