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那個曹姓男子所說,第二天一早,蓬頭垢麵的我出現在了一片極為陌生的地方,至於是哪裡,沒有人告訴我,隻是說讓我在這裡彆動,一會就有人來接我。
說完,他們兩個就走了。
坐在馬路邊,我像是一個傻子般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一切,我迷迷茫茫的上了船,又迷迷糊糊的被送到了一個像是雜物間的地方,在那裡,我躺了一個晚上。
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則是被人帶下了船,上車,在然後我就出現在了這個陌生的地方。
想了半天,我從口袋中摸出手機撥打了李塵的電話。
電話很快便接通了,李塵在電話那頭對我說道哥,你是不是已經到達日本了?
拿著手機,我一臉迷茫的回道我也不知道我在哪裡,但是我覺得我可能是在日本。
電話那頭的李塵微微一愣,急忙說道哥,這樣吧,你先在那裡等著,等會就有人去接你,到時候你跟著他們走,他們會把你帶過來的。
事已至此,也沒有彆的辦法。
掛斷電話,我坐在路邊歎了一口氣,如果我能重新選擇的話,我是絕對不會來這裡的,我寧願在家睡大覺。
在馬路邊坐了快一個小時,終於有一輛車停在了我的麵前,是一輛黑色的豐田麵包車。
從裡麵走下來了兩個男子,我分不清楚他們是日本人還是中國人,反正是操著蹩腳的中文問道你好,請問是陳富貴陳先生嗎?
我急忙點了點頭,回道是的,是我,你們是乾什麼的?
那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,對我說道我們是來接你的,請陳先生上車。
這個時候,我不再猶豫,一把拉開車門走了上去。
坐在車上,他們兩個並沒有說話,我也懶得搭理他們,因為我覺得他們說話的時候嘴巴裡麵像是塞了一個鞋墊子一樣。
車子開的並不快,又過了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,在一個類似於酒店的門口停了下來,我之所以說它是類似酒店,是因為我根本就不認識上麵的字。
剛一下車,李塵跟何欽便從裡麵走了出來。
看到我,他們兩個急忙迎了上來。
哥,你怎麼成這個這樣了?
一夜的雜物間生活讓我看起來風塵仆仆,甚至於身上還有一些地方被刮破了。
唉!
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我對著他說道啥都彆說了,趕緊上去讓我洗個澡,順便換個衣服。
兩人一臉迷茫的帶著我上了樓,花了十分鐘洗個澡,又換了個衣服,我從裡麵走了出來。
鼎哥去哪裡了?他不在這裡嗎?看著李塵,我一臉的疑惑之色。
李塵立即回道鼎哥一大早就跟蔣敬出去了,說是跟日本這邊的交流一下,現在我們並不知道尹豐衫去了哪裡,隻知道他在日本,知道他行蹤的肯定不會告訴我們,所以隻能由他們兩個去溝通。
微微點了點頭,我坐在了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