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席咯!”
“柱子恭喜啊!”
“柱子需要幫忙儘管言語!”
一聽有酒席吃,能改善夥食了,鄰居們都很高興。
秦淮茹在旁邊氣的攥拳,但當這麼多鄰居,也不好發作。
等回到家裡,對著傻柱就是劈頭蓋臉的臭罵“你瘋了還是傻了,充什麼大尾巴狼,家裡還有沒有錢你不知道啊,辦酒席,拿什麼辦?拿什麼買菜買酒?以後的日子還過不過了!你啊!你啊!死要麵子活受罪,你氣死我得了。”
傻柱嬉皮笑臉道“淮茹,你彆生氣啊,我這不是想讓大家夥都知道咱們結婚了嗎,你說說,咱們要是不大辦一場,那多沒麵子,總有一種偷偷摸摸的感覺,不知道人還以為咱們搞破鞋呢,不就是錢嗎,你男人我有本事,辦酒席的挑費不用你擔心,你就安心的等著風風光光的當新娘子吧。”
秦淮茹生氣道“搽粉進棺材,你就是死要麵子,不辦酒席就不能過日子啦,你知不知道家裡的日子有多緊,下鍋的米都要沒了,你還要辦酒席。”
傻柱“我說了辦酒席的挑費不用你擔心,再說了,辦酒席又不是虧錢,咱們能收份子,弄得好還能賺錢,你生什麼氣啊。”
秦淮茹“收份子?就咱們院兒的這些人?你可拉倒吧!”
傻柱自信道“你忘了我是乾什麼的了?我是廚子!我給自家辦酒席能虧錢?你就瞧好吧,我保證這酒席辦的麵子裡子都不會少。”
秦淮茹瞪著眼問“你少在這兒放空炮,我就問你,買菜買酒的錢從哪兒來?”
傻柱成竹在胸道“你瞧瞧你,急什麼啊,你忘了?我還有個妹妹,我沒錢,雨水能沒錢啊,親哥哥要結婚了,她當妹妹的不得支持一下子。”
秦淮茹眼中一亮“對啊,我怎麼把雨水忘了。”
傻柱笑嘻嘻道“這次踏實了吧,淮茹,你瞧咱們證兒也扯了,事兒也公布了,我是不是該搬過來了。”
倆人的結婚證兒是領了,但秦淮茹一直說,要等棒梗的債務清了再公開關係,免得中間兒橫生事端,主要是怕傻柱吃乾抹淨了不認賬。
所以,這幾天傻柱一直借住在“崔大可家”。
現在棒梗的債務清了,錢也沒了,一切塵埃落定,傻柱自然迫不及待的想要摟著女神過日子,再也不想睡冷炕頭了。
秦淮茹嬌羞道“瞧你那猴急的樣兒,沒出息,你不是要辦喜酒嗎,那就等辦喜酒那天你再搬過來。”
傻柱撓著頭憨笑“好好好,那我就等著入洞房了。”
有了入洞房的奔頭,傻柱馬不停蹄的去找親妹妹化緣。
兄妹到底是兄妹,血濃於水,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。
聽到傻哥哥要和秦淮茹結婚了,何雨水心裡雖然不是滋味兒,但終究是高興的。
親哥哥又要成家了,這是喜事兒。
傻柱笑嘻嘻道“雨水,哥為了給棒梗還債,房子賣了積蓄也沒了,這辦酒席的錢都掏不出來,實在是萬不得已,這才厚著臉皮跟你張了嘴,我的好妹妹,哥哥的婚姻大事,你可得挺哥哥一把。”
何雨水無奈道“我的傻哥哥,你直說吧,要多少錢?不過我可提前跟你說好了,親兄妹,明算賬,這錢是我借給你的,等你收了份子錢,立馬還我。”
傻柱咧嘴笑道“還得是我親妹妹,知道心疼哥,不多,你支援我一百塊就夠了。”
何雨水睜大眼睛“一百!哥,你要辦多大的酒席啊!吃什麼山珍海味要一百塊?”
傻柱道“不吃山珍海味,就是普通的席麵兒,但我想多請一些客人,到時候也能多收些份子錢不是,再說了,我跟你秦姐好不容易結婚了,我不得給你秦姐置辦一身新衣服,我不得置辦一身新衣服,要不然多跌份兒啊。”
何雨水愁眉苦臉道“應該是應該,可我手裡沒那麼多錢。”
因為傻柱的關係,片警兒的父母嫌棄何雨水的家庭關係,這親事也就吹了。
何雨水沒能嫁給片警兒,而是和紡織廠的一個保衛乾事談了對象結了婚,婚後兩口子倒也和諧,隻不過家裡是婆婆當家,她和丈夫的工資上交後,手裡留不下幾個錢。
傻柱可不考慮這些,眼下他就著急辦酒席睡寡婦“雨水,哥就你這麼一個親人了,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你得幫哥一把。”
何雨水歎氣道“得得得,你先回去,我晚上跟我家那口子說說,讓他跟我婆婆要存折,儘量把錢給你支出來,你呢,加把勁兒好好乾,爭取明年給我添個大侄子。”
前嫂子已經和傻哥打了離婚,孩子也改了姓,那跟她也就沒啥關係了,再想要侄子,還得指望這個傻哥哥和秦淮茹。
傻柱喜上眉梢的拍著胸脯“放心,這事兒交給哥,哥保證明年讓你當姑。”
秦淮茹嫁到賈家後,劈哩噗嚕的一個接著一個,那是出了名的好地。
再加上他的好種子,還愁種不出好莊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