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事了?我們現在都已經成這個鬼樣子了,還能出什麼事?
這個時候,我的心中異常平靜,因為我們已經處於這個狀態了,即使出事又能出什麼事?
電話那頭的劉風沉聲說道咱們車間裡麵,死人了。
啊?
死人了?
聽到出了人命,我的心瞬間提了起來。
嗯,管原材料的老耿,在原料車間,上吊了。
草,這特麼怎麼回事?
富貴,範縣也來了,警察也來了,初步判斷是畏罪自殺。
什麼?畏罪自殺?
是的,警察跟範縣是這樣推斷的,因為所有的添加劑原料都是老耿外控製著,恰巧這幾天又出了這麼多的事情,所以
所以你們就猜測這件事是老耿乾的,對不對?但是他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?
不知道,他這個人,早年喪妻,隻有一個兒子,兒子這些年一直在城裡也不回來,誰也說不準他有什麼動機。
略微猶豫了一下,我問道那範縣怎麼說?
範縣也沒有辦法,這件事隻能等,看看警察能不能調查出來什麼結果。
嗯,劉哥,我們的罐頭現在先讓柔姐那裡加工吧,我們無非就是少賺點錢,但是產品質量有保證,咱們自己的廠子就停了吧。
行,我知道的,富貴,我先把老耿的後事處理一下,有什麼情況我在通知你。
電話掛斷,我並沒有太大的感觸,因為老耿這個人,我不認識,和他也沒有太大的交集,並且他是自殺,也不是在我廠子裡麵出的工傷。
最為重要的一點,那就是他有很大的作案嫌疑。
但令我想不明白的是,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?廠子裡麵的待遇也不低,足夠他生活了,甚至還有盈餘。
難道是
突然間,我感覺我的脊背有些發涼,如果他的背後有人指使,那這個人又是誰?為什麼要針對我?
唉!
歎了一口氣,我無奈的躺在了床上。
第二天一早八點半,尹豐衫叫醒了我。
我們兩個出門的時候已經是八點五十了。
來到對麵大廈的頂樓,蔣至尚已經在這裡了。
但是這一次這個辦公室裡麵並不是隻有他自己,還有四個人,四個年輕人。
豐衫,現在就等開市了,我想辦法把我們蔣家的股市搞下來,然後他們就瘋狂收購,這樣一來,我們可以用手中的五十億買下大部分散戶的股票,再加上我找的外界力量,足夠我這個傻大哥喝一壺了。
行,尚哥怎麼說,我就怎麼做,我聽你安排。
說完,尹豐衫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。
很快,時間便到了九點,我知道,這是股市開市的時間。
隻見蔣至尚跟尹豐衫還有另外幾人都緊緊的盯著電腦,看著那上麵紅紅綠綠的波浪線,我感覺索然無味。
媽的,怎麼還是還是這麼高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