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裡還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,傳到曹衛國的耳朵裡,好像火上潑了一桶汽油。
天雷勾動地火!
癡女碰上色狼!
天氣本就有些悶熱,這會兒衣服更顯的多餘。
穿在身上怎麼就那麼難受。
外套扔了。
襯衣脫了。
腰帶也有些緊。
衣服一件的扔掉,手摸到了挺翹光滑柔軟的東西。
李天驕的身體一抖,眼睛火熱的盯著曹衛國“我們這樣好嗎?”
“不好!”
“那!”
“將錯就錯!”
“嗯!”
這個時候,言語顯得特彆多餘,也有些煞風景。
大家心知肚明,廢話就扔到了一旁。
正事兒要緊!
時間緊迫!
李天驕不是青柿子,而是熟透的蜜桃。
大家都不是十七八歲的孩子了,該懂的都懂,不需要教也不需要害羞。
嬌媚的低喃!
黑暗中的吱呀作響!
時而激動的尖叫!
一場疾風驟雨,一場酒後的暴風……
曹衛國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,坐在汽車的後座上,擦了擦額頭的汗水“向東,等急了吧,李主任吐了,她一個人住,我有些不放心,幫忙收拾了一下。”
陳向東“領導,您受累了,能有您這樣關心下屬的領導,是我們的幸運。”
曹衛國“大家都是同誌,互相關心照顧是應該的,不過,還得辛苦你加會兒班,送我回家。”
陳向東“領導您太客氣了,為您服務我開心著呢。”
發動汽車平穩的駛出家屬院,曹衛國靠在後座閉目休息。
酒喝多了,力氣也廢了,還出了一身汗。
這當領導也不容易啊!
真心的累!
算了吃苦在前,享受在後,一個人光有一顆甘於奉獻的心還不夠,還應有一顆敢於奉獻的心。
紅旗汽車緩緩減速,開著大燈駛入南鑼鼓巷。
陳向東“領導前麵用東西擋住了路。”
曹衛國揉著太陽穴說“嗯,準是誰家又蓋房,把磚石堆在了胡同,就停這兒吧,我下去走幾步,向東,辛苦你了,你回去慢點兒,注意安全。”
陳向東跑下車打開車門“領導再見。”
曹衛國滿身酒氣的往裡走,忽然一個人影從紅星四合院衝了出來“衛國老弟你總算回來,我等你等得心都焦了。”
曹衛國後退一步看清人影的真麵目,滿臉不解道“大茂哥,你等我有事兒?”
許大茂咬牙切齒道“衛國老弟,傻柱要在院裡辦喜酒,還故意給我寫了一張請柬,他這是在向我挑釁!”
曹衛國“這傻柱要跟秦淮茹辦喜酒,他想顯擺顯擺也正常,甭跟他一般見識。”
許大茂紅著眼睛叫嚷“可是我氣不過啊!這王八蛋欺人太甚!他這是在笑話我,站在我頭上撒尿,不行,我不能輸給他,我要把何文潔弄回來了,衛國老弟,你可一定要幫我啊。”
曹衛國疑惑道“你要和何文潔複婚就複婚好了,我有什麼地方能幫你的?”
許大茂苦著臉道“哪兒有那麼簡單,何文潔她獅子大開口,要我出彩禮,還要我給她買手表。買自行車,我沒錢啊。”
曹衛國笑道“我明白了,借錢是吧。”
許大茂眼巴巴道“衛國老弟,我們可是鐵哥們,你可一定要幫我啊,等我跟何文潔複了婚,我加班加點兒的搞錢,一定把錢還你。”
曹衛國“借多少?”
許大茂“兩百塊,借條我已經寫好了。”
曹衛國歎息道“大茂哥,兩百塊真的不多,可,你也知道,我們家是玉蘭當家,錢都在她手裡,我答應也沒用,想借錢你得去找玉蘭。”
許大茂苦著臉道“你可拉倒吧,你們家那口子就是一把家虎,借三塊五塊還有可能,借兩百塊?就算太陽從西邊兒出來也沒戲,衛國老弟,你幫我想想辦法,看看能不能從彆地方弄點兒,你這麼大的官兒,兩百塊錢不算事兒吧。”
曹衛國“你可彆這麼說,不管官兒大官兒小,跟錢都沒關係,你知道的,我從來不拿群眾一針一線,除了工資和日常靠手藝掙點兒錢貼補家用,我可不沒有其他來錢的渠道,我可是清清白白的,你彆想害我犯錯。”
許大茂撇嘴道“我知道你是清官,我沒說讓你去貪汙受賄,就是想讓你幫忙借點兒錢。”
曹衛國“大茂哥,不是我不幫你,我實在是無能為力,我今天喝了不少酒,實在是頭疼,有話咱們改日再說,我先回家了。”
“誒!衛國老弟,你彆走啊,再聊兩句,不借兩百,借一百五也行……誒……”
眼瞅著曹衛國邁步就走,許大茂急的在後麵直跺腳。
三大爺閻阜貴靠在門框上笑道“彆喊了,曹衛國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,甭費勁兒了,那就是個鐵公雞,一毛不拔,沒有好處就想從他手裡拿錢,門兒都沒有。”
許大茂氣惱道“嘿!這什麼人啊,一點兒義氣都不講,我真是倒黴,怎麼認了這個麼個兄弟,無情無義的玩意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