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不是自己上來的,而是被眾人推上來的。
濤哥也說話算數,讓剩下的人走了。
濤哥,他們如果報警了怎麼辦?
這也是我所擔心的,所以對著濤哥提醒了一下。
濤哥不慌不忙的拿起桌子上側著放的手機,笑道所有的一切都有錄音,我們隻是自衛而已,如果真要報警,進去的還不一定是誰呢。
說完,濤哥把目光投向了那個男子你叫什麼名字?
男子此時也老實了下來,站在一旁低著頭,一言不發。
艸,裝什麼裝?都這樣了,還裝深沉呢?
李塵一巴掌拍在了了他的後腦勺,這才讓他抬起了頭。
我大致的看了一眼,他的臉上有一塊似乎是被燒傷了,通紅一片,還有點腫。
他有些畏懼的看了一眼濤哥,說道我叫宋飛,在我們縣城是乾土方的,你們放我走,我可以當這件事沒有發生。
此話一出,李塵頓時樂了。
他提了提褲腿,笑著說道乾土方就牛逼?老子打穿過緬甸,遊蕩過大半個中國,還在東南亞九死一生,你乾個土方你牛逼什麼?
宋飛對李塵所說的顯然是不信,狐疑的看了一眼李塵,繼續說道我真的是土方宋飛,縣城的公檢法跟我都很熟,如果
“砰”
這一次是戴榮,拿起手中的玻璃的杯變砸了過去。
草泥馬,我在緬甸九死一生,又在監獄裡麵度過了好幾年,你嚇唬我?你信不信我能悄無聲息的把你乾掉,然後悄無聲息的離開?
宋飛看了一眼戴榮,沒有說話。
這個時候,濤哥說話了我這幾個兄弟,包括我,說是死人堆裡麵爬出來的都不為過,所以你不用拿你那在我們眼中微不足道的身份壓我們,因為我們不在乎。
我們這一次來,就是為我的這個兄弟,主持公道。
說著,濤哥的手指向了黑子。
你睡了他老婆,對吧?
這一次,宋飛沒有否認,而是點了點頭,接著,他說道這個不怪我,是珊珊勾搭我的。
我不管你們誰勾搭誰,我把你留下也沒有彆的意思,我就是想讓你辦一件事。
宋飛一愣,隨即問道什麼事?
濤哥略微猶豫了一下,說道把珊珊給我弄到一無所有,身敗名裂。
什麼?
宋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又問了一遍。
把珊珊弄到一無所有,身敗名裂,知道嗎?
宋飛沉默了
濤哥繼續說道如果不信,你可以試試,既然你在這裡是乾土方的,那你也有一定的勢力,你也可以跟我們對著乾,但是機會隻有一次,我希望你自己把握,一旦選擇錯了,那你就一輩子都不可能翻身。
說完,濤哥拿起一個蘋果啃了起來。
宋飛則是低著頭,沉思了起來。
我知道,濤哥這是在給宋飛施加壓力,他不一定會按照濤哥所說的去做,但是他的心裡也會有一個疙瘩。
就在濤哥快要啃完一個蘋果的時候,宋飛開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