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問一下為什麼嗎?我之前可從來沒做過這樣的工作。”
“沒什麼,就是覺得艾珀爾小姐很旺我,哪天從你手裡買房子之後,就有一個好消息。所以選擇你作為我的秘書,肯定讓我運氣更好。”
“沒想到趙董也這麼迷信啊?”
“唉,這你可說錯了,這可不能算是迷信,隻能說相信因果循環罷了,事實上因果這東西誰也說不清楚他是不是真的存在,但有時候你還不得不相信他的存在。”
趙舒城搖著頭說出這番玄學的話,跟著說道“好了,說這些乾什麼,範秘書跟我說你同意做我的秘書,那就預祝我們以後合作愉快。”
“那就請趙董多關照了!”
艾珀爾說著微微低頭,卻讓趙舒城看到了美麗的風景線,一時間有些迷失。還是艾珀爾咳嗽一聲,這才回過神來,說道“不好意思,有點失神了。”
艾珀爾看到趙舒城急匆匆的走了,不由露出笑意,覺得趙舒城很有意思,這樣也還不錯。
因為章安仁用小手段留校的事情,讓王永正沒法留校,蔣南孫對此有些芥蒂,決定找朱鎖鎖尋求開導。
朱鎖鎖不能理解蔣南孫到底怎麼想的,這件事是章安仁跟王永正的事情,為什麼蔣南孫跟章安仁反而鬨得不愉快了。
蔣南孫說道“有點不公平競爭的意思!”
朱鎖鎖無語的說道“大多數的競爭都是不公平的。就比如說趙舒城讓葉總給我安排工作,這對於那些不能入職精言的人來說,也是不公平的,是不是?”
“還有,你要是打電話給你小姨,讓她給葉謹言打電話,讓他關照我,對於銷售部的其他員工也是不公平的。”
蔣南孫還是有些不開心的說道“所以你也覺得,是我有點太較真了?”
朱鎖鎖拿著手機轉了一下,說道“不是較真,是你太美好了。您從小到大,遇到的人,處理的事情,都是遵循你上學的時候看到的原則,是非分明,愛恨分明。是你被保護的太好了,但是大多數人都沒有被保護的那麼好。”
“比如說我,比如說章安仁,你再想一想?”
蔣南孫還是糾結的說道“所以說是我的問題,但是你說章安仁為了保護自己的利益,就可以犧牲彆人的利益,讓我跟他慶祝留校,我做不出來!”
“我之所以沒有跟他一起吃飯,就是因為我知道吃飯的時候,他一定會跟我說留校之後的打算。肯定會聽起來一切都會變得很美好,很順利,但是這種搶來的幸福,不是我想要的生活。我接受不了!因為我們的順利是建立在檢舉和揭發的基礎上的。”
朱鎖鎖覺得蔣南孫現在的立場有些問題,她怎麼會這麼清醒的看待章安仁跟王永正的問題,而不是站在章安仁的角度思考問題。
不過這是蔣南孫跟章安仁的問題,作為蔣南孫的閨蜜,自己隻會站在蔣南孫這邊,至於章安仁是不是委屈,這就不是她許嶴考慮的問題。
“那你有沒有把你的想法跟章安仁說過?”
蔣南孫喪氣的說道“沒有,他聽不進去的,雖然看起來他會說我來考慮,我來處理。但是我知道他不會放棄的。”
朱鎖鎖說道“那你總不能把他留校的事情也搞黃了吧?那你成什麼了?另一個章安仁?”
這邊楊珂正好來找朱鎖鎖去見客戶,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,說道“一碼是一碼,該得到的已經得到,該虧欠的還是虧欠!”
稍微了解了一下事情的始末,作為一個職場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的人,這樣的事情在他看來隻是微不足道的一個事情。真正職場的爾虞我詐,銷售的競爭殘酷,可比這個要精彩的多。
他認為這件事情根本不是什麼大事,能補救的儘量補救,沒辦法補救的道個歉就算是完了。
正所謂水至清則無魚,人至察則無徒。現在的大環境就是這樣子,不可能什麼事情都是是非分明的。在他看來,朱鎖鎖跟蔣南孫就是兩個極端,一個太過清高,一個則是人間清醒,如果能中和一下,以後都會有美好的生活。
因為這次麵對的是剛下飛機的香江客戶,楊珂雖然帶著朱鎖鎖來,也隻是讓她見識一下,卻不敢讓朱鎖鎖給人灌酒,隻能主動替朱鎖鎖擋酒,甚至裝醉,早點結束應酬。
朱鎖鎖很佩服楊珂這樣的職場機能,也很感激楊珂幫著擋酒的體貼周到,楊珂卻讓朱鎖鎖有空多學一些其他地方的方言,避免在應酬的時候被占便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