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天一留恨江海共疾風!
五車小域,慶正三零二五年,暢月下浣之微日,王家族地,大帝塔裡,混入返程的的王家人之中的王姥妗,第一時間見到了王朝輝。
“叔父,剛剛所言,乃是我家夫人囑托,絕無半字虛言。”王姥妗站立說道。
王朝輝點頭回應“嗯!我聽到了,姥妗,你以後可要好生照顧賴家小姐,萬不可再似從前。”
王姥妗行了萬福,說道“叔父教誨,姥妗常記心間,若是彆無他事,姥妗告退了。”
王朝輝揮了揮手,淡淡的說“去吧!”
王姥妗轉身走出大帝塔,離開王家族地。
王朝輝等她出了大帝塔,立刻對靜坐一旁的七位長老問“諸位叔父,此去可曾見到那位姑娘?”
大長老站起身來,作了揖禮說“大公子,那位姑娘不可小覷,我七人故意以求她為姥妗治傷為由,借機觀察她,卻完全未見她出手,姥妗身上的大道印便痊愈了,而且,她還給姥妗補了新的帝基,隻要姥妗肯踏實修煉,最多千年,王家必有新帝。”
王朝輝聞言,驚的站了起來,自己成帝有多難,自己最清楚,若不是如此,族中準帝多如牛毛,自己又怎可能不助他們成帝呢?
這位姑娘竟然隨心賜下如此雄渾的帝基,絕對不是大帝級,恐怕是準天帝級,甚至於是天帝,看來,圓圓的性命無憂了。
他麵有喜色的說“諸位長老,既然如此,那便按照之前的計劃,你們速去告知族人配合,我先去香雲小域。”
七位長老當即起身行禮,恭送道“願大帝此去順遂!”
香雲小域,趙家族地,帝鹿台,台上正中央一朵白雲之上,趙潔眼神微垂,端坐其上。
帝鹿台下,四周各有數百女子,便是所謂的大帝親衛,說是親衛,人人手中攥著一柄無鞘短刀,當真是時刻守護啊!
短刀的作用,趙潔早就領教過,那次她實在忍不了,想去見王朝輝,剛出帝鹿台,親衛們便人人刀架脖頸處,她咧嘴笑問“就是這樣保護我的。”
親衛們齊聲說“吾等之生,乃大帝之弱,吾等之死,乃大帝之助!”
短短的一句話,嚇得趙潔這位女帝,再不敢有出去的念頭,隻能在心中默默期待,王大傻子能主動來見她。
一縷微風忽起,帝鹿台上好似並沒有什麼變化,趙潔卻欣喜的睜開了眼,注視著眼前的臭男人。
“大傻子,給你保命的東西,你就這樣用了?真浪費!”趙潔俏皮的說。
王朝輝胸膛一振,義正辭嚴道“為了見到你,一點也不浪費,我早就想要見你了。”
趙潔麵色微紅,喃喃道“見我?你不是很煩我嗎?整整一百五十個耳巴子,打在我一個女人的臉上,你忘記了嗎?”
王朝輝聞言一滯,歎了一聲道“那次是我急昏了頭,把心中的怒火發泄在你的身上,對不起啊!”
趙潔輕輕的捂著臉,一顫一顫的說“算了,反正都是給你泄火,打我也好,那個也罷,隻要你彆在旁人身上泄火就行。”
王朝輝看著她的樣子,感到一陣揪心,當年兩人郎有情妾有意,本來都快結婚了,偏偏出了妹妹失蹤這檔子事,弄的自己心煩意亂,打了專門趕來安慰自己的趙潔一頓,致使趙王兩家從此有了嫌隙。
他越想越覺得自己對不起趙潔,便飛到白雲上,摟住她的腰肢,輕柔的說“潔兒,都是我不好,你要是想哭就在我懷裡哭吧!”
趙潔很自然的依偎在他的懷裡,身子顫動的更厲害了,隻是臉上卻一滴眼淚都沒有,好像還有略帶羞恥的笑容。
王朝輝仰頭看著上方,親昵且輕柔的拍打著趙潔的後背,心裡想著自己真不是個好男人,他又怎知,懷中的佳人正像變態一樣,在他身上猛嗅著,被她稱為“朝輝氣息”的氣味。
吸飽了的趙潔,停止顫抖,嬌羞的問“你為什麼這麼久才來看我?還用了我好不容易弄來的一葉舟。”
王朝輝撓了撓頭說“還不是怪你,竟然提出那種不留情麵的要求。”
趙潔疑惑的仰頭問“我提什麼要求了?”
王朝輝略微尷尬的說“你趙家長老放話,說是你說的,除非我願意鑽你的褲襠,否則,不準踏入趙家族地。”
趙潔看著王朝輝的臉,壞笑著說“怎麼?鑽我褲襠就這麼讓你不可接受?”
王朝輝頭一昂,不假思索“大帝不可辱!”
趙潔呸了一句“對對對,大帝不可辱,女帝任意欺!”
王朝輝聞言低頭看向懷中佳人,咬牙道“你……你站起來,我現在就鑽!”
趙潔也不慣著他,從他懷裡起來,掀起褲擺,叉開腿站在白雲上,咧嘴笑著說“請王大帝鑽襠。”
王朝輝一臉絕望,緩緩的爬向趙潔的襠下。
隻差一點距離,趙潔夾緊雙腿放下裙擺,臉色羞怒道“真不要臉,鑽女人褲襠。”
王朝輝立即笑著起身站立,一把摟過她,說“我知道你舍不得,嘿嘿!”
趙潔在他的懷裡掙紮一陣後,說“長老她們也太無禮了,我怎會讓你如此丟醜,莫說你的臉麵全無,我又怎舍得?”
王朝輝親昵的說“我知道不是你的意思,要不然我怎敢來見你?”
趙潔淡淡的說“你來見我,其實還有彆的事吧!”
王朝輝咧嘴一笑,說“潔兒就是聰明,我此次前來,一是為了化解你我隔閡,二是為了解我相思之苦,三則是為了擄走你。”
趙潔驚聲道“一二已成,三為不可,你若是擄走我,帝鹿台下恐要血流成河。”
王朝輝無奈道“我擄走你,是為了讓你趙家人追擊我,我好借此逃往憶慈小域。”
趙潔狐疑道“你這卻是為何,若隻是為了避開道師山,我自可助你,何須她們出手?”
王朝輝歎息道“東天大域誰人不知你我二人伉儷情深,若是隻有你追我,恐怕旁人會覺得你我二人是共投恐怖分子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