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上前,拍了拍他的肩膀,柔聲說道小兄弟,你給我說說,怎麼回事?
黃毛少年抬起頭,有些畏懼的看了我一眼,說道大哥,這個人我隻是見過,談不上認識。
來,你仔細說說,你跟他怎麼認識的?
黃毛少年想了想,說道這個人是我家的租客,對,之前見過他,最近又沒見過他了。
富貴,這小子說的那個地方我們去看了,但是哪裡已經沒有人了,看樣子是跑了。
貝哥,那你們有沒有在他的住所發現什麼信息?
想了想,貝奇爾從口袋今年掏出來一個皺巴巴的紙,說道隻有這個,上麵有兩個電話號碼,我查了一下歸屬地,都是廣州的。
我點了點頭,按照這個紙上麵的電話撥了一下號碼,確實是廣州的歸屬地,我本想直接打過去,但是如果真的人販子,隻怕是會打草驚蛇,隻能暫時先把電話存在了手機上。
我看了看黃毛少年,繼續問道這個人現在去哪裡了,你知道嗎?
不知道,這段時間都沒有見過他了。
那他叫什麼,你知道嗎?
黃毛少年撓了撓頭,想了半天,說道好像是叫什麼阿龍。
這個名字一聽就是一個代號,又是一條無用的線索。
你想想,還有什麼信息沒有?
那個大哥,剛才不是說要給我錢嗎?這個
聽到黃毛少年這麼問,我愣了愣,有點佩服他的膽量,在被二十多個人圍著的情況下,還能想著錢,這個少年似乎有些不太簡單。
我從口袋裡麵拿出錢包,抽了幾張錢,全部塞到了他的手中,沉聲說道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。
黃毛少年看著手中的錢,愣了愣,說道具體的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,但是這個人好像是從南方來的,而且還有一輛黑色轎車,具體是什麼牌子的,我不知道,不過好像是外地牌照。
南方來的?你怎麼知道的?
因為有一次我放學的時候聽到他打電話,說什麼等他回廣州了,好好聚聚。
聽到這句話,我內心一顫,問道這是多久的事情了?還有,他的車牌是什麼地方的?
大概有一個星期了吧,車牌是哪個地方的我沒有注意,不過絕對不是本地車牌。
這對我來說,是一條重要的線索,最起碼我現在已經可以確定這個叫阿龍的人在廣州呆過。
如果這個叫阿龍的真的把嫣然弄到了廣州,那結果還不算糟糕,以李塵跟趙名鼎的關係,想把這個人找出來,應該不算是很難。
想到這裡,我又從口袋裡麵掏出幾張錢塞給了黃毛少年,說道行了,這裡沒有你的事了,你去玩吧。
拿到錢的黃毛少年,臉上再一次露出了喜悅的表情,連聲說道謝謝大哥,謝謝大哥。
濤哥,我們也回去吧,我估計現在這個人應該不在北京了。
不在北京?
嗯,等到明天一早,我讓李塵在廣州查一下這個人,如果能查到,那是最好不過的。
行,富貴,那我聽你的。
說完,濤哥轉身向著車上走去。
我歎了一口氣,說道貝哥,讓兄弟們都散了吧,晚上休息一晚上,明天該回去的都回去吧。
對了,需要多少錢直接報到公司,我讓李佳明轉給你。
貝奇爾點了點頭,一臉的失落,我知道,這是因為沒有找到嫣然,他也有一些自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