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喝酒的境界也得看是跟誰喝呀,是不是啊,梁蕭?”
“是啊,梓晴。”
“那梁蕭,你覺得我們兩個人今天喝酒的境界怎麼樣啊?”
“嗯,挺好,但是現在還沒有到最好吧,咱們兩個人也喝了幾次酒,大排檔,前天大排檔那次也挺好。但是喝酒跟環境各方麵也有關,大排檔更熱鬨一些,屬於那種酣暢淋漓的喝酒,今天這種環境更優雅一些。”
“梁蕭,那你在哪種環境下能更放得開一些呢?”
“嗯,我覺得還是今天吧,說實話,因為今天就咱們兩個人,環境更私密一些,不像大排檔人那麼多。”
“哈哈哈,那好啊,我也喜歡今天這個喝酒的氣氛,大排檔很熱鬨,挺有意思,是另外一種感覺,那天我也挺高興的,我感覺到那天你也挺高興的。那今天我們就更放開喝一些,我想看看梁蕭放開是什麼樣。”
“好啊,梓晴,那你不害怕呀?”
“害怕?害怕,我還能讓你到這裡來吃飯。這個問題你問的太幼稚了,哪像一個副市長啊,像一個毛頭小夥子。”
“梓晴,你不覺得我現在就是一個毛頭小夥子嗎?”
“那這麼說,我現在還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呢。”
“來吧,小夥子,咱們喝一個。”
“來吧,小姑娘,咱們乾一個。”
兩個人順著這個話題,又開始喝了。
舉杯,又一杯。
舉杯,又一杯。
醒酒器裡的酒漸漸的越來越少,兩瓶紅酒就這樣兒給消滅了。
“再起一個?還是兩個?”梁蕭問道。
“兩個吧,一鼓作氣,我們的研究酒正酣啊。”
梁蕭又開了兩瓶紅酒,倒進了醒酒器裡。
“吃點菜吧,咱們中場休息。”
梓晴做了六個菜,兩個人還沒怎麼顧得吃。
梁蕭一邊吃一邊誇著,偶爾還提點意見。
“梓晴,這些菜都沒有吃過,味道不錯,就是感覺還是偏清淡了一些啊,這邊的菜都是這個口味?我們北方人,口味稍微重一些。”
“梁蕭,你就珍惜吧,能吃到我做的菜,全世界也沒有幾個人的。”
“是啊,那我得多吃點。下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吃到呢。”
“愛吃啊,回望海,有時間你也可以到我那裡去吃啊,不過說好,你買菜啊。”
“那沒問題呀。”
“梁蕭,在你麵前,我倒挺願意放下工作上的姿態,就做一個小姑娘,挺好的,輕鬆自如,心裡高興。”
“嗯,是啊,總是被工作的這種外殼包圍著,確實很難受的。咱們每天工作這麼多,陳書記你還得處理這麼多事務。”
一說到工作,梁蕭自然而然的又叫起了陳書記。
“梁蕭,你現在對我的稱呼,切換的挺自如啊,一會梓晴、一會陳書記,還分的挺清啊。”
“嗯,那不分清可以嗎?我還能把陳書記和梓晴看成一個人嗎?必須得分清啊,陳書記就是陳書記,梓晴就是梓晴。”
“反正,梓晴是一個非常惹人喜歡的小姑娘。”
“真會說話呀,來吧,毛頭小夥子,你也可以的啊,咱們乾一個。”
兩個人舉杯碰了一下,又乾了一杯紅酒。
這個時候,梁蕭的頭已經感覺到有一些暈了,喝了一瓶紅酒,有些暈是很正常的。
但是,如果把醒酒器裡的酒都喝掉,那麼每個人可就是兩瓶兒紅酒了,這可是梁蕭喝紅酒的上限了,他不知道陳書記的酒量是多少,自己肯定是極限了。
沒有辦法兒啊,陳書記今天興致這麼高。
“梁蕭,為官上,我知道你是想做一個為民謀福利的好官。那你自己有沒有目標啊?常務副市長、市長、書記,有沒有更高的目標呢?”
“陳書記,這個問題我以前也沒有考慮過,你來了之後,我這有了一些想法,如果能做到你這個位置,我就滿足了,然後把望海市發展的的好好的,這就是我暫時的目標。至於更遠的,我也沒有想過,那得看機遇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