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死心,又試著打了幾個,但是依舊是關機狀態。
頓時我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,這幾年以來,李佳明的手機不管是白天黑夜一直都是在開機狀態,從來不關機,但是今天是怎麼回事?
難道他真的出事了?
看來必須要儘快找到吳國威了,現在隻有他可以救李佳明。
在酒店的房間內,我不停的走來走去,心中很是煩悶,好不容易找到了吳國威,又失蹤了一個李佳明,這不是明擺著讓我難辦嗎?
終於,時間到了十一點半,我迫不及待的下了樓,伸出手攔了一輛出租車,向著京郊飯店駛去。
到達這裡的時候正好是十二點十分,距離吳國威給我規定的時間還差二十分鐘。
我發現一個問題,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我的心跳越來越快,好像要見什麼大領導一樣。
終於,十二點二十五了,我發現我的手心裡麵已經開始出汗。
深呼吸了幾口,我走進了京郊飯店,在我的印象中,吳國威的房間應該是在二層。
進入大廳,我朝著電梯走去。
還沒到電梯門口,有兩個類似於安保人員的人攔住了我。
你好先生,上一層不對外營業。
我知道,我在這上麵約了人。
約了人?先生,您叫什麼名字。
陳富貴。
好的陳先生。
說完,其中一個開始拿著手機查什麼。
大約五秒鐘以後,他對著我笑了笑,說道不好意思先生,耽誤您了,您這邊請。
唰,電梯門開了,走進電梯來到二樓。
按照印象中的方位,我輕輕的敲了敲門。
進。
進入房間,吳國威坐在沙發上正在喝茶。
看到我進來,他順勢又倒了一杯,說道來,坐吧。
吳先生,您辛苦了?
嗬嗬,我辛苦什麼?
我內心這個鬱悶啊,我怎麼突然間蹦出來這麼一句話,我還不如說一句新年好呢。
吳先生,看到您有些激動,所以
激動什麼?我又不吃人,有事說事就可以了。
吳先生,打擾您了,我確實是有些事需要你幫忙。
吳國威眨了眨眼,饒有興趣的說道你小子,真當我是萬能的?
吳先生我
沒事,沒事,彆緊張,你說吧。
我略微組織了下語言,說道吳先生,我這兩年一直在西安發展,但是現在在西安遇到了一件事。
接著,我把白氏集團怎麼針對我,又是怎麼把我打成植物人,怎麼抓我,我又是怎麼逃出來的,簡單的向吳國威說了一下。
其中還提到了李佳明。
這足足讓我花了十分鐘。
當然,我把蘇曉晴的事給省略了過去,這畢竟是一個不光彩的事,沒有必要再拿到明麵上來說。
聽完以後,吳國威陷入了沉思,而我大氣也不敢喘,隻能低著頭,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學生一般。
良久以後,吳國威說道陳富貴,我為什麼幫你?
此話一出,我尷尬的臉色漲紅,張了張嘴,卻發現不知道該怎麼說。
陳富貴,這件事還不在北京,在西安,你憑什麼斷定我能管?
吳先生的大名不止在北京很響亮,就是在西安,我也聽說過,所以
所以你就來找我了?
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,說道是的,吳先生。
吳國威擺了擺手,說道你回去吧,不必來找我,這件事我不想幫。
不想幫?為什麼啊吳先生。
吳國威喝了一口茶,說道我憑什麼幫你?我已經幫了你兩次了,人情早就已經還清了,你還想讓我去西安幫你,隻怕是想的有些多了吧?
吳先生,您幫我最後一次,可以嗎?
陳富貴,這個世界上的規矩就是強者製定的,弱者隻要遵循就好了,有些事你不必強求,各人自有個人的命數,你走吧。
吳先生,我
吳國威一個眼神投向了我,讓我頓時如遭雷擊,這一個眼神或許就如小說中描寫的威壓一般,一股上位者的氣息噴湧而出,讓我不寒而栗。
吳國威喝了一口茶,再次說道走吧,以後也不要再來找我了。
話已至此,我也不能再說什麼,隻能從吳國威的房間走了出來。
站在走廊上,我腦海中一片空白,吳國威不幫我,這讓我有些措手不及,那我跟劉風的一切計劃,豈不是泡湯了?
在走廊上站了足足有五分鐘,我失魂落魄的坐著電梯下了一樓。
難道天要亡我?
我不記得我是怎麼走出京郊飯店的,走出飯店大門的那一刻,我回頭看了一眼京郊飯店四個大字,是如此的耀眼。
站在門口,我久久未能回神。
直到裡麵開出的汽車按響了喇叭,我才往邊上挪了挪。
這一次,不光李佳明要完蛋,估計我也要完蛋,李佳明錯估了我跟吳國威的關係,我被李佳明抬的有些高,一時之間也忘記了我跟吳國威這隻是泛泛之交罷了。
這才導致我們這一次的計劃功虧一簣。
蹲在路邊,我的眼淚在眼眶裡麵打轉,強忍著,眼淚才沒有掉下來。
拿出手機,再次撥打李佳明的電話,但依舊是處於關機的狀態。
我又撥打了劉風的電話。
電話很快接通了。
喂,富貴。
劉哥,失敗了。
失敗了?什麼失敗了?
劉哥,我找到了吳國威,但是他不願意幫這個忙,還把我趕了出來。
劉風並沒有驚訝吳國威為什麼不幫我,而是淡淡的說了一句,意料之中。
意料之中?劉哥,你早知道吳國威不會幫我嗎?
嗯,你對於吳國威來說,沒有一絲價值,他為什麼要幫你?
再有一點,就是你錯估了你跟吳國威的關係,明白了嗎?
那那現在怎麼辦?
劉風笑了笑,說道那隻能使用另一套方法了。
另一套?
對。
富貴,我已經幫你想好了,你隻要安排人做就可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