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天一留恨江海共疾風!
天庭建設工地,位於荒僻的戈壁,不遠處的考古隊,基本上已經撤離了大半,宋老帥走之前,還專程來工地視察,私下裡囑咐孫宇和,一定彆忘了當初的約定。
孫宇和向老帥拍了胸脯,對他說“孫家人沒有不守信用的,你老人家放心吧!”
老帥拍了拍他的肩膀,高興的乘坐超級飛行器,離開了大戈壁灘。
如今的大戈壁灘,隻剩下天庭建設工地一個項目,從某個角度來說,還是有些小小的寂寞啊!
說起來,天庭工地的建設進度,的確是被延誤了一些,直到最近幾天,才充分調整完畢,重新將進度追趕回來。
延誤的原因,自然是去年年底的突然遇襲,人員雖然基本上無傷亡,可建工設備的損失,可以用慘重來形容。
小型設備沒有不壞的,大型設施也壞了三分之一,從那天之後,工地上一直處於半施工,半修複的狀態,進度能不延誤嗎?
孫宇和開完會,趕回工地一瞧,鼻子差一點都氣歪了,對他有意見、有仇恨,都朝他招呼就是,天庭項目是全體員工的共同奮鬥成果,它不該被牽連啊!
為此,曆來反對刑訊的孫宇和,對俘虜們使用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酷刑,其實也沒用幾種,關鍵是他們太脆,被整死好幾次,可惜,遇到了地府的最高權柄擁有者,想死是真的難呀!
完全被征服的俘虜們,坦白的交代了一切,據他們了解,組織就剩兩撥人,一撥是他們這邊,另一撥去往龍省。
孫宇和一聽,又拍桌子又摜板凳,好嘛!攏共那麼點人,還都栽在他的手裡,弄的現如今,天庭工地的損失都不知道找誰賠償。
氣憤填膺的孫宇和,直接沒收了俘虜們的神位資格證,並將他們扭送法家學社,要求法家學社對他們審判時,一定必須從嚴從速,光榮的任務自然落在韓飛肩上,她懷著極不情願的心情,領著幾人,要了一個移動行營,將俘虜們送往鎮獄省。
後來也還算好,烏南省的新軍長烏雲龍,主動攬下了賠償責任,親自乘坐超級飛行器,送來一張整十億華國普通錢的軍用龍行卡,孫宇和讓利維雅計算了一下,發現全部賠完工地損失,還能多出一億五千萬。
他在陪同烏軍長視察完工地後,兩個軍長一起大醉了一場,趁著酒勁,孫、烏兩人共同簽署了一份,鹽正省與烏南省結為兄弟省的機密文書,當晚,烏軍長便返回了。
孫宇和被利維雅攙扶著,回到自己的行營,拽著人家的手不肯放,利維雅隻好留下了,照顧他到天明。
華國曆,七十三年,竹秋佳日,天晴無風,卯初三刻,孫宇和睜開眼睛,扭頭一瞧,發現床邊坐著的利維雅,她正紅腫著眼睛瞅著他。
他坐起身時,才發現一直握著利維雅的柔荑,趕緊鬆開,撓了撓頭說“你陪我一宿?”
利維雅打著哈欠說“嗯!老師又叫不醒,我又拽不開,隻好坐你床邊等了一夜。”
孫宇和暗自鬆了一口氣,心中倒有些對自家小混蛋的感激,幸虧自己的那東西暫時罷工,要不然一個萬一,不僅對不起媳婦,對利維雅也是極為不負責任的。
他對著利維雅誠懇的說“老師昨天晚上喝醉了,害的你整個晚上沒睡好,還留在了我這裡,老師向你道歉,對不起啊!”
利維雅無所謂的說“老師,你說啥呢!我也好,大家也罷,都很尊敬你,不會那樣想你的,你放心吧!”
孫宇和搖了搖頭歎息道“我倒是不在乎,可是你尚為黃花,萬一他們……”
利維雅起身站直了,很嚴肅的對他說“沒有萬一,你低估了大家對你的尊敬程度!”
孫宇和看著她,微微一怔,撓頭笑道“那就好那就好,嗬嗬嗬嗬嗬!”
利維雅對著他吐了吐舌頭,走到行營的傳送裝置旁,從裡麵取出一封信件,拿給孫宇和。
孫宇和抬手接過,僅看了封麵就猜了個大概,打開仔細一瞧,八九不離十。
他將信件揣好,拿出烏雲龍給的卡,遞向利維雅,淡淡的說“卡裡有十個億,你收好了,大部分用於修理設備設施,剩下來的,拿出五千萬,給同學們發福利,最後一部分是你的,任你支配。”
利維雅接過軍用龍行卡,嬌羞的說“老師,你真要包養我呀!”
孫宇和從床上起來,站在她對麵,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,對她咧嘴道“瞎說,這是報答,以前你救過我,你忘記了?”
利維雅掙開他的手,疑惑不解的問“那個不是報答過了嗎?”
孫宇和雙手抱胸,看向行營的窗外,認真的說“我這個人有個習慣,人家拿我的,我不一定會去要,可我要是從人家那裡得到什麼,我償還再多都覺得不夠。”
利維雅走到行營門口,扭頭看向孫宇和,嘻嘻笑道“老師,你這樣的行為,一般我們叫它賤男人。”說完,她一溜煙兒的跑了出去。
孫宇和被她懟的,嗆了一口口水,在她身後喊道“你今天休息一天,並替我向褚老請個假,聽到了嗎?”
遠處的利維雅調皮的回複道“知道了!”
孫宇和將暫停營業的牌子掛到行營門外,關上了門,看了看已經熱火朝天的工地,笑著瞬移離去。
薑南省,安氏集團大工廠門口,衛小成雙手環抱著墨花臣,站在這裡。
“你要臉嗎?也不怕彆人瞧見,快鬆手!”墨花臣掙紮道。
衛小成嬉皮笑臉的在她的臉上、頭發上親了又親,憨笑著說“咱倆是公開處對象,又不是偷情,為什麼要避人?我就不!”
墨花臣氣笑道“你想秀恩愛,我不攔著你,可是你告訴我,誰秀恩愛是站在廠門口,大白天的摸胸摸腚?這叫白日宣淫啊!你個死不要臉的!”
衛小成無賴道“我這一雙手,整天不是抓工具,就是捧圖紙,好不容易閒下來,不讓它們舒服點,我對得起它們的辛勤付出嗎?”
墨花臣欲哭無淚的說“輕一點,溫柔一點總可以吧!你可彆給我捏壞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