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我站起身走到了他的身後。
我大致的打量了一下,黑子的衣服穿的還算是乾淨,頭發似乎也經常洗,這讓我不禁鬆了一口氣,他好的時候是一天福都沒有享過來,現在這個樣子,說什麼都不能讓他受罪。
唉
這孩子也不知道什麼能好,我有生之年啊,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到他醒過來。
這個時候,黑子母親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了過來。
我轉過頭看了一眼,黑子母親臉上布滿了愁容。
大娘,你看看你,說什麼呢,黑哥一定能醒過來的,隻是時間的問題,這樣,我再打聽打聽,看看哪裡有能治療這種病的,咱們再去試試。
黑子母親緩緩的搖了搖頭,說道算了,這個病我以前不了解,了解完了以後我已經死心了,根本就是治不好的。
說完,黑子母親轉過身,朝著魚蓮他們走去。
深吸一口氣,我心中思緒萬千,黑子母親說的並沒有錯,植物人就是植物人,能恢複過來的概率微乎其微,一萬個人裡麵可能也就那麼兩三個能醒過來的,當初我能醒過來純屬老祖宗在下麵托關係了,否則我現在跟黑子沒有什麼兩樣。
頓時間,我產生了一個想法,那就是國內治不好的話能不能想辦法把黑子送出國,畢竟國外的醫療條件相對於國內而言還是有一些優勢的,或許能有一線生死。
但是黑子現在是一個植物人,怎麼出國倒是成為了一個難題。
我想了想,這件事我也隻能先打聽一下了,或許這一次去北京的時候,我能問問吳國威。
想到這裡,我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,不管是在什麼地方,隻要能把黑子治好,那我也要想辦法把他送過去。
想了想,我搬了一把凳子,坐在了黑子的旁邊,陪著他一起曬起了太陽。
而魚蓮她們則是坐在了離我幾米開外的地方,正在跟黑子的母親聊天。
中午飯我們是在這裡吃的,六菜一湯,也還算是豐盛。
我們並沒有喝酒,因為下午伍讚讚還要去工地,而我又不能喝酒。
下午四點多鐘,我們一行人離開了黑子家,我帶著李娜跟魚蓮回了家,而伍讚讚則是開車去了工地。
坐在車上,我本想問問李娜打算什麼時候跟伍讚讚要一個孩子,但是轉念一想,這件事我隻能問伍讚讚,並不能問李娜。
到家以後,李娜也到了我家。
魚蓮捅咕了一下李娜,說道哎呀,你我等會就給你說,你彆急嘛。
李娜看了我一眼,則是有些不好意思,低著頭,不敢說話。
我頓時間便樂了,問道咋滴,你倆還有什麼秘密嗎?
唉
魚蓮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不是那個啥嘛,娜姐說天天在家待著怪無聊的,我們兩個想合夥開個店,你覺得怎麼樣?
啊?
我瞬間愣住了,一臉的驚訝。
你啊什麼啊?我們天天在家閒著乾什麼啊?你都不知道有多無聊魚蓮又撅起了嘴巴。
我反應了過來,一臉正色的問道來,你倆告訴我,你們想來什麼店?
魚蓮立即一臉的喜色,說道都可以啊,不過我還是喜歡開個服裝店,因為這樣我就不用買衣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