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拉基米爾還有些不開心,但是當聽到伊蓮娜被騙了好幾萬,頓時又心疼起來。
他抱著伊蓮娜安慰她,並且告訴她,自己會想辦法找到開普勒斯基,到時候要他好看。
陳雪茹看著正在喝酒的趙舒城,問道“不是,你怎麼在這裡?候魁呢?”
“候魁被你媽接走了,說是要照顧他,改天送回來。”
“行吧,不過他怎麼舍得離開的?我記得上次送他走,第二天就回來了?”
趙舒城想到下午陳雪茹母親帶走候魁的場景,笑了笑,說道“當然是被你媽媽收買了,她可是承諾了不少東西,足夠候魁動心的,再說了,我也承諾他回來給他做好吃的,當然開心的走了。”
範金有也不知道怎麼了,忽然急匆匆的進來,直接就要了二兩酒,還當場給錢。
牛爺等人好奇,問道“新鮮啊,公方經理喝酒還給錢呢?”
範金有暗自高興,他正發愁怎麼開口呢,這下機會來了。
“這有什麼新鮮的,我跟慧真,一個是公方經理,一個是私方經理,我們肯定要公私分明。再說了,假如有一天我們兩個人走到一起,那肯定……”
徐慧真聽到這裡,阻止他繼續說話,說道“全無,該去看看孩子了。”
這下所有人都知道徐慧真是怎麼想的了,徐慧真覺得範金有不合適,還比不上乾窩脖的蔡全無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所有人都笑了起來,尤其是陳雪茹笑得最大聲。
範金有也明白他的意思,頓時臉都拉下來了,沒好氣的拿著酒,自己去找地方喝酒去了。這下他心裡記恨徐慧真,準備有機會肯定找回來。
陳雪茹再回去的路上一直大笑,仿佛覺得這件事情多好笑一樣。
“不是,你有完沒完,你也不怕得罪範金有,到時候打擊報複咱們。”
“我有什麼好怕的,他是小酒館的公方經理,跟我絲綢店有什麼關係?”
趙舒城看著對方,說到“膚淺,對方現在是小酒館的公方經理,你怎麼知道他不會走出小酒館呢?到時候他要是想到今天的生氣,尤其是你們嘲笑他,肯定要打擊報複才行。”
“怎麼,你害怕了?”陳雪茹沒想到趙舒城這樣說,還以為他膽怯了。
“我害怕什麼,他要是敢對付我,我打不死他。可是他要是對付你,我要是不能及時把你救出來,傷到一點半點都得心疼死。”
“油嘴滑舌的,我累了,咱們早點休息吧。”
“走著,您嘞。”趙舒城直接抱著陳雪茹就走到房間內,開始研究開車知識。
……
翌日,趙舒城休班,直接騎著三輪車去護城河,看到已經結冰的河麵,他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工具,直接開始鑿冰開始冰釣。一會功夫就釣上一條鯉魚,緊跟著各種魚不停的釣出來。趙舒城算計了一下,發現夠自己吃幾天的,這才收拾東西回去了。
晚上的時候,候魁回來了,趙舒城直接做了紅燒魚、鯽魚湯等等,一家人坐在一起,吃的那個香甜。
候魁更是開口說道“爸爸,能不能每天都吃魚啊?”
陳雪茹沉著臉說道“候魁,想什麼呢。偶爾吃一頓就好了。”
趙舒城反而說“每天吃不行,但是一周吃個幾次沒問題。你不想吃其他的了?比如說紅燒肉、脆皮肘子……”
候魁聽到後,直接口水流下來,說道“爸爸,你做什麼都好吃,我都願意吃,比姥姥家做的好吃多了。”
趙舒城聽到後很開心,不枉費自己這段時間的投喂,總算把候魁拉攏到自己這邊,這下陳雪茹梗離不開自己了。
陳雪茹這段時間的工作少了很多,主要是布匹生意就是這樣,大部分人買布匹和絲綢都是年根的時候,其他時間除了有緊急事情或是結婚,都不太會去做衣服。
小酒館這邊,一月的盤賬周期到了。範金有算計了一下,發現如果給徐慧真工資的話,恐怕大家的工資都不夠發的,他沒有其他辦法,直接就找各種借口扣除徐慧真的工資。
徐慧真沒想到自己回攤上這樣的事情,一算下來,自己這個月直接除了股息什麼都沒有,這下直接白乾了。她也看出來了,範金有就不是做生意的材料。她準備下個月不乾了,到時候看看範金有能不能把小酒館和食堂乾下去。如果不行,到時候肯定被居委會免職。自己重新回來掌權也是一樣的,反正也就是三兩天的事情。
小酒館的酒肉眼可見的開始摻水,從一開始的一毛一兩的兌水,到後來七分錢一兩的兌水賣一毛錢。食堂也因為焦圈和炸糕不要糧票,他們的糧票周轉不開,直接拿開始缺少糧票買糧食,最終食堂直接關門了。
小酒館因為摻水的酒,加上範金有的態度惡劣,直接沒有人喝酒了。
陳雪茹沒想到食堂關門了,好奇的問道“小酒館就這樣黃了?”
趙舒城說道“還早呢,不過接下來的小酒館有的是熱鬨可以看,範金有就是爛泥扶不上牆,好好的一個輕鬆升官的渠道,直接讓他自己作的從街道到了居委會,現在看來居委會都待不下去了。”
陳雪茹“真的假的?”
“可不是真的,你看著吧,以後啊,熱鬨少不了,我們看著就行。”
趙舒城說著就拿起一本清代的史記看了起來,看的不是人物簡介,反而是各種隱藏在文字中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