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疼秦淮茹,也想幫秦淮茹,可是他實在是囊中羞澀啊。
可他又好麵子,尤其是在秦淮茹麵前,打死也不能丟麵子。
“秦姐你彆急,你容我幾天!”
“今天楊廠長的請的一個客人要我給他張羅幾桌酒席,這活兒乾完了我少說能掙一筆。”
傻柱說完,秦淮茹眼中放光“能掙多少?”
傻柱硬著頭皮說“食材加上人工,少說能掙七八塊吧。”
秦淮茹失望道“才七八塊!我家可是欠一大爺四百塊啊!”
傻柱道“一大爺的錢你著什麼急啊,我一會兒就去找一大爺聊聊,讓他去彆處找錢,他這個人也是老糊塗了,他也不是不知道你家的情況,怎麼還去你家催債啊!真是越老越回旋!”
秦淮茹唉聲歎氣,心裡一陣的苦楚。
傻柱不知道易中海的真麵目啊!
易中海可不是什麼好人!
那就是一頭隱藏極深的老色狼!
傻柱認為許大茂壞、認為曹衛國壞,卻不知道最壞的就是他的好乾爹易中海。
在廠裡就借著教技術的名義動手腳。
在院裡更過分的拉著她鑽地窖。
秦淮茹心事重重的拎著網兜飯盒回了家。
賈張氏和棒梗沒心沒肺的大吃大嚼。
傻柱去找易中海聊天,幾句話就把易中海氣的吹胡子瞪眼。
“一大爺您說說您!您怎麼好意思到賈家催債啊!”
“這才過去幾天啊,你上門要錢人家能拿得出來嗎?”
“賈家什麼情況您又不是不知道,賈家要是有錢還用得著您墊錢嗎!”
“您既然墊了錢,那就大氣點兒,多照顧一下賈家。”
“要不是秦淮茹跟我借錢,我想不到您能辦出這種事兒!”
“就您這種行為,跟當初那曹衛國向秦姐催債有什麼區彆?”
易中海氣的老臉發青,胸脯劇烈的起伏“柱子!你誤會了!我不是想賈家催債!我實在是遇到了用錢的難處,我老家的親戚繼續用錢,大老遠的過來向我求助,我總不能不管吧,再說了我也沒有讓淮茹一下把錢都還了,隻是讓她能還多少還多少,十塊八塊我也不嫌少,怎麼到了你嘴裡,我就跟曹衛國一樣了?我跟曹衛國能比嗎?我們倆就不是一路人!”
傻柱撇嘴道“不管您要多少錢,你去跟秦淮茹催債就是不對,秦淮茹一人寡婦拉扯一大家子多不容易啊,您就不該為難人家,以後您就彆去找秦淮茹要錢了,大不了那些錢我替秦淮茹還,您放心,我何雨柱一個唾沫一根釘兒,絕不會賴賬不還。”
易中海被氣的渾身哆嗦,恨不得給傻柱這個臭不要臉的幾個耳光。
你欠了老子多少錢了?
你還過多少啊?
你還好意思在這兒吹牛皮!
你也不怕出了門遭雷劈!
畜生啊!
老子真是瞎了眼!
怎麼就選中了你這麼個不要臉的蠢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