勞斯萊斯在夜色中呼嘯而去,宛若黑夜中的旋風。
紅星四合院
秦淮茹如同被激怒的母獅,摔杯子,踢凳子,打砸一通,恨不得把房子拆了。
傻柱也來了脾氣,抱起電視機就給砸了,這麼大的動靜惹得住戶們蜂擁而動,爭先恐後的跑了出來。
賈張氏衝進屋裡,薅著傻柱的頭發破口大罵:“傻柱!你這個畜生啊!你欺負孤兒寡母!你不得好死!”
易中海黑著臉把賈張氏拉開:“人家兩口子的事兒,你多什麼嘴,你跟我回去。”
賈張氏比野豬還難拽,用力的甩開易中海,扯著嗓子開罵:“易中海你個沒良心的,你和傻柱穿一條褲子,你忘了淮茹是怎麼孝敬你的?你的良心彆狗吃了!傻柱在外麵偷人!跟那個秦燕茹眉來眼去!臉都不要了!你還護著他!你說!你是不是也和那個騷貨有一腿。”
住戶們頓時議論紛紛,七嘴八舌。
易中海氣的老臉通紅:“你給我住口,胡說八道也要有個限度,我這張老臉都要被你丟光了。”
傻柱氣憤道:“你們不要倒打一耙,我和秦燕茹沒事兒,我沒有在外麵亂搞,倒是秦淮茹你,你說,你今天乾什麼去了,你是不是和崔大可去酒店開房了!”
“什麼!”
“秦淮茹和崔大可開房?”
“我的老天爺!”
“真是怪事年年有,今年特彆多!”
“秦淮茹怎麼和崔大可搞一塊兒了。”
“這關係也太亂了。”
聽到傻柱的話,院兒裡頓時炸開了鍋。
秦淮茹氣的渾身哆嗦,抓起笤帚就打傻柱:“你個沒良心的,你是想讓我死啊,你在外麵亂搞,你還往我身上潑臟水,我跟你拚了。”
傻柱氣的咬碎了牙:我潑臟水,胖子就在酒店上班,他親眼看到你和崔大可一起進了酒店,我有人證。”
秦淮茹聞言,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。
她怎麼也沒想到,自己為了棒梗的工作,私下裡請外貿公司的主任吃飯,竟會被這麼誤解。
她顫抖著聲音反駁:“傻柱,你胡說什麼!我是為了棒梗的工作,才不得不去求人辦事,我和崔大可之間清清白白,什麼都沒有,你這麼毀我的名聲,是不想讓我活了吧!”
傻柱憤怒的一腳將櫃子踢出一個窟窿:“辦事!辦什麼事!辦見不得人的事吧!”
秦淮茹猛地抓起手邊的茶杯,狠狠地摔在地上:“傻柱,你憑什麼這樣對我?我在這個家辛辛苦苦這麼多年,你憑什麼不信任我?你要是覺得我臟了,那就直說,我秦淮茹不是沒骨氣的人!”
許大茂驚訝大喊:“真的假的啊!傻柱你被戴綠帽子了!不能夠吧!太丟人了!”
劉光天笑道:“傻柱!到底怎麼回事兒啊?你可彆冤枉好人。”
閻阜貴在外麵數落:“你們兩口子怎麼回事兒,三天兩頭的打架,這日子還過不過了,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。”
賈張氏衝出來打罵:“傻柱你個壞種!我兒媳婦是為了棒梗的工作,請客吃飯,這事兒我知道,你少在這兒潑臟水,這日子你要是不想過了,你就直說,我們家秦淮茹不缺你這號人!”
秦淮茹抹著眼淚,怨恨的瞪著傻柱:“傻柱!你變了!你變得讓我不認識了!你不相信我,那明天再去酒店,你問問酒店我有沒有開房,要是我在外麵開了房,偷了人,我把命賠給你,我不活了。“
易中海衝過來,抬手給了傻柱一個嘴巴:“柱子!你糊塗啊你!淮茹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嗎?你怎麼能這麼乾啊!你現在就給淮茹道歉,要不然,要不然我一頭撞死在你麵前,我對不起淮茹,我沒教育好你啊!”
傻柱一把推開易中海,忿忿的摔門而去:“事實是什麼,我自己會調查,我不是人人戲弄的傻子。”
秦淮茹坐在地上,嚎啕大哭。
真可憐的模樣讓人見者傷心,聞者落淚。
許大茂叫嚷著:“這傻柱真不是個東西,聽風就是雨,哪兒有這麼懷疑自己媳婦的,這種人就不配有媳婦,大家說是不是。”
賈張氏:“許大茂你總算是說了句人話,淮茹,你聽媽的,跟傻柱離婚,咱們不跟他過了,什麼玩意兒啊。”
易中海喝斥:“你胡說什麼,寧拆十座廟,不壞一樁婚,兩口子過日子,磕磕碰碰是正常的,怎麼能動不動就離婚,還有你們,大晚上的不睡覺,看什麼看,散了散了,明天還得上班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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