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振濤猶豫道“這,我倒是能帶你一把,可是我們乾的事兒有風險,見不得光,而你跟鐘越民又形影不離,萬一要是走漏了消息,倒時候大家都不好看,甚至還可能連累不少人。”
鄭同拍著胸脯子保證“振濤我向你保證,隻要你帶我一把,不管你讓我乾什麼,我都沒有二話,而且一定嚴格保密,絕不向第三個人透露半個字,好哥們,你相信我一次,幫幫哥們兒一把,哥們兒的日子是真的難過。”
鄭同不隻是說的難過,而是真的難過。
他父親是高級工程師,是出過國,留過洋的知識分子,不像鐘越民和袁軍等人的老爹有戰爭背景……
丁振濤思慮再三,拍了拍鄭同的肩膀說“誰讓咱們是哥們兒呢,我信你,我前不久從奎勇那兒弄了一批核桃和板栗,你要是不嫌棄就跟我一起乾,多少能弄些零花錢貼補家用。”
鄭同激動萬分“好哥們兒!走!我請你下館子。”
丁振濤笑道“得了,還是我請你吧,上車,咱們走著!”
彆瞧丁振濤是大院子弟,但今時不同往日了。
自從他父親被送去農場後,他的生活一落千丈。
由儉入奢易,由奢入儉難。
再說了他還是有名的玩主,手底下還跟著一幫哥們兒,平日吃喝玩樂也是不小的花銷。
有道是有錢男子漢,沒錢漢子難。
他兜兒裡要沒錢,怎麼看電影、怎麼找女朋友,怎麼下館子……
沒錢怎麼玩?
玩主不玩還怎麼叫玩主?
而他和李奎勇也算是不打不相識,因為陸磊的事情,兩人算是認識了。
碰巧劉山也想擴展人脈,就讓李奎勇和小混蛋多結交些朋友。
李奎勇一來二去就跟丁振濤混熟了,漸漸的一起稱兄道弟。
偶然一次丁振濤跟李奎勇說了難處,李奎勇就提了一句要不要一起倒騰些乾果,賺些零花錢貼補家用。
這年頭不管倒騰什麼都有風險。
但丁振濤從小就天不怕地不怕,膽子大的沒邊兒。
當下就要李奎勇帶著他一起乾。
乾果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,但也架不住量大需求多。
尤其是大院子弟不缺零花錢,什麼核桃、糖炒板栗、瓜子、花生……在丁振濤手裡根本不愁賣。
沒多久丁振濤就靠著倒騰乾果,賺得盆滿缽滿,嘗到了甜頭也上了賊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