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國曆,七十三年,桂月支日,子初將至,鹽正省番花縣縣軍區,外出完成緊急軍事任務的兵士,帶回來兩個奇怪的外國人,準確的說,是逮捕了那兩人。
縣軍區主事軍官命令兵士,將那兩人押送至臨時關押室,準備等天亮了,審問清楚再做處理。
本是再正常不過的決定,卻好像觸碰了那兩人的敏感神經一樣,兩人當即暴起,先打了逮捕並押解他們的兵士,又狠狠的抽了主事軍官幾個大耳刮子。
兵士大晚上的還要去找人,已經是心存怨念,莫名被打,還是被兩個外國人打,又怎會不怒?然而還不等他反製二人,暢快自己,他的頂頭上司—縣軍區主事軍官,繼他被打之後,也被教訓了,這就不得不使他停下剛起的報複心,琢磨琢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。
相對於先被打的兵士,主事軍官的做法顯得直接的多,他本身隻是個快退役的老兵,是小軍長搞軍改運動時,親自提拔的他,當時,小軍長在給他的任命狀上,寫了一句話
老兵了不起,願老兵能持之以恒的剛正不阿!
自那天以後,這句話便成為了他的行事準則,如果隻是他自己無端被打,他或許會暫時不管,畢竟現在很忙,根本沒有時間去處理這些事情,可一名老實巴交的兵士,當著他這個縣軍區主事軍官的麵被打,他如果不管,還配得上小軍長對他的讚譽與認可嗎?
“兩位,我們的兵士可曾侮辱過你們?”主事軍官一邊揉了揉自己的臉頰,一邊麵帶微笑的問道。
兩個外國人很乾脆的回答“沒有!”
主事軍官放下手,又一次問“他逮捕你們的理由沒有明確告知嗎?〞
兩個外國人仍很乾脆的回答“有,而且說的很清楚!”
主事軍官看了看兵士,指了指他自己說“噢!那就是說,是我剛剛得罪你們了?”
兩個外國人有些不耐煩的反問道“你到底想問什麼?痛痛快快的說出來,彆拐彎抹角的!”
主事軍官見打人者竟還先不耐煩了,聳了聳肩膀說“嗬嗬!這可是你們自己說的,我問你們,為什麼要毆打我的兵士?又為什麼要對我動手?”
兩個外國人聽他這樣問,笑著說“原來是在說這個!廢話一籮筐,我們想打誰就打誰,彆說是個小兵,即便是什麼軍長,惹到我們,也是照打不誤!”
主事軍官被氣笑道“哦?這話我怎麼就是不太相信呢?假設孫宇和軍長在這裡,你們也是照打不誤?
兩個外國人不屑的笑了笑,昂著頭說“哪來的那麼多廢話,就算是孫震天那個老東西,我們也是照打,你不就是一個小小的縣軍區軍事主官嗎?也想管我們的事?”
主事軍官從他們的嘴裡,聽到了最不可思議的一句話,怒而笑道“嗬嗬嗬嗬!哈哈哈哈!王成,你聽見了吧?他們可說了那句話了!”
站在一旁的兵士聽到主事軍官這種笑聲,怕事情搞的太大,趕緊勸說道“官長,要不我們還是向上反應,問問上麵吧!”
主事軍官扭頭看了他一眼,冷冷說道“你一個兵士,比我還老練,這可不好啊!聽我命令,兵士王成,此二人在我縣軍區機關大鬨,毆打兵士,襲擊主官,還言語侮辱開國大元帥,你立即隨我對此二人,施行武力鎮壓,令止即行!!”
兵士聽主事軍官不顧他的勸阻,且還直接下令,當即急道“官長,真打呀?這可不是鬨著玩的。”
主事軍官已然忍受不住,大吼了一聲“廢他媽什麼話,天塌下來,有小軍長頂著,我先帶頭!”吼罷,便照著兩個外國人,打將上去。
兩個外國人頓時鬼哭狼嚎“唉喲!你找死啊!唉喲!我的屁股!唉喲!”
兵士親眼已見到主事軍官真動起了手,索性也大吼了一聲“官長,哪能讓你一個人挨訓,瞧我的吧!”吼罷,也打將上去。
兩個外國人哪裡是兩名軍人的對手,被打的更大聲的哀嚎道“啊!你!唉呦喂!我的命根子啊!”
聽他們叫的淒慘,打的酣暢淋漓的主事軍官亢奮的喊“叫?叫大聲點!敢罵大元帥,我打死你他媽的!”
瞧出主事軍官已經不管不顧,王成故意更大聲的吼道“就是,敢跑到我們鹽正省來放狗屁,不打他們,我們對得起大元帥嘛!”
兩個外國人終究是吃不消了,瘋狂大喊“彆打了,我們是天庭的,有證!!”
主事軍官根本不搭他們的話,還故意的說“嗯?什麼?有症?哦!就是有病唄!什麼病啊?”
王成聽主事軍官問話,本能的接了一句“官長,我看他們是有神經病!!”
兩個外國人明白打他們的兩人,根本不想放過他們,拚命掙紮的逃到旁邊,一邊掏著證件,一邊嘶吼道“放屁,你倆才有病,我們說的是證,神位證書的證,你們攤上大事了,敢打天庭的持證神祗,你們軍長也保不住你們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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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他們躲開的主事軍官,見他們真的掏出了兩本證書,扭臉看了看兵士,王成幾乎秒懂,衝過去就要搶證,卻被那兩個驚弓之鳥躲過。
王成沒搶到證書,羞愧的低下頭,沉默不語,主事軍官則死死的盯著那兩本證書,思考著對策。
農學兵團省,軍部指揮中心,兩名參謀看著通過神位證書傳回來的實時影像,臉都要氣成黑色的了,到了人家鹽正省,公然侮辱開國大元帥,這不是上趕著找打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