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還不知道自己的舉動被賈張氏看到了,回家後就踩著縫紉機給孩子們和賈張氏做新衣服。
賈張氏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,她總覺得易中海跟自己兒媳婦的關係不那麼單純,可是自己守寡的時候,跟易中海也有些曖昧,這婆媳二人都跟他有關係,這件事怎麼想怎麼不對味。
“唉唉,我說,你還有完沒完?”
秦淮茹可不知道婆婆的心思,看著快做完的衣服,又踩了幾腳,這才說道“好了,您試一下,明天試試也行,不合適也得明天改了。給您擱在這裡了啊。”
賈張氏嫌棄的丟在地上,“不乾淨的衣裳我不穿!”
秦淮茹想不通自己婆婆為什麼這麼說,就是當初帶回來的饅頭,也沒見她真的少吃了,可是現在居然發脾氣了。
“這乾嘛呀,你是懷疑這錢來路不正啊?”
“正不正的你自己心裡清楚,傻柱的錢還了之後,咱們家不得緊衣縮食,你到好,直接買布做新衣服,這錢哪來的?”
“我不是都跟您說了嘛,一大爺看我們這個年實在是困難,所以給我五塊錢,讓我給您和孩子做一身新衣服。”
“我問你,剛才你乾嘛去了?”
“我沒乾嘛呀?”秦淮茹不解的問道,她自問剛才做的一切都是光明正大的,沒有任何一點讓人看出一大爺跟自己關係不正當來啊。
“是呀,乾了也不能說啊。”
賈張氏看到秦淮茹還是否認,頓時更生氣了。
秦淮茹這才明白婆婆為什麼這麼生氣,不過這次她一點也不怕的,比較光明正大的在院子裡,大家都看得到。
“您是看到一大爺給咱們家一袋麵粉呀?”
“平白無故給咱們家送十斤麵粉,還給咱們五塊錢過年,來路不正的,吃著穿著都惡心。”
秦淮茹不想讓人懷疑他們之間的關係,趕緊說道“您真是誤會一大爺了,人一大爺乾好事不留名,不想讓人知道。”
“是呀,深經半夜的,給寡婦送麵粉,這是不能讓人知道。好事,能是好事?”
賈張氏不想繼續說下去,再說的話,自己跟一大爺的事情就要脫口而出了,直接躺在床上,一言不發的裝作睡覺了。
秦淮茹看著婆婆,有心生氣,卻又擔心婆婆是不是真的知道了什麼,隻好裝作生氣的說道“有本事您彆吃。”
次日,賈張氏吃飯的時候,直接拿去窩頭,碰都不願意碰白麵饅頭,仿佛之前喜歡吃的不是她一樣。
秦淮茹見狀知道婆婆還在介意,直接丟下窩頭,拿起饅頭吃了起來。賈張氏見狀更是生氣,又是是孩子們童言無忌之下,氣的飯都不吃,出去散步去了。
晚上的時候,秦淮茹又在做衣服,這次是給孩子們做的。
賈張氏假惺惺的說道“我把話說頭裡,我可沒想著攔著你往前一步,我知道你難,一個人的工資養活一家子。找個男人進門呢,這日子多少能寬裕一點。”
“我是這家裡最大的累贅,我早就想死,可是他偏偏死不了。你是不是想把我送回農村老家啊?”
秦淮茹雖然這樣想過,但是可不敢承認,畢竟真要是宣揚出去,一個不孝的罪名就落在身上,苦心經營的熱心大姐人設就要崩塌了。
“我可沒有這麼說。”
賈張氏看著背對自己的秦淮茹,說道“是,你沒這麼說,可不一定沒這麼想。”
秦淮茹不忿的說道“我說過我要找個男人了嗎?”
賈張氏一副過來人的樣子,說道“誰都是打年輕時候過來的。你心裡怎麼想的,瞞不過我。一大爺沒兒沒女,老伴不能生養,他對你好那都是有目的的。”
“他想跟你一塊過年,當著全院這麼多人的麵多礙眼啊,拉上一個沒心沒肺的傻柱當燈泡,我這心裡跟明鏡似的。就想當初拉著聾老太太一樣,老套路了。”
秦淮茹聽到這裡明白自己婆婆跟易中海有事情,不過沒有挑明,反而是裝作委屈的掉著眼淚,說道“您這是把人的好心當成馿肝肺。一大爺根本不是那種人。”
賈張氏不屑的撇著嘴,說道“得了吧,我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都多好多呢。人沒心思不做事,寡婦門前是非多。”
秦淮茹不服氣的說“那你怎麼不說傻柱啊?”
“傻柱,之前他是有賊心沒賊膽,有一大爺在前麵擋著,他也就是口花花,不過現在醒過味來了,人家找媳婦不必找你強,這不就跟我們生分起來了。”
“今年的年夜飯,傻柱肯定不樂意跟我們一起吃,他呀,現在躲著你都來不及呢,畢竟之前那麼多姑娘都離開他了。”
秦淮茹聞言頓時更傷心了,哭著說道“反正我問心無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