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天一留恨江海共疾風!
華國,某個普通湖泊的湖底地下,一間略顯潮濕的小房間裡,孫勝蓮正盤腿坐在一張小木床上,閉目修行。
她奉命調查偽修行組織,潛入該組織在玲瓏省的秘密小教堂,本意是想引出其背後的存在,卻因為彆人的幾句阿諛之言,莫名其妙的成為了這個小教堂的聖女。
對此,她也並沒有感到有些不對勁,反而還就此將計就計,打算找機會利用聖女的身份,混入偽修行組織的上層建築,從而一舉將其殲滅,既能立功賺功德,又能讓爸爸對她刮目相看,她僅是想像了一下,就激動不已。
機會總是眷顧有準備的人,她在成為聖女的第三天,就收到通知,讓她準備好祭禮,前往聖教堂參加祭神儀式,她隨便準備了幾樣,然後,就等著引路人的到來。
引路人來接她的時候,檢查過祭禮,對她看了又看,見她毫無反應,且一臉笑嘻嘻的,輕笑了一下,帶著她趕往聖教堂。
她當時還在美滋滋的幻想著,孫宇和會怎麼獎勵她呢?親親她?抱抱她?甚至是摟著她睡覺?嘿嘿嘿,都行,隻要能和爸爸親熱親熱,怎麼樣都行!
想著這些事的孫勝蓮,哪裡注意到引路人滿臉壞笑,他帶著孫勝蓮七拐八繞,又在最後的一段路,讓孫勝蓮自蒙雙眼,等孫勝蓮再睜眼時,已經被幾個奇怪的人,團團圍住。
直到這時,孫勝蓮才明白過來,她是被人家反套路了,惱羞成怒的她,當即取出西天子腰牌,化身成西天子模樣,與幾人纏鬥,卻因一時疏忽,終還是被彆人擒住,西天子腰牌也到了人家的手上。
那幾人並不打算殺她,將她捆縛之後,帶至她現在所處的小房間,除了過段時間有人送飯外,至今沒有人與她見麵。
沒有了西天子腰牌,她無法聯係孫宇和,自然也沒法求救,自身的神通本領,也需要配合腰牌才能發揮作用,除了等待,她什麼都乾不了。
被關押後,她最後悔的一件事,便是因為好大喜功,趕走了勸她的阿精阿呆,要是它們兩個人,她豈能被擒,說不定還能反過來擒住那幾個抓她的混蛋玩意。
距離小房間挺遠,並處於更深處的明亮屋舍裡,九個人聚在一起開著例行會議,抓孫勝蓮的幾個人也在其中。
“約瑟夫,你查到那塊腰牌來自於哪裡了嗎?”坐在首座上的莫布烏羅斯問道。
“親愛的大姐,加希亞·約瑟夫的為人你也不是不知道,若是查到了,他一準早就說了。”坐在緊靠首座右邊的座位上的芭拉莎娃,以略帶嘲諷的語氣搶著說道。
坐在芭拉莎娃正對麵的男人,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,以極其尊敬的語氣,對首座上的莫布烏羅斯說“大姐,雖然芭拉莎娃的語氣令我很不滿,可我不得不承認,這一次她說對了,我翻遍己知組織的記錄,卻並沒有找到任何與它相關的線索,對不起,我讓你失望了。”
莫布烏羅斯溫柔的看了看他,對他說“約瑟夫,你不需要道歉,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,我問你這個問題是為了那個小女孩,我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組織,會讓一個小孩子獨自進行潛伏調查的任務,這樣的邪惡組織必須要受到神的懲罰,片瓦不留!”
加希亞·約瑟夫聞言低下了頭,低沉的說“大姐,正是為了貫徹你的慈愛,我甚至都沒有去審問那個小女孩,若是讓我找到那個組織,我一定要讓他們,給小女孩下跪道歉,懺悔他們對她的暴行!”
莫布烏羅斯伸出左手,輕輕的拍了拍加希亞·約瑟夫的肩膀,扭頭對坐在芭拉莎娃旁邊的另一個女人說“夏奈,你那邊的研究,進行到哪一步了?來的及嗎?”
春悠夏奈對莫布烏羅斯微微行禮,然後說道“大姐,一切都很成功,這次的行動,它們會起作用的,我還知曉了它們到底是什麼呢!”
莫布烏羅斯詫異的對她問道“你不是說找不到它的全部資料嗎?難道華國有它的詳細資料?”
春悠夏奈搖了搖頭說“不是華國,是一個人,就是現在大名鼎鼎的孫宇和,是他親口說的,我感覺他的知識量比華國現有的還要多的多。”
莫布烏羅斯聽到了“孫宇和”三個字,立即驚悚的說道“夏奈,你怎麼可以隨便與他見麵,你不知道他的恐怖嗎?”
春悠夏奈急忙解釋道“大姐,直接見他的是我的養女,我是從她那裡得到的情報。”
莫布烏羅斯見她不似說謊,鬆了一口氣,誠懇的說道“夏奈,我並不是生你的氣,隻是,我希望大家儘量少與他接觸。”
她的話說完,另八人的神色各有不同,但都透露出對她的信任。
坐在她身旁的芭拉莎娃,輕輕的歎了一口氣,沉默不語。
莫布烏羅斯溫柔的看向她,小聲的問道“莎娃,你有不同的意見嗎?”
芭拉莎娃搖了搖頭說“並沒有,上次會議後,我不是去見過他嗎?雖然隻與他說了幾句話,可我清楚的感覺到他很有城府,所以我讚同你的決定,隻可惜,我本來還打算找他問一問腰牌的歸屬呢!”
莫布烏羅斯語重心長的對她說“千萬彆去,我敢向你保證,他即便是知道,也肯定不會告訴你的。”
芭拉莎娃點了點頭,歎息著說“其實我還有彆的方法,那個小女孩畢竟隻是個孩子,也許根本不用傷害她,我便能從她那裡知道一切。”
莫布烏羅斯幽幽的看著她,嚴肅的問“你能保證不傷害她嗎?如果可以的話,我同意你用你的方法。”
芭拉莎娃哈哈笑道“除了欺負加希亞·約瑟夫以外,我可曾欺負過彆人嗎?請放心的讓我去吧!”
莫布烏羅斯看了加希亞·約瑟夫一眼,終究還是點了點頭,輕輕的說“莎娃,隻要你不傷害她,儘管按你的想法去做。”
芭拉莎娃聞言站起身,對莫布烏羅斯行了禮後,向屋舍外走去,隨著她的離去,會議也暫告結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