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端給傻柱的時候,那傻柱樂的鼻涕泡都快冒出來了。
吸溜吸溜……呼嚕呼嚕……
傻柱端著麵碗狼吞虎咽:“秦姐!要我說滿漢全席都沒你下麵好吃!太香了!這味道真衝!這麵真勁道!就是張大媽說的肉呢?我怎麼一個肉丁兒都沒看到?”
秦淮茹白了傻柱一眼:“你想什麼呢?我家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清楚?能吃上麵條就不錯了,還想吃肉?你瞧我家像吃的起肉的嗎?”
傻柱嘿嘿傻笑:“這張大媽就會逗我這傻小子,不地道啊。”
秦淮茹笑道:“少貧嘴了,你慢慢吃,這碗記得明天還我啊。”
傻柱笑道:“忘不了!忘不了!秦姐!彆著急走啊,再聊會兒唄!”
秦淮茹嫵媚的白了他一眼:“你就不怕我婆婆敲碎你家玻璃。”
傻柱對賈張氏有些發怵:“可彆!我這玻璃剛換上沒多久!”
秦淮茹扭著肥臀走出何家,傻柱端著麵碗吞咽口水。
正扒著窗戶的賈張氏看到秦淮茹出來,麻利的轉身坐回床上。
“衛國回來啦!”
“嗯!”
剛坐下沒多會兒,賈張氏又站了起來。
扒著窗戶一瞧,眼珠子都瞪出來了。
隻見秦淮茹正站在院裡跟曹衛國說話。
等秦淮茹回到屋裡,賈張氏陰沉臉說:“你剛才跟曹衛國說什麼呢?黑燈瞎火的跟男人在院裡嘀嘀咕咕,你也不怕丟人?”
秦淮茹沒好氣道:“我說什麼?我還不是為了給你擦屁股!一大爺催著要錢,你又不肯拿錢,我不得想辦法從彆處借錢啊!”
賈張氏拉著老臉道:“曹衛國那鐵公雞能借你錢?”
秦淮茹:“我低三下四求了半天,他好歹是鬆了口,但他要咱家拿房子作抵押。”
賈張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:“他做夢!賈家的房子就是燒了也不能便宜他!”
秦淮茹冷笑:“您現在倒是挺硬氣,可我得提醒您一句,一大爺的賬可不是那麼好賴的,而這院裡除了曹衛國,怕是沒人能借錢給咱家。”
賈張氏:“傻柱呢!”
秦淮茹:“你就甭指望他了,他的錢都被金蓮的弟弟要走了,現在他的兜裡比臉都乾淨。”
賈張氏愁眉苦臉的歎著氣:“那咱家的房子在曹衛國那兒值多少錢?”
秦淮茹:“兩百塊一間。”
賈張氏破口大罵:“這黑心肝的畜生!傻柱一間屋子能抵押五百塊,憑什麼我賈家一間屋子就值兩百!”
秦淮茹:“人家傻柱的屋子是正房大屋,咱家怎麼跟人家比。”
賈張氏瞪著眼:“兩百塊不行!你跟曹衛國說!四百塊一間!少一分我都不答應!”
秦淮茹有些意外:“您答應拿房子作抵押?”
賈張氏唉聲歎氣道:“不答應能怎麼辦?還真能燒了房子?易中海那老狐狸麵善心狠,要是不還他的錢,後麵他指不定怎麼使壞。”
在四合院生活了這麼多年,街坊四鄰朝夕相處,誰不知道誰啊。
賈張氏跟易中海是老鄰居,老賈在的時候就告訴過她彆輕信易中海。
眼下老賈已經去世多年,兒子賈東旭也沒了。
留下一家子孤兒寡母,她拿什麼跟易中海鬥?
彆看她平日裡蠻橫跋扈,可她也有害怕的時候。
她怕心狠手辣的劉海中。
她怕倚老賣老的聾老太太。
她也怕兩麵三刀的易中海。
劉海中狠在手,易中海則是狠在心裡。
她也害怕被易中海趕出四合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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