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維寧看著眼前的溫暖說道:“其實上次的宴會之後,我很羨慕占總,像你這麼好的助理,現在可不好找。”
“那裡,小潘總過獎了!”
溫暖帶著潘維寧來到會議室,就開始這次淺宇跟益眾的合作談判。
中午的時候,他們才結束這一次的會談,占南弦他們送潘維寧他們出淺宇。
潘維寧忽然想到什麼,說道:“溫暖,我跟臨路約好了一起打高爾夫,你要不要一起去?”
溫暖愣了一下,說道:“不好意思,小潘總,我這邊還要工作,隻能改天再約了。”
潘維寧笑了一下,說道:“也對,那就下次吧。”
潘維寧跟趙舒城一起約在球場見麵,他看到趙舒城之後,笑著說道:“小路總,你可是找了一個賢內助,不過怎麼就讓她在淺宇上班,而不是去你的公司幫你呢?”
趙舒城笑著說道:“維寧,你這可就說錯了,溫暖確實是賢內助,但是她可不願意靠著我,反而希望靠自己的能力打拚一番事業,我自然要支持她。給你介紹一下,這位是我的助理,杜心同,一樣是一個優秀的總裁特助。”
潘維寧這才看到杜心同,笑著說道:“杜小姐,你好!”
杜心同趕緊跟潘維寧握手,其實剛才潘維寧問趙舒城的話,同樣是她關心的,不光是因為溫暖如果來幫助趙舒城,她的職位很可能不保,也因為她同樣有野心,希望能成為趙舒城的賢內助,而不是溫暖。
兩個人正說著的時候,潘維寧忽然看到了什麼,趕緊對著趙舒城說道:“臨路,我看到一心了,你們先去換衣服,我跟一心說幾句話再過來。”
看到急匆匆朝著薄一心走去的潘維寧,杜心同有些疑惑的說道:“小路總,小潘總上次跟代中合夥競標阿爾法,被冷氏集團擺了一道。我們都知道是因為薄一心給小潘總的標底才是關鍵,難道他就沒有想過是薄小姐故意為之嗎?”
趙舒城笑著說道:“情人眼裡出西施,潘維寧自然不會覺得自己喜歡的女人會有什麼壞心思,反而覺得是因為自己給了朱邑報價才讓代中損失慘重。也許他會內疚,但是絕對不會怨恨任何人,畢竟他沒有任何損失。”
看到杜心同吃驚的看著自己,趙舒城笑著說道:“你不會以為朱邑跟潘維寧合作,就是一起合夥做生意吧?要知道益眾跟代中也有競爭關係,如果是借錢可以,但是達成合作,他一個不著調的董事,可沒有權利約過他哥哥跟代中合作。所以啊,他隻是借出一筆錢,等著朱邑還款就好,沒有任何的損失。”
杜心同這才看了看那邊跟薄一心不斷獻殷勤的潘維寧,第一次知道原來看上去毫無心機的潘維寧,其實也有讓人看不透的一麵。
薄一心這邊也看到了潘維寧,下意識的要躲避,卻沒想到潘維寧主動上來搭話。
不過等看到潘維寧沒有任何的異樣,甚至還對自己一往情深的樣子。這才輕鬆的跟潘維寧一起聊天。
薄一心這次來這裡,是因為接了一部新戲,裡麵的角色要求她會打高爾夫,所以才來這裡學習的。
俱樂部這邊原本準備了教練,但是看到潘維寧在這裡,直接說潘維寧也是行家,完全可以讓潘維寧指導薄一心。
薄一心聽到後有些尷尬,她其實不太願意現在跟潘維寧接觸太多。
“沒想到小潘總也是個行家。”
潘維寧說道:“所以一心小姐,你就不要舍近求遠了,我來當你的教練好不好?”
“你不用陪朋友嗎?”
聽到薄一心這樣說,潘維寧這才想起來,自己今天是約了趙舒城一起打球的。但是朋友雖然重要,但是顯然自己喜歡的女人才更重要一些。
“沒關係,臨路你也認識,正好他的助理也不會,我們兩個教你們學會了,咱們再一起打球就好。”
薄一心看了看那邊換好衣服出來的趙舒城跟杜心同,笑了一下答應下來。
潘維寧過來跟趙舒城說了一下自己要教薄一心打球,所以希望趙舒城給個麵子。
趙舒城笑著說道:“好兄弟當然支持你,隻要你最後不要失望才好。”
等到了新學員的教學區,潘維寧站在一邊指導薄一心,不停的比劃著動作,甚至還期待的看著薄一心。
趙舒城這邊就乾脆的多了,直接拉著杜心同的手,站在杜心同的背後一點點的讓她掌握動作要領,讓不知情的人都覺得他們是一對親密的情侶。
潘維寧自然也看到了趙舒城跟杜心同的動作,也看到杜心同很快就掌握了相關動作,但是他卻不敢跟薄一心這樣子。一方麵薄一心是大明星,萬一讓人看到機會傳出緋聞,對她影響不好。
另一方麵,在潘維寧心中,薄一心就是自己的白月光,自己的神,根本不敢在薄一心沒有點頭的情況下,碰觸薄一心的一根手指頭。
杜心同卻已經麵紅耳赤,她沒有想到趙舒城說的指導居然是這樣貼身服務,尤其是感受到趙舒城下身的變化,更是有些花容失色,甚至渾身有些癱軟。
薄一心自然也注意到趙舒城跟杜心同的親密舉動,忍不住撇了撇嘴。
潘維寧一開始覺得是薄一心在嫌棄自己,不過很快就扭頭看到趙舒城他們,頓時笑著說道:“臨路還是這麼風流。”
“狗改不了吃屎。”薄一心嫌棄的說道。
潘維寧笑著說道:“臨路現在已經好多了,自從淺宇的溫柔回國之後,已經收斂了很多。沒想到他也有收心的一天,看來這個溫暖對他真的很重要。”
聽到潘維寧也誇讚溫暖,薄一心心裡頓時很不舒服。畢竟溫暖是她心頭的一根刺,從大學階段開始,她就一直活在溫暖的陰影下,看著她跟占南弦戀愛,甚至她離開了,占南弦還忘不了他。
原本以為溫暖走了,自己一直陪在占南弦身邊,自己就可以占據占南弦的內心,沒想到七年後,溫暖居然回來了,而占南弦也重新對溫暖起了彆樣的心思。
想到這裡,薄一心頓時沒什麼心思打球了,直接走到一邊休息。
潘維寧還不知道自己的話讓薄一心不開心,趕緊追了上去,誇讚薄一心第一次打球就這麼好。
薄一心尷尬的笑了一下,說道:“我這都差點掀了一半的草皮,哪有你說的這麼好。”
“唉,我現在都不好意思見小路,這次就是特地來賠罪的。”
“為什麼?”
潘維寧說道:“因為那份文件,算了,跟你說了你也不清楚。”
薄一心沉吟著說道:“文件?”她想到了自己交給潘維寧的淺宇標底,這應該算是第一次坑了潘維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