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柔有些擔心的看著妹妹,當年就是因為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,所以溫暖才會患病,不得不去英國療養,甚至用催眠術封印了當初的記憶。
趙舒城這時候因為在家裡看不到溫暖,所以也找了過來,看到了正跟溫柔抱在一起的溫暖。
“小暖,怎麼了?”
“沒什麼!”溫暖擦了擦眼淚,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。
不過趙舒城可不相信真的沒什麼,不過看到溫暖不想說,也就不逼著她說,準備等有機會問問溫柔就能知道了。
因為溫暖的情緒不好,溫柔就想自己陪著妹妹,所以趙舒城隻能自己開車回家。不過他半路上拐了彎去薄一心那兒,畢竟這段時間她一直都讓自己去,卻因為跟溫暖籌備婚禮,有所忽視了。
薄一心看到趙舒城來了自然很開心,兩個人纏綿之後,躺在床上,薄一心說了占南弦母親回來的事情,也說了她曾經想讓自己跟占南弦複合,自己卻拒絕了的事情。
這下子趙舒城意識到溫暖的情緒為什麼不對,原來是周相苓跟溫暖見麵後刺激溫暖。這讓他不由慶幸當初自己潛移默化的讓溫暖恢複記憶,並且慢慢接受這一切跟自己關係並不大。
畢竟不可能因為談了一段有始無終的戀愛,就要一輩子都背上沉重的負擔,甚至占南弦自己不能接受失敗,所以鬨著自殺,甚至酗酒,讓占南弦的父親匆匆趕回來才恰逢空難,責任不能都怪在溫暖身上。
不過看來周相苓對於溫暖的刺激不小,要不然早就想通一切的她也不會還是那麼糾結麼,甚至失魂落魄。
正當趙舒城準備梅開二度的時候,卻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,不得不遺憾的結束跟薄一心的遊戲,匆匆穿上衣服離開彆墅。
等趙舒城來到電話說的地址之後,就看到一個長發披肩的美女,正在醉醺醺的搖搖晃晃的跟人說著什麼。
趙舒城有些無奈的走過去,扶住了對方,說道:“秦施,秦大律師,你這喝了多少酒啊?”
秦施醉眼朦朧的看了看趙舒城,笑著說道:“你來了!他們不相信我是律師,所以我正在給他們普法呢,你快幫我作證。”
那些被秦施拉著教育的人,看到扶著秦施的趙舒城,頓時得了救星一樣看著他,說道:“大哥,你可算是來了,我們承認自己想要趁人之危,但是我們也沒犯什麼大錯,你們發發慈悲饒了我們吧。”
趙舒城看了看他們,知道都是一群上不了台麵的小角色,也猜到到底發生了什麼。無非是見色起意,看到秦施喝多了,所以嘴花花,沒想到卻踢到鐵板,秦施是個律師,直接給他們普法了。
“好了,你們走吧!”
“你們彆走,我還沒說完呢!”
看到秦施還有些不依不饒的樣子,那些人對視一眼後,跑的更快了,生怕晚一點就被秦施抓住繼續教育。
趙舒城有些無奈的看著秦施,說道:“我的秦大律師,你這到底是怎麼了,喝了這麼多酒,總不能是你們律所開慶功宴吧?這你的同事們呢?”
秦施笑了一下,說道:‘當然不是慶功宴,我是為了慶祝我跟陶俊輝分手了,所以才來喝酒的。對了,你來的正好,我們一起喝一杯!’
趙舒城看了看喝醉了的秦施,說道:“好,我們一起喝一杯,不過不是在這裡,我們回家喝,你家在哪裡?”
秦施想了一下,說道:“我家就在……”
趙舒城記住了之後,扶著對方坐上車,直接開車把秦施送回家。原本以為秦施現在應該跟她的父母住在一起,可是沒想到等打開門,就看到這裡其實隻有秦施自己居住。
這其實是一個不大的房子,一間臥室,一間書房,一個客廳廚房衛生間,就已經是全部的空間了。
秦施回到家之後頓時如魚得水,直接跑到廚房拿出幾罐啤酒來,對著趙舒城喊道:“小路總,一起喝一杯。”
看到這樣子的秦施,趙舒城一時間都有些分不清楚她是真的醉了,還是假的。不過趙舒城畢竟是男人,怎麼也不會吃虧,所以痛快的答應下來。
“好!”
兩個人喝著酒,秦施就開始傾訴自己的遭遇,原來是她一直喜歡的大學學長陶俊輝,在聽說了秦施跟趙舒城的緋聞之後,直接沒辦法接受,所以選擇跟秦施分手。
秦施覺得陶俊輝分手的莫名其妙,尤其是之前自己征求過他的意見,當時陶俊輝是讚成自己跟趙舒城假裝情侶的,為什麼現在忽然變了?
看著眼前一直用酒麻醉自己的女人,趙舒城忍不住想到了溫暖,看來這兩個人今天都有些失意,也可以說是失魂落魄了。不過一個有姐姐的陪伴,一個卻需要獨自療傷。
不過此時此刻的趙舒城卻不知道,就在秦施的樓下,還有一個人正在默默看著樓上的燈光。
陶俊輝雖然跟秦施分手了,可還是習慣性的開車來到秦施樓下,自然也看到了趙舒城扶著醉酒的秦施上樓,也看到了開著燈光,卻一直沒有等到趙舒城下來。
原本還隻是有些懷疑的陶俊輝,此時此刻卻無比確定秦施跟趙舒城一定有什麼,要不然不會兩個人孤男寡女共處這麼長的時間。他有心闖進去,質問這對狗男女,可是又畏懼趙舒城現在的身份,隻能一個人在樓下狠狠地捶著方向盤。
期間看到趙舒城從樓上下來,原本以為趙舒城要離開了,卻沒想到趙舒城隻是步行去了小區外麵的商店,買了一袋東西就又要上去。
陶俊輝再也按耐不住,直接打開車門走出來,來到了趙舒城的麵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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