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天一留恨江海共疾風!
灰木忠見狀,竟然生起了變態的玩心,直接將太子孫勝引到她自己身前,使他赤身裸體,然後,她又將塚井扔到了枯井裡,之後,她便開始脫起了衣服,一邊脫,一邊說“孫宇和,你沒有見過你媽的身體吧?更沒有見過你的父母是如何造你的吧?我現場給你演一個唄!”
此情此景,任何一個當兒子的,恐怕是都無法容忍的,孫宇和能例外嗎?自然是不可能的,他站在那裡不動,大量的天道之力,驟然迸發,被扛在他肩頭的灰木執,還沒來的及轉移傷害,就化為了一灘碎肉,於地上蠕動著。
孫宇和露出從未有過的笑容,說“我長這麼大,敢侮辱我爸爸的,無論是無心有意,還是當麵背後,哪一個沒弄死?你這個該死的賤婢!安敢如此!!!”
他的話音剛落,便消失在當場,再出現已在灰木忠的身後,左右手一個雙手合十,正好將她的頭拍在中間,大量的血水從她的眼耳口鼻中涓涓流出。
灰木忠慘嚎出聲,她對麵的太子孫勝,已經被孫宇和釋放的威壓絞成灰燼。
孫宇和猶覺得不解恨,誰讓她蠢到敢侮辱他的爸爸,他一鬆手,灰木忠跪在地上,他摶起天道之力,猛的用右手一插,直接扯住她的脊骨,準備將它生拽出來。
在這個千鈞一發之際,灰木執的聲音響起,孫宇和扭頭看去,他腳踩著呂佳,手上掐著灰木善的脖子,凶狠的說道“你敢動一下,我同時弄死她倆!”
如此逆轉,孫宇和沒法子,隻能退到一旁,死死的盯著灰木執。
僅剩一口氣的灰木忠,用儘全身的力氣,大喊道“塚井,動手!”
孫宇和頓感不妙,往枯井那邊一看,隻聽的一聲悶響,枯井塌了,他立即感覺到自身的天道之力,又一次被壓製。
見孫宇和的力量被壓製,灰木忠這才喘息道“孫宇和,你沒機會了,哈哈哈哈!”
孫宇和眉頭緊皺的,看著近乎半裸的她,說“你可真夠狠心的,竟然讓他自爆,奴役我或者是殺我,對你就這麼重要嗎?”
灰木忠忍著劇痛,站起身來,說“一切都是值得的,隻要能殺了你,灰木就可以重新奪回一切,要怪隻能怪你太特殊,塚井替我監察藍星,本來是打算是誘騙那個大鼎的,沒想到,竟然看到了你,傳說中的先天知玄,殺她,那位會讓我重掌藍星,可要殺了你,我必然會得到更大的賞賜,嗬嗬嗬!”
孫宇和哼了一聲,說“真的是可悲的奴才!殺了我,煉化了之後未必不是大天道的對手,竟然隻求一點賞賜,嗬呸!”
灰木忠猛的一吸,周圍的人紛紛化為了樹葉,飛向灰木忠,她一邊恢複傷勢,一邊回懟道“你彆把我當成塚井那個傻子,先天知玄有多燙手,我還是略知一二的,貪婪是死亡的代名詞!”
孫宇和料到她不會上當,於是又說“你以為你現在不貪?我不怕告訴你,憑這些雜葉,你不可能贏我,更彆提殺我了!除非你吸收了灰木執,可你不敢,因為你害怕,害怕他一旦被你吸收,我就沒有了後顧之憂!”
灰木忠聞言狂笑,說道“我有什麼不敢?現在塚井死了,除了灰木沒有任何能與藍星連通的,你的力量隻會越用越少,如此,最終敗的還是你,我知道你是在激我,我便吸給你看!”
說完,灰木忠對灰木執說“執,現在隻有你我合體才能完成任務,為了那位大人,你願意犧牲自己嗎?”
灰木執扔掉了灰木善,踢開了呂佳,說“忠,你確定如此大願可成嗎?”
灰木忠大聲道“執,你看,灰木雖剛經過大火,卻變得更加旺盛了,不正是預示著一切都將圓滿嗎?”
灰木執看向灰木,轉頭走向灰木忠,兩人相擁在一起,一陣奇怪的能量輻散過後,一個一半臉是灰木執,另一半臉是灰木忠的十米高樹人,出現在灰木忠原來的位置,一臉狂笑的看著孫宇和。
孫宇和看著眼前的怪物,暗歎棘手,但卻嘴硬道“馬馬虎虎吧!為了表現你們的無畏,敢不敢讓我治好她們倆?”
樹人不屑笑道“你儘管浪費力量好了,我們何樂而不為?嗬嗬!”
聞言,孫宇和走到呂佳身旁,一股天道之力渡入她的體內,她的骨頭都碎了,內臟幾乎是一坨一坨的,天道之力進入後,開始自動的恢複她的內臟器官與骨頭,他摸了摸她的臉,將她抱到灰木旁,讓她背靠著灰木樹乾,樹人肯定不會傷害灰木,將她放在這裡鐵定安全。
他站起來,轉身走到灰木善的身旁,她幾乎隻能用眼睛看他,比之呂佳,其實更慘,他抱起她也走到灰木樹下,一邊給她渡天道之力,一邊對她說“恨千死了,他畢竟叫過我幾聲爸,我會為他揍那個樹人幾拳的。”
灰木善因為天道之力,恢複了一些,說“他騙了你,你也不計較,那麼,我呢?你可是折騰了我半宿,如何補償我?”
孫宇和笑著說“你說怎麼補,就怎麼補!”
灰木善輕輕的搖了搖頭,說“我不貪,不要你補償我,隻要你彆死,我會難過的!”
孫宇和點了點頭,說“不是我吹牛,能殺我的東西,壓根就不存在,你放心吧!”
灰木善抬起手,撫摸著孫宇和的臉龐,喃喃道“我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,是你真好!”
孫宇和聞言,咧嘴大笑,猛的蹬腿,如利箭從地麵向著樹人的臉,飛射而去,“咚啪”一聲巨響,樹人的臉上木屑橫飛,強大的衝擊力撞的樹人向後仰躺。
樹人的腳直接轉變為巨大的樹根,紮根在地上,一股強橫的反作用力擊打在孫宇和的身體上,他卻紋絲不動。
孫宇和左手指天,右手指地,咧嘴一笑,另一個他憑空出現,兩個孫宇和相視一笑,原身未動,新身巨大化,並將他護在胸前。
樹人突然看到一條悠長的河流,出現在自己的麵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