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合院鹹魚的美好生活!
翌日
香江百樂酒店
陳經理看著眼眶發黑的曹衛國笑著調侃道“沒有睡好?瞧你這黑眼眶跟大熊貓似的。”
曹衛國揉揉鼓脹的太陽穴說“哎,甭提了,我這人認床,那酒店的床又大又軟,但我怎麼都睡不著,就是覺得沒有家裡的床束縛,沒有在家睡著踏實。”
陳經理笑著說“要麼怎麼說,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草窩,這酒店的環境再好,設施在高級,那也沒有咱們自個兒家呆著舒服,我第一次來香江的時候跟你一樣,到了這個陌生的大城市,也是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。”
曹衛國打了個哈欠問“陳哥,咱們今天有什麼安排嗎?”
陳經理微笑道“沒安排,你可以自由活動,不過這香江到底不是國內,人生地不熟的最好不要外出,這裡雖然經濟繁榮,但治安跟國內根本沒法比,騙子、小偷、混混數不勝數,外地人要是獨自上街是非常危險的。”
曹衛國無精打采道“我現在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,讓我出去我都不想出去,我這會兒隻想睡覺。”
陳經理笑道“看得出來,那你還要不要吃早飯?”
曹衛國“我買份早飯回房裡吃。”
兩人一起到了餐廳,曹衛國買了份蝦餃就回了客房。
回到客房的曹衛國立馬精神煥發,哪裡還有一點兒的疲憊,三下五除二吃光了蝦餃,鎖上房門後原地消失。
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中,曹衛國逗了逗憨憨的大熊貓,踢開黏人的哈巴狗,走進造型古樸的木屋中,細心挑選著珠寶古董。
十幾年的時間裡,曹衛國不光攢下海量的物資,還在暗地裡掙下金山銀山,還有數不清的古董字畫,珠寶文玩。
其中交給了婁曉娥和趙援朝用以“開疆擴土”的財寶隻是一小部分,這倒不是曹衛國吝嗇小氣,也不是曹衛國多疑,實在是不方便轉移出境。
前幾年為了把黃金財寶交給婁曉娥,曹衛國可謂絞儘腦汁,還冒了極大的風險。
每次都是借助來南方出差的機會,提前聯係劉山和李奎勇到指定地點等候,碰麵後親自將黃金財寶交給二人,由他們把黃金財寶帶回香江轉交婁曉娥。
這些事聽著挺簡單,但隻要被發現那是要掉腦袋的,而且,財帛動人心,哪怕是對劉山和李奎勇這種親信,曹衛國也不敢完全信任。
這世界上最難得的是人心,最難猜的也是人心,誰又敢保證劉山和李奎勇不會打開皮箱,誰又敢保證劉山和李奎勇不會見財忘義,所以每次轉移財寶,曹衛國都是提心吊膽,轉移的數量也不會太大,就怕出了意外。
這次收到上級領導的指派來到香江出差,對於曹衛國來說著實是意外之喜,千載難逢的好機會。
經過兩個多小時的精挑細選,曹衛國選出一批符合當下西方富豪喜好的珠寶玉器,滿心不舍的將這些好寶貝裝進三十多個皮箱。
下午三點的時候,淩晨離開酒店的婁曉娥去而複返,盛情邀請曹衛國前往家中作客,懂規矩講紀律的曹衛國特意向陳經理“申請報備”,陳經理也不是古板的人,知道曹衛國和婁曉娥故友重逢,自然不會橫加阻攔,隻是象征性的叮囑了曹衛國幾句,提醒曹衛國遵守紀律,堅守信仰,警惕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等等。
從酒店出來後,曹衛國坐上了婁曉娥的勞斯萊斯,提前享受了一下資本家的頂級座駕,屁股在真皮座椅上扭了扭,感覺就是不一樣,滿滿的銅臭味兒。
二十多分鐘後,勞斯萊斯停在九龍公園外,曹衛國獨自下車進入公園。
等他從漁村出來時,手裡已經多了兩個沉甸甸的皮箱“不要多問,拿去用,放開手腳乾。”
婁曉娥打開放進後備箱的皮箱,頓時被一陣金光亮瞎了眼,吃驚的看著滿滿兩箱的金條“你!你這些年到底乾了什麼?”
曹衛國伸手捏了捏婁曉娥的臉蛋“不是說了嗎,不要多問,帶上東西回家,我想我的寶貝兒子了。”
婁曉娥沒有多問,幽怨的嗔怪道“你還記得你有個兒子了,這次見了曹曉你怎麼和他說,我要怎麼介紹你?”
曹衛國歎息道“時機未到,我們父子還不能相認,當下我隻能是他的曹叔叔。”
婁曉娥生氣的踢了曹衛國一腳“狠心的臭混蛋,小心曹曉以後不認你。”
曹衛國“他敢,我是他老子,他敢不認我,我大耳刮子抽他。”
婁曉娥頓時張牙舞爪的撲向曹衛國“你這個王八蛋,你沒良心,還想打兒子,我先撕了你。”
“哎呦!我錯了我錯了!我就是說說!彆撓臉!我還得見人呢!”
口出狂言的曹衛國抱頭鼠竄,為隨口說出的話付出了慘烈的代價,氣的婁曉娥對著他又打又踹,一路上都沒給他好臉色。
好在到了位於中環花園道的豪宅時,婁曉娥換上了欣喜的笑臉,曹衛國也見到了未曾謀麵的親兒子。
“媽咪!”
正在埋頭練習鋼琴的曹曉停下動作,疑惑的看向站在母親身邊的陌生男人。
婁曉娥“曹曉,這是你曹叔叔,是媽咪在故鄉的好友。”
曹曉禮貌的問好“曹叔叔好。”
曹衛國從懷裡掏出一個玉佩,蹲下來遞給曹曉“真有禮貌,好孩子這是叔叔送你的見麵禮。”
曹曉扭頭看向婁曉娥,婁曉娥點頭道“謝謝叔叔。”
“謝謝叔叔。”
曹曉接過來玉佩,乖巧的向曹衛國道謝。
十幾年未見一麵,哪怕是親生父子依舊是陌生人,一家三口坐在一起聊了幾句,曹衛國還教起了曹曉鋼琴。
看著曹衛國以大師姿態彈奏出幻想即興曲,婁曉娥的眼中滿是吃驚,這家夥居然還會彈鋼琴,而且還彈得這麼好。
他的手指在琴鍵上跳躍著,仿佛在講述一個美麗的故事,她的心靈被音樂所觸動,仿佛看到了一個充滿激情和浪漫的世界。
一首肖邦的幻想即興曲讓婁曉娥如癡如醉,也讓曹曉對這位素未謀麵的叔叔心生崇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