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他對於付春隻是稍有好感,隻是希望在華昌被兼並的事情中稍微幫一下付春,但是威爾公司既然對他下黑手,那麼就必須給對方一個深刻的教訓了。
史紅偉問道:“董事長,他們背地裡下黑手,咱們不能這樣算了,要不然我們找上麵說一下,給討個公道?”
趙舒城擺擺手,說道:“當然不能這麼算了,但是找上麵就算了,對方身上披著外商的皮,又恰逢入世複關談判的階段,咱們可不能背上打壓外企的名聲。”
史紅偉聽到這話愣了一下,他現在並不是小雷家的毛頭小子,也有平常也關注一些政策新聞。之前沒有想到這一茬,現在被趙舒城提醒,不由冒出冷汗。
如果真的因為跟威爾集團的矛盾影響入世談判,小雷家就是全國的罪人,不說麵臨什麼懲罰,就是人們的口水都會淹死他們。
“那就這樣忍氣吞聲?”
趙舒城笑著說道:“當然不會,對方既然出招了,那麼就要有被人收拾的覺悟。”
“可是你剛才說了他們是外企,我們有些手段就不不能用了。”
趙舒城說道:“既然不能正麵衝突,但是可以用市場經濟的辦法教訓對方。行了,這件事情我心裡有數,咱們給他們記賬,總有找回場子的機會,你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。”
“東寶哥,你既然心裡有數就行,我先走了。”
史紅偉對於趙舒城的本事很有信心,既然趙舒城說了,那麼威爾公司到時候肯定會被趙舒城給收拾的很慘。
付春這邊忙著企業改革的問題,專門召開董事會,商量目前華昌困境的解決方案,但是大部分人都隻是在訴苦發牢騷,一點可行性的辦法都沒有。
而他們公司的張副總,再次惹出了麻煩,一起凶殺案的線索指向華昌集團旗下的分公司,讓付春再次被傳出被抓的消息。
李雯跟馬笑天這邊還不知道趙舒城已經知道是他們背後搗鬼,還在盤算著兼並華昌的事情。隨著國企改革的進行,他們迫切的需要摸清楚新政策的動向,所以準備讓馬笑天去聯係之前在醜國認識的體委的林老。
雖然對方是體委的人,但是如果能來到海市的話,對於威爾集團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助力,畢竟他某種意義上代表著上麵,可以督促海市施行新政策。
這天史紅偉著急忙慌的來到趙舒城的辦公室,說道:“東寶哥,付總被警察抓了,據說是殺人了。咱們應該怎麼辦?畢竟華昌還欠著咱們上千萬,不會就這樣收不回來了吧?”
“消息確實嗎?”
“都是這麼說的。”
趙舒城笑著搖了搖頭,說道:“紅偉,不要聽風就是雨,事情具體怎麼樣,你調查過嗎?問過當局嗎?”
“沒有,但是外麵都這麼說的,華昌的付總被抓了。”
趙舒城說道:“付春這個人我雖然不是很熟悉,但是也知道對方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。何況就算是他真的有這樣的心思,有必要自己親自出麵嗎?也怪他這個姓氏,付,跟副職差不多,付總,副總根本讓人分不清楚。不過債務的問題不用擔心,以後肯定有辦法解決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趙舒城看著史紅偉說道:“你呀,彆整天關心這些不相關的事情,多去工地看看,一定要保質保量,然後進快完成雷霆廣場,至於收購的其他工程,讓老人帶著他們的工人慢慢修建就行。你這邊完工之後,馬上去鵬城還有京城魔都等地,拓展新的業務。”
“好,我會的!”
趙舒城想了一下,直接撥通了付春的電話。
付春正在給那些欠債的企業老總打電話,看到趙舒城的電話之後愣了一下,接了起來。
“喂,雷總。”
趙舒城笑著說道:“付總,你這不是好好的,怎麼外麵都在傳你們華昌的付總被抓了,還殺人了。”
“這都是謠言,我好好的在辦公室裡呆著呢。”
趙舒城說道:‘付總啊,現在我們實行的是社會主義市場經濟,不再是以前的計劃經濟,也不再是商品經濟,所以企業需要各自負責。那麼企業負責人的名聲對於一個企業來說就很重要,好的企業負責人名聲,可以給企業帶來更好的發展,而一個負責人的名聲要是有損,也會讓外人覺得這個企業名聲不好。既然不管你的事情,那麼還是要早點辟謠的好,要不然對現在的華昌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。’
付春聽到後愣了一下,他之前從來沒有考慮過自己的名譽跟企業的名譽還會掛鉤在一起,所以之前警察來找他詢問的時候,也沒有當回事。
但是現在聽到趙舒城這樣說,頓時也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重視起來。尤其是想到小雷家一路發展的曆程,可以說趙舒城起到了很關鍵的作用,而且似乎趙舒城的名聲越大,小雷家越知名,企業也發展的越好。
“謝謝雷總提醒,我會重視這個問題的。”
等掛斷電話之後,孫菲菲來找他。
“來,請坐,咱們商量一下。”
“過去啊,咱們公司經濟狀況良好,借了一筆錢出去,可是沒有人還。有的是真的沒有錢,可是有的他有錢也不還。反正咱們也快要揭不開鍋了,要麵子也沒用。咱們就借著國投起訴這件事情,咱們開始追債。可是現在欠賬的是大爺,要債的是孫子。所以我準備來點邪的。”
“你還能怎麼辦?總不能去給他們磕頭要求還賬吧?”
付春笑了一下,說道:‘當然不會,我想著讓公安幫忙,由你領著挨家挨戶的去拜訪。那些老總大部分都認識我,所以仗著有幾分交情就會找我,說不定還會找到上麵去。所以我準備出去避一避,公司裡除了你之外,誰也不知道。’
“那你打算避多久,什麼時候回來?”
“還沒想好呢,我準備回老家一趟,好幾年沒回去了,想家裡的那兩個老人了。”
: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