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合院鹹魚的美好生活!
月朗星稀,烏鵲南飛,紅星四合院內易中海左手牽著傻柱,右手拉著許大茂談感情畫大餅,那是打定主意要將這倆人綁在自己的破船上。
眼下他處境艱難,要是沒有外力幫助怕是沒可能再回到紅星軋鋼廠了,回不了紅星軋鋼廠那他的一身本事豈不就此埋沒,沒了八級工的收入那他以後靠什麼生活,沒了錢怕是死後連個棺材都置辦不起。
此時在他的眼裡許大茂能把他撈出來,那就證明這家夥是真有兩把刷子,他回軋鋼廠上班的事還得指望許大茂出把力,所以才腆著臉籠絡許大茂,忍著惡心給許大茂畫大餅。
“一大爺,我帶著孩子來看你了。”
正在這時,秦淮茹帶著三個孩子推門進來,棒梗如同餓狼撲食般直奔飯桌,伸手就抓了一個雞腿兒開心的造了起來。
“喊爺爺。”
秦淮茹拍了一下小當的腦袋瓜兒,小當拉著槐花的手俏生生的喊爺爺。
一大媽笑著招呼秦淮茹坐下一起吃,易中海也是滿臉的慈愛“淮茹,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辛苦你照顧你一大媽了。”
秦淮茹笑道“嗨,一家人還說什麼兩家話啊,您和一大媽是我兒子閨女的乾爺爺乾奶奶,我伺候一大媽那不是應該的嗎,可惜我一個女人沒什麼大本事,幫不了您什麼大忙。”
一大媽說“怎麼沒幫大忙啊,多虧了你幫忙我才能把房賣了,要不然上哪兒籌錢撈你一大爺。”
聽到這句話易中海的笑容有些牽強,心裡忍不住一陣罵娘,敗家的娘們兒啊,好好的房子就這麼賣了,以後他們住哪兒啊。
可是這些話他也沒法兒說出來,畢竟賣房也是為了撈他。
易中海有些傷感道“哎,我人是回來了,可工作沒著落,房子也沒了,以後可怎麼辦啊。”
秦淮茹寬慰道“一大爺,老話說的好天無絕人之路,您老人家好人有好報,您做了那麼多好事兒,老天爺是不會虧待您的,您一身的本領,鉗工技術在整個廠都是名列前茅,您要是閒在家裡那是對人才的浪費,您安心休養幾天,不要著急,我相信廠領導很快就會把您請回去。”
易中海眼神柔和的看著秦淮茹,心想這秦淮茹人美心善嘴還甜,真是個好孩子,不枉費他往日的悉心照顧。
傻柱在旁邊悶聲道“一大爺,您還有沒有什麼私房錢,看看能不能租個房子,要不然咱們這麼多人擠在一間屋子裡,睡覺都沒法睡兒。”
易中海掃了眼傻柱,心裡說不出的憋悶和厭惡,要不是因為給這個操蛋的玩意兒擦屁股,自己的家底兒何至於被掏空,何至於被逼到賣房的地步,當初自己真是瞎了眼,怎麼就看中了這麼個混蛋玩意兒。
本以為傻柱憨厚老實,沒爹沒娘的容易掌控,誰想的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,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套住了,因為擔心血本無歸就一次又一次的追加投資,一次又一次的擦屁股,結果就是把棺材本兒都砸了進去。
強忍著臭罵傻柱的衝動,易中海落寞的歎了口氣“哎,我那還要什麼私房錢,不過這麼多人擠在一起確實不方便,我看前院老李家有房子空著,明天我過去找老李聊聊。”
傻柱憨笑道“一大爺我就知道您有辦法,那您可麻利點兒,實在是太不方便了,昨天老太太起夜,尿壺都砸在我臉上了,您聞聞現在還有味兒呢。”
易中海嫌棄的躲開傻柱的醜臉“柱子先吃飯先吃飯。”
聾老太太嬌羞的瞪了傻柱一眼“你個蠢柱子,怎麼什麼話都往外說。”
傻柱憨笑著撓頭“嘻嘻嘻,老太太這有什麼啊,您一大把年紀還不好意思了。”
許大茂嘲諷道“我說哪兒來的一股騷味兒,傻柱你跟屎尿是真愛吧,上班掃廁所,下班還接尿,你還挺癡情。”
“許大茂你是不是找揍,我不稀罕搭理你,你彆往我拳頭上湊,小心我打你個滿地找牙!”
聞言傻柱瞬間暴怒,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瞪著牛眼恨不得吃了許大茂。
許大茂挑釁道“吹什麼大氣,你碰我一下試試,你以為你是誰啊,你知不知道打人是犯法的,你敢碰我一下?信不信我讓保衛科的兄弟送你一頓滿漢全席!”
傻柱火冒三丈,熱血上湧,這孫子太氣人了,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!
“柱子!大茂!怎麼剛說的就忘了!你們要團結友愛不要總是鬥來鬥去的!鬨得兩敗俱傷有什麼好啊?來吃菜,喝酒!”
易中海拉著傻柱和許大茂,可轉頭一看桌子上已經一片狼藉。
棒梗、小當和槐花就好像餓死鬼投胎,已經把一桌子菜禍害的七七八八,什麼小雞燉蘑菇、木須肉、豬頭肉都沒了,其他的菜也被攪和的不堪入目。
“吃飽了!媽!我回家了!”
棒梗吃的滿嘴是油,拍了拍圓滾滾的肚子起身就走,出門前還往易中海的腳下啐了一口痰,可是把易中海惡心壞了。
秦淮茹教訓道“棒梗你怎麼回事啊,怎麼這麼不懂事兒,你回來。”
“我還有事兒呢,彆煩我。”
棒梗頭回也不回的跑了,根本不給秦淮茹訓子的機會。
許大茂心懷鬼胎的笑道“秦姐,棒梗越來越有出息了,以後你可有福了。”
傻柱心情憋悶的吃了一粒油炸花生米,心裡對棒梗的那是怨氣叢生,以前他對棒梗多好啊,可棒梗就是個白眼狼,要不是看著秦淮茹的麵子,他早就收拾這個混小子一頓了,想他何雨柱何等的英雄人物,拳打四合院,腳踢軋鋼廠,他怕過誰?怎麼就受了那麼多棒梗的窩囊氣。
秦淮茹起身給易中海倒了杯酒,連連替棒梗賠不是,易中海瞧著韻味十足的秦淮茹樂的合不上嘴,棒梗那點兒小事兒他還會放在心上,或許是在裡麵憋得太久了,現在他的眼裡隻有秦淮茹,要不是旁邊有幾個電燈泡,他非得放肆一把,重振一下男子漢的雄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