頂級贅婿!
在醫院的病房內,秦峰坐在冷天涯的床邊,關心地問道“天涯,你感覺怎麼樣?”
冷天涯露出一個堅強的微笑,回答道“師父,不用擔心,我已經好多了。”
秦峰笑了笑,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“沒事就好。你說你,瞎學什麼啊?看見我那麼做,你也照做?”
冷天涯也笑了起來,有些調皮地說“我也想試試看嘛,隻是沒想到會成功得這麼快。”
秦峰無奈地搖了搖頭,語重心長地說“這是比賽,要是真的決戰,那樣做就是找死。下次彆再這樣了。”
冷天涯認真地點了點頭“我知道了,師父。”
這時,有人敲了敲門。秦峰說了聲“進來”,隨後一個男子走了進來。男子開口說“秦先生,你好。還記得我嗎?”
秦峰仔細看了看,然後認出了對方“你是顧雲海吧?賀景山的師兄。”
顧雲海點了點頭,隨後問“秦先生,能借一步說話嗎?”
秦峰微笑著回答“她是我徒弟,不是外人,直接說吧。”
顧雲海點點頭,直接開口“秦先生,我有個問題想請教您。為什麼杜風戰勝了體內的血煞之後,血煞就消失了,但是景山上次明明贏了血煞,這次血煞卻還是出現了?”
秦峰沉思了一會兒,然後回答道“可能是他身上的血煞比較深。我估計這件事還是要看他自己的努力。”
顧雲海沉默了片刻,然後點了點頭“大概吧。”
接著,他又問“對了,秦先生,您的龍辰劍是能震住血煞嗎?”
秦峰點了點頭“是的。”
顧雲海眼中閃過一絲希望“那能不能請您單獨跟景山對戰?我想逼出他的血煞來,然後徹底解決。否則留著一直是禍患。”
秦峰略微考慮後說道“這倒是可以。但我看景山傷得也不輕,等他好一些吧。”
顧雲海聽後,顯得有些鬆了一口氣,他誠懇地對秦峰表示了感謝,然後離開了病房。
這幾天裡,秦峰一直留在醫院中照顧冷天涯。儘管賀景山也住在同一家醫院,但他們不在同一個病房。
秦峰雖然也會去看望賀景山,但他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冷天涯的身邊。
這讓賀景山半開玩笑地抱怨,說秦峰眼裡隻有他的徒弟。秦峰對此隻能哭笑不得。
等到冷天涯和賀景山的傷勢都恢複得差不多時,秦峰便跟賀景山詳談了關於他身上血煞的問題。
賀景山表示,如果能提前解決這個問題,對他來說確實會輕鬆很多。
於是,秦峰叫上了顧雲海,一起帶著賀景山去了後山的一個僻靜之處,確保他們的戰鬥不會打擾到其他人。
在一個開闊的地方,顧雲海對秦峰說“秦先生,我先出手吧,把他的力氣耗得差不多,然後你再出手。”
秦峰點了點頭,表示同意。
顧雲海和賀景山就此拉開了陣勢,賀景山問道“師兄,咱們真打還是假打?”
顧雲海認真地回答“當然是真打。如果不真打,血煞不會出來的。”
聽到這話,賀景山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奮“那來吧,師兄。我早就想和你交手了,請賜教!”
兩人站定,顧雲海的眼神變得嚴肅,他知道接下來的戰鬥不會容易。
他的身姿穩健,雙眼緊盯著賀景山,仿佛在尋找最佳的攻擊時機。
賀景山則是擺出了攻擊的架勢,他的眼中充滿了戰鬥的火焰。
他的身體微微前傾,雙腳牢牢地踏在地麵上,隨時準備發起攻擊。
顧雲海突然動了,他的動作迅速而犀利,一拳直衝賀景山的臉門。
賀景山敏捷地側身躲避,隨即反擊,一腳踢向顧雲海的側腹。
兩人的交手快速而激烈,拳拳到肉,毫不留情。顧雲海的每一擊都充滿了力量,他的攻擊簡潔而高效,每一拳都帶著強烈的殺氣。
而賀景山則以一種淩厲無比的劍法應對,他的劍刃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鋒利的光芒,每一次揮劍都似乎要切開空氣。
顧雲海施展的雲傷劍法,優雅而犀利,每一劍都仿佛帶著雲霧般的飄逸,卻又隱藏著鋒利的殺意。
相比之下,賀景山的劍法則更加沉重和凶猛,每一擊都蘊含著強烈的煞氣,猶如暴風驟雨般猛烈。
在這場激烈的對決中,顧雲海的雲傷劍法展現出了它的獨特之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