韋春紅麵對韓胖子的舉動,有些無奈的用手撐著,說道:“彆,韓總,我跟嫂子還是街坊,以後見麵可怎麼說啊。”
“你跟我提她乾什麼?我跟你說這娘們,我都分不出她男女來,我今天就睡在你這裡,我看她敢不敢找來。”
宋運萍看到對方的舉動忍不住皺了皺眉頭,說道:‘東寶!’
趙舒城無奈的搖了搖頭,說道:“胖子,鬆開!沒看到彆人不願意嗎?”
韓胖子扭過頭看著趙舒城,說道:“你算是哪根蔥啊?不過你身邊的小妞不錯啊,風韻猶存,一看就是賢妻良母,這樣,紅紅歸你,她歸我,怎麼樣?”
趙舒城怒視著對方,說道:‘死胖子,你說什麼?你這張臭嘴,是不是吃了大糞了?’
“你敢罵我?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
“我管你是誰,但是惹到我,隻能算是你小子不長眼!”
韓胖子看了看趙舒城,又看了看宋運萍跟韋春紅,說道:“我算是看出來了,你這是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,你是不是喜歡這個娘們,沒問題啊,我跟你說,我老韓最仗義,男人嘛,都理解。這就是個小寡婦,給你就是了。不過你也小心了,彆到時候克死你,到時候你老婆我肯定幫著照顧照顧!”
趙舒城還沒說什麼,小雷家的人不乾了。他詛咒的不是彆人,而是小雷家的當家人,更是帶著小雷家從一無所有到今天的人,他們能看著趙舒城被人詛咒嗎?
頓時一群人一擁而上,直接對著韓胖子展開了一場深刻而有意義的教育。
韓胖子的嘴裡流著血,怒目圓瞪的看著趙舒城,此時此刻的他已經醒酒了,也已經認出來趙舒城的身份。
“雷東寶,不要覺得你是什麼小雷家的村支書,就這樣無法無天的讓人打我,這件事情沒完!”
‘我等著你!’
說著趙舒城直接讓史紅偉等人離開,自己也跟宋運萍準備去宋運輝家開車走人。
韋春紅看著趙舒城跟宋運萍的背影,卻陷入了沉思,不一會兒嘴角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。
趙舒城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了,沒想到第二天,趙舒城還在睡覺的時候,就被陳平原的一個電話叫到了縣城。
陳平原看到趙舒城來了之後,臉上沒有了笑容,有些氣憤的說道:“雷東寶,你到底想要乾什麼,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,就可以無法無天了?你到底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?”
趙舒城有些納悶的看著對方,說道:“陳縣長,你這好好的把我叫來,就是為了劈頭蓋臉的罵我?你這好歹告訴我,我到底錯了什麼,總不能就是來當你的出氣筒的吧?”
“你還好意思問我原因,你昨天乾了什麼,你自己不知道嗎?”
趙舒城聽到後愣了一下,說道:‘我昨天去幫我嶽父嶽母搬家了,然後就回來了,怎麼了?’
“就這些沒有彆的?比如說昨天下午,你們遇到什麼人,乾了什麼?”
趙舒城聽到後這才恍然大悟的笑著說道:“哦,你說的是韓胖子吧?這件事情跟我可沒關係,他調戲婦女,被我們小雷家的人看不慣,教訓了一頓,這也值得你一大早叫我過來,然後一頓臭罵?”
陳平原說道:“你彆跟我嬉皮笑臉的,你知不知道你闖了多大的禍?韓胖子的冠亞集團正準備收購金州市電線廠,但是就因為你們這一頓打,人家直接連夜跑到市裡,不光是直接把電線廠的收購價格降低了五萬,更是放出話來,跟你雷東寶死磕到底!”
趙舒城聽到後嗤笑一聲,說到:“不是,這韓胖子是不是腦子有病啊?這降價收購,誰還能答應啊?還跟我死磕到底,他有這個能耐嗎?”
“你給我嚴肅一點,這裡是縣委,不是你們小雷家。他是不是腦子有病我不知道,但是你腦子有些不清楚。你知不知道是電線廠現在有些難以為繼,就等著人接手呢,現在好了,雙方僵持住,你覺得會怪誰啊?”
趙舒城不在乎的說道:“難道沒了韓胖子,咱們就隻能吃帶毛豬了?現在五金生意多好,電線生意不愁沒法做,他們電線廠難以為繼,不應該找找自身的原因嗎?何況韓胖子不收購,難道其他的企業就不眼饞?”
陳平原看著趙舒城說道:“你說的輕鬆,現在很多企業看上去紅火,可不是誰都像你們小雷家,賬戶上動不動趴著幾十上百萬的流動資金。這電線廠資不抵債,市裡也為難,希望能把設備賣個高價,免得讓人說是國有資產流失。”
趙舒城想了一下,說道:“既然這樣子,我給你們想個辦法,直接把電線廠承包給個人,價格就按照原先韓胖子的開價來。”
陳平原有些震驚的看著趙舒城,說道:“這麼說,你想要承包電線廠?”
趙舒城搖了搖頭,說道:‘現在小雷家這麼多企業我都管不過來,哪兒還顧得上電線廠這個爛攤子啊。’
“不是,那你是什麼意思?感情你說的個人承包就是跟我開玩笑呢?”
“當然不是,我認識一個電器商場的人,他一直做的電線生意,要不然我給牽線,讓他來承包小雷家。”
陳平原聽到後猶豫了,如果真的能夠把電線廠賣個高價,他也算是立了一功。但是如果趙舒城找的人不靠譜,自己還要吃瓜落。
“你說的這個人靠不靠譜?”
趙舒城笑著說道:“靠不靠譜不得看看情況再說,我回頭問問他,看看他有沒有這個心思再說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