賴昌興咧著嘴,笑嘻嘻的說“怒賴某眼拙,閣下三人,我一個都不認識,還請閣下介紹一二。”
年輕小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說“我們都姓王,本人王靈玖,我左手邊的叫王拾柒,右手邊的叫王姥妗,都是奉大帝之命,前來向你們賴家賠禮道歉的。”
賴昌興故作沉吟的“噢”了一聲,說“原來如此,賴某還以為是我哪裡得罪了你們,惹得你們上門問罪呢?卻倒是實在沒見過如此謝罪的,難道是大帝家風?果不一般啊!嗬嗬!”
年輕小夥抬了抬手,其他兩人隨他一起起身,都朝向賴昌興行了一禮,他誠懇的說“賴星主,前些日子,我侄孫女冒犯了賴家,險些害了好人,是我王家不對,今朝登門,特來請賴星主降罪。”
賴昌興摸著下巴,眼神微眯,咧嘴笑著說“既是如此,我也不好不罰,畢竟是大帝聖斷,嗯,好,就讓王姥妗舔我的鞋底,行嗎?”
他的話音剛落,王拾柒立即要罵娘,王靈玖用眼神製止他,並看向一臉蒼白的王姥妗。
王姥妗眼中含淚,一步向前,王拾柒拽住她的手,對賴昌興說“子女有錯,父母在先,賴星主,我替姥妗舔,行不行?”
賴昌興嗬嗬一聲,說“當然不行,我這鞋子可貴了,老男人舔過還能穿嗎?”
王拾柒用想殺人的眼神瞪著他,同時死死的拽住女兒的手。
賴昌興摳了坨鼻屎,塗在鞋底上,淡笑著看向王靈玖。
王靈玖額頭青筋暴現,嗬斥“拾柒,鬆手!”
王拾柒並不肯鬆,王姥妗卻使暗勁掙脫父親的手,走到賴昌興麵前,蹲下身子,惡狠狠的瞪著他,托著他早就抬起的腳,臉向鞋底靠近,淚在臉上決堤。
王拾柒是目眥儘裂,王靈玖則扭臉皺眉,賴冒興自然滿臉理所應當,王姥妗隻能渾身顫抖,滿是絕望!
隻舔了一下,尚未來的及舔第二下,賴昌興的腳便被一人踢開,此人同時還揪著他的左耳朵,不是旁人,正是蘇妲己。
她已經換好了尋常時候的打扮,揪著賴昌興的左耳朵,怒斥“夫君,你怎可如此羞辱姑娘家!王家乃是大帝世家,一時出了個壞坯,我等下民小吏,忍了便是,豈敢羞辱彆個?彆不知死活了!”
賴昌興呲牙咧嘴道“夫人教訓的是,是我狂妄了!”
王靈玖拽起蹲在地上哭成淚人的王姥妗,將她遞給王拾柒,然後,從懷裡取出一封家書,一個納囊,遞向賴昌興,說“賴星主,她舔也舔了,你也應該消氣了吧!這封是你家二小姐寫的家書,請收下看看,另一個是謝罪禮,也請收下。”
被揪著耳朵的賴昌興拿過納囊,看也不看,遞給夫人,蘇妲己接過,順勢也鬆開了揪他耳朵的手。
賴昌興揉了揉左耳,拿過王靈玖手中的家書,打開看了看,右手一拍額頭,說“王家九長老,你說你也是,既然有我女兒的諒解書,何不早點拿出來呢?我女兒作為當事人都原諒了,我又如何會不原諒?”
王靈玖聞言,擠出笑意,說“是我的疏忽,賴星主,可是能與我王家和解了?”
賴昌興點了點頭,剛想開口,突然覺得後背被踹,再細細一感覺,自己已飛到半空中。
王靈玖看著突然出現的老頭,說“天德兄,如此行徑,是何道理?”
賴天德瞥了一眼落地的兒子,說“九爺收口,小老兒豈敢做九爺的兄長?”
王靈玖低頭說“天德兄,當年之事,確是你犯法在先,如今既已自由,何必舊事重提?”
賴天德嗬嗬一笑,說“法條域規,小老兒從未覺得不對,隻是,小老兒在王家勞改農場受到了懲處之外的懲處,因何上告無門,九爺,你真的不知道嗎?”
王靈玖眉頭微皺,沉默不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