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張氏氣的火冒三丈“我沒良心?我看你才是那個最沒良心的,我嫁給你後對你噓寒問暖,伺候你吃,伺候你喝,伺候你洗腳睡覺,給你洗衣服疊被,你就這麼對我?胳膊肘往外拐,我教訓秦淮茹,你護著她?你們是什麼關係?你們是不是有一腿?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。”
易中海生氣的伸手抓住賈張氏的胳膊“你住口,張翠花,你不要在這兒胡說八道,跟我回去。”
賈張氏一把甩開易中海的手“秦淮茹不把養老錢還給我,我不回去,那是我的棺材本兒。”
易中海鐵青著臉“你這就是無理取鬨,又不是淮茹偷得錢,她拿什麼還你,還有,你怎麼就知道是棒梗偷得?你有證據嗎?怎麼就不能是彆人?”
劉海中乾咳道“咳咳,老易,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如果不是棒梗偷得,那這個事情可就得好好查查了,看看是不是鬨了賊,免得彆家也被偷了。”
許大茂眼中一亮道“報案,我們立馬報案,這院兒裡鬨了賊,還丟了錢,可不是小事兒,必須把這個賊抓著,要不然以後大家都得提心吊膽。”
閻阜貴點頭“的確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,我也覺得應該報案,殺一殺這股歪風邪氣。”
秦淮茹焦急叫喊“不要,先不要報案,萬一裡麵有誤會呢。”
賈張氏一鬨,她心裡就有數了。
自家的兒子是什麼德行,秦淮茹太清楚了。
賈張氏的養老錢十有八九就是棒梗拿得。
秦淮茹看向賈張氏軟語相求“媽,我知道您的養老錢對您非常重要,養老錢少了您心裡著急,我理解您,但棒梗是您的親孫子,如果是棒梗沒有跟您說,就拿了您的養老錢,那是他不對,等他回來我罵他打他,我讓他給您磕頭道歉。”
賈張氏咬著牙根,惡狠狠的盯著秦淮茹“那你現在就去給我出去找,把棒梗給我找回來,這件事必須問清楚。”
秦淮茹“媽您彆生氣了,我去找,我現在就去找。”
隻要賈張氏不報案不鬨騰,秦淮茹就阿彌陀佛了。
眼瞅著秦淮茹跑出四合院,街坊四鄰暗暗搖頭。
這秦淮茹實在有些可憐。
年紀輕輕守了寡,好不容易把兒子養大了,沒想到兒子長歪了,偷雞摸狗,打架賭博,一天也不讓人省心。
閻阜貴感歎了一句“子不教父之過,這棒梗從小就頑劣,手腳不乾淨,跟他小時候受到的家庭教育有很大的關係。”
三大媽“這賈張氏的養老錢被棒梗偷了,要我說,那就是死鬼要賬——活該,她這是自作自受,小時候她教唆棒梗偷東西,現在就該她承受後果了。”
劉海中冷哼道“棍棒之下出孝子,棒梗這孩子就是欠教育,被秦淮茹和賈張氏慣壞了,要是打小就嚴管,他就不能變成這樣兒。”
易中海拉著賈張氏回到屋裡,黑著臉一通數落“你說說你,有什麼事兒不能在家裡說,非要到外麵去大吵大鬨。”
“家醜不可外揚,你知不知道,棒梗偷了錢,你喊的全院兒都知道了,這事兒不光彩,傳出去以後棒梗談對象娶媳婦兒都費勁。”
“你也一大把歲數了,做事就不能動動腦子,就不能替孩子多想想。”
賈張氏臉色氣憤叫嚷“我替他想的還不夠的,可這小兔崽子也太不是東西了,我可是他親奶奶啊,為了救他,我把養老錢都拿出去了,可是他呢?回來後吃我的和我的,還偷我的錢,這種孫子我要他有什麼用?早知道這樣兒,我一分錢都不出,讓他在南方自生自滅得了。”
易中海黑著臉喝斥“胡說,這話你不準再說了,要是傳到棒梗耳朵裡,以後他還能給孝順你,他就算再不懂事兒,那也是你親孫子,打斷了骨頭連著筋,將來是要給你養老送終的。”
賈張氏皺著眉頭“指望他養老送終?我怎麼看怎麼懸,中海,你再去找找孫瞎子,多開點兒藥,咱們再試試,努努力,爭取再要給孩子,我看這棒梗指望不上,秦淮茹和傻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,這孩子還是親生的好。”
易中海臉色難看道“藥吃了一鍋又一鍋,也沒見這有用,要我說找孫瞎子拿藥就是白花錢。”
賈張氏一咬牙“孫瞎子不管用,那我們就去找彆的大夫,我聽閻阜貴提過一個大夫,叫什麼金一趟,醫術高超,還有一種叫什麼金丹的神藥,治好了很多的疑難病症,就是貴了點兒。”
易中海急切道“你怎麼不早說,貴就貴了,錢這東西生不帶來,死不帶去,要錢不就是為了這個時候用嗎,他住什麼地方?我去找他看看,這關係著咱們的後半生,可不能耽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