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合院鹹魚的美好生活!
紅星四合院
賈家
棒梗焦躁地在房間裡來回走動,他的臉龐因為怒氣而漲紅,頭發亂糟糟的像一隻被激怒的刺蝟。
他突然停下了腳步,拿起桌上的水杯,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“啪!”
“為什麼找不到工作?”
他滿臉通紅的憤怒咆哮“我這麼優秀!為什麼沒有一家單位願意接收我?為什麼!為什麼!都是瞎子!都是傻子!都是狗眼看人低的王八蛋!”
棒梗氣急敗壞的咆哮在房間中回蕩,猛烈的撞擊著牆壁,所有的憤怒和挫敗感都如同火山爆發,眼神中的怒火讓他像極了困在籠子裡的野獸,嚇得賈張氏站在角落裡不敢出聲。
看著近乎癲狂的兒子,秦淮茹的心裡說不出的難受。
她的心好痛好痛!
秦淮茹站在門口,滿麵的愁容,昔日充滿風情的卡姿蘭大眼睛充滿了憂慮和疼痛。
棒梗返城後首要麵臨的問題就是工作,一次次的失敗,一次次的失望,讓她看到兒子的失落和挫敗。
每次棒梗回家都是滿臉怨憤,那雙曾經充滿活力的眼睛,現在滿是憤怒和失落,這讓她心疼不已。
秦淮茹默默地注視著棒梗,心中滿是焦慮,她知道棒梗的心情很糟糕,他需要的是支持和鼓勵,而不是更多的壓力,她也想幫棒梗找到工作,可她隻是個普通的小市民,她能有什麼辦法?
每次看到兒子挫敗的模樣,秦淮茹的心就像被針紮一樣疼,她想安慰兒子,想告訴他一切都會好起來的,但是她知道,這些話語對於現在的棒梗來說是多麼的蒼白無力。
“可惡!可惡!”
棒梗在屋裡走來走去,每次腳步聲都更重,他再次停下腳步抓起茶壺用力的砸向牆壁,歲數比棒梗還大的茶壺瞬間死去,在牆上留下痕跡,讓賈張氏心疼的捂住胸口。
如果是秦淮茹摔碎一個碗,賈張氏能罵秦淮茹一整天,可棒梗又摔杯子又摔茶壺,賈張氏隻能心疼的躲在旁邊,一個屁都不敢放,生怕惹惱了棒梗挨一頓吼。
尊敬長輩,孝敬老人在她的大孫子棒梗這兒就不存在,尤其是棒梗從鄉下插隊回來,那脾氣更是變化無常,簡直就是屬地雷的,一碰就炸,手邊有什麼就摔什麼,能嚇死個人。
棒梗此時此刻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炸彈,隨時可能都會爆炸,賈張氏都想跑出去躲一陣兒,可棒梗在屋裡走來走去,她嚇得不敢動彈,隻能縮在牆角,時不時的瞪秦淮茹幾眼,想讓秦淮茹趕緊安撫一下棒梗。
秦淮茹上前安慰“棒梗,人生總會遇到幾個坎兒,但沒有什麼坎兒是過不去的,現在返城青年到處都是,而工作的崗位一個蘿卜一個坑,它就那麼多,工作的事情需要耐心和機會,不要太著急。”
棒梗皺了皺眉,有些不耐煩地說“媽,我知道工作不好找,但是這都多久了,街道辦我都去了十幾趟,可是結果呢?等消息!等消息!就會讓我等消息!這要等到猴年馬月啊!我等不下去了!我不想等了!”
秦淮茹知道棒梗的情緒不穩定,耐心地溫柔勸說“兒子,我知道你現在很著急,但不能急,你這麼優秀能乾,我相信你一定會找到好工作的,你也要對自己有信心,這段時間你在家多讀讀書,好好休息一下,媽會幫你去街道辦打聽消息,你不要急躁,要有耐心,有句話怎麼說的,是金子總會發光的。”
棒梗聽到秦淮茹的安慰和勸說,心裡稍微平靜了一些,但臉色依舊難看的嚇人,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,握著拳頭錘在桌子上“媽!你有沒有去找曹衛國,他能幫小當找到工作,那就能幫我找到工作,我堂堂一個男子漢,難道還不如小當那小丫頭。”
這話讓賈張氏來了精神,急赤白臉的叫嚷道“就是,我大孫子這麼有出息,曹衛國他眼睛瞎了,看不到啊,他這個當領導的不重用我大孫子這也的人才,那就是失職。”
秦淮茹沒好氣道“您還好意思說,要不是您把曹衛國得罪狠了,他能這樣?”
總算是多年的管鮑之交,小當畢業後沒有工作,又不想下鄉插隊,整日哭喪著臉,沒日沒夜的央求秦淮茹。
秦淮茹被纏的沒了辦法,厚著臉皮找曹衛國幫忙,使出渾身解數的討好,總算是讓曹衛國開了個口子,托關係把小當送進了食品廠當女工。
棒梗返城後,秦淮茹也找了曹衛國幾次,可一提棒梗,曹衛國轉身就走,好像棒梗就是坨臭狗屎,聽到名字都會讓他惡心,這讓秦淮茹又氣又惱,可又有什麼辦法?隻怪棒梗和賈張氏把曹衛國得罪得狠了,把關係搞得太僵。
現在棒梗心情不好,秦淮茹不好明說,隻能耐心的寬慰“我去找了曹衛國,他雖然沒一口答應但也沒有拒絕,隻說沒有合適的工作,你彆著急,他這段時間出差了沒在胡同,等他回來了媽就去找他,再說了,沒有曹衛國那不是還要傻柱呢嘛,媽已經跟傻柱說了,讓他多找找楊廠長,他跟楊廠長關係好,你的工作他應該能幫上忙。”
棒梗不屑道“傻柱?就他?他自己現在還隻是個破廚子的,每月就拿二十多塊的工資,他要是真跟廠長關係好,能混的這麼次?媽,你彆信傻柱的鬼話,他就是吹牛,騙你,我知道他這個人,滿肚子的壞水,我猜他就是不懷好意,故意那工作的事兒誆你,想讓你跟他結婚,你可彆上了他的當,找他,還不如多在曹衛國身上下功夫呢,曹衛國再不濟那也是副局長,放個屁都比傻柱有分量。”
賈張氏在旁邊附和“我大孫子說的沒錯,傻柱那王八蛋就沒安好心,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,什麼東西啊,人嫌狗棄的玩意兒,你離他遠點兒,要是讓我知道你跟他胡搞亂搞,做出有辱我賈家門風的事情,我扒了你的皮。”
屋外,拎著網兜飯盒的傻柱正好聽到這句話,整個人呆如木雞的站在原地,身體就好像被使用了定身術,僵硬的好像灌了水泥,難以言表的屈辱和憤怒如同野火呼的燃起。
“忘恩負義的老虔婆!喂不熟的白眼狼!”
傻柱雙眼冒火的盯著賈家,恨不得把屋子點了,把賈張氏這個卸磨殺驢的老虔婆燒成灰,向他何雨柱對賈張氏多好啊,隔三差五的帶回來剩菜,自己舍不得吃也要孝敬賈張氏,可到頭來就喂出來這麼一個豬狗不如的東西。
“柱子,你在這兒站著乾嘛?”
就在這時,易中海幽靈似的出現在身後,一句話讓賈家的屋裡頓時寂靜無聲,就好像突然按下了靜音鍵。
傻柱強扯出難看的笑容“一大爺,這不領導接待客人剩下一點兒菜,我帶回來想給淮茹改善一下夥食。”
易中海笑道“我沒看錯人,這院裡就你心善,知道淮茹家裡日子不好過,有機會了就幫襯一下,好樣的,淮茹在家呢,我陪你一起進去。”
還不得傻柱說話,易中海就拽著傻柱進了賈家,那熱心的勁頭兒,不知道的還以為易中海是這賈家的老爺們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