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任何時候,李塵對於我都是很信任的,沒有一絲猶豫,他對尹豐衫說道東西在海珠區天鵝酒店頂層總統套房的床底下,這個地方沒有人知道,現在唯一知道的人就是袁初了。
尹豐衫重重的點了點頭好,我現在就讓人過去,一定趕在袁初之前拿到東西。
說完,尹豐衫急忙拿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。
此時我在心中暗暗祈禱,希望尹豐衫能趕在袁初之前拿到東西。
嗬嗬
突然間,地上的袁初笑了。
笑你媽!!!
“砰”
李塵一腳踹在了他的頭上,罵道袁初,你這個小人,我今天非整死你不可。
說著,李塵又要上手。
拉姆卻一把攔住了他,說道這個地方,不是久留之地,我能拖住警察一時,卻拖不住一世,這樣吧,我們連夜趕回雅加達,在那裡,才是我們的天下。
我看了李塵一眼,說道你跟貝哥他們先回雅加達,我和濤哥在這裡照顧伍哥。
或許李塵是報仇心切,所以他沒有猶豫,趕緊點了點頭。
當天晚上,拉姆、尹豐衫、貝奇爾、李塵他們去了雅加達,我跟濤哥還有伍讚讚留在了日惹。
此時已經是晚上兩點來鐘,在醫院,我又一次見到了伍讚讚。
可能是真的是失血過多了,不知道醫院給他輸了什麼藥,現在已經能說話。
濤哥的頭也包紮好了,兩個人住在一個病房,我坐在他們兩個人中間,聊了起來。
富貴,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,尤其是當船離開國內,朝著南洋行駛的時候,我覺得我們百分之百回不去了,一直到現在,我感覺都像是做夢一樣。
伍讚讚也點了點頭,表示讚同濤哥所說的話。
聽到這話,我心頭頓時一酸,這件事跟濤哥、伍讚讚是沒有一點關係的,當初如果我不帶著他們兩個去找李塵,也不會有後麵這麼多的事情。
濤哥,不管任何時候,我都不會放棄的,一定會動用我所有的力量把你們救出來。
濤哥點了點頭當有人給袁初打電話的時候,我就知道,你一定是在背後默默的努力著,在想辦法救我們,這也給了我們活下去的信念。
濤哥說完,我們幾人都沉默了
這一次可能是我們這麼久以來遇到的最為凶險的一次了,如果袁初又一點歪心思,那他們幾個人可能一個都活不了。
良久以後,伍讚讚問道富貴,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在印尼的?
袁初自己說的。
唉!
濤哥歎了一口氣,說道他這個人,太自負了,我聽到過他們的對話,袁初計劃的是三天之內從李塵的口中得到信息,然後拿到他想要的東西,再從這裡去美國,差一點點,就讓他成功了。
聞聽此言,我驚出一身冷汗,如果東西真的被袁初拿到,那李塵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。
大約淩晨四點來鐘的時候,我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我拿出來一看,是貝奇爾。
頓時間,我的心提了起來,這個點貝奇爾給我打電話,那肯定是有什麼事。
帶著忐忑,我按下了接聽鍵。
富貴,尹豐衫聯係不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