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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人浩浩蕩蕩全部製服加身,像是做足了準備,門口那幾個人肯定攔不住,宗景灝的給林辛言蓋好被子,站直身體,眸中的光淩厲凶悍,“你們下去。”
守在門口的人退了下去。
來人公事公辦的口氣,亮出逮捕令,“我們秉公執法,林小姐涉嫌一樁殺人案,要和我們回警局調查。”
宗景灝邁步走過來,常年和各種人物打交道磨礪出的氣勢,猶如一張鋪天蓋地的網。
拿著逮捕令的男人咽了一口口水,但是沒有動,宗景灝的身份沒有人不知道,他也一樣,但是他是秉公執法,古代就有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,更何況如今人人平等的社會。
他安慰自己沒有什麼好怕的,強裝著鎮定,“我們也是秉公執法,還請宗總給個方便。”
來人不是陳隊長,是個臉生的。
他低眸看了一眼那人手裡逮捕了,眼眸微微眯起,不急不緩地道,“秉公執法?
如果這個方便我不給呢?”
那人梗著脖子,明明想要拿出自己是警察的氣勢,可是說出來的話,絲毫震懾力都沒有,甚至有些退卻,“妨礙公務也是犯罪。”
“那好。”
宗景灝伸出手,“拷我,我跟你們回去調查。”
很明顯這波人不是文傾和陳清的人,他倒要看看還有誰。
那人有些慌了,他奉命是隻抓林辛言,這個男人他還真不敢抓,連碰都不敢碰,給他上手銬?
宗景灝單手挑開領口兩粒扣子,“為難的話,可以讓給你下這個命令的人來,我這人一直有一個不好的習慣,記仇,我沒有多大的權利,但是我有錢,你說,一條人命值多少錢?”
那人嚇得雙腿打軟,結結巴巴,“買,買凶殺人也是犯法……”????宗景灝雲淡風輕的冷笑,像是從胸腔裡發出的音節,陰森淩冽,“犯法是講證據的,你有嗎?
彆一口一個犯法,聽多了膩,是抓我呢,還是叫你上司來?”
那人像是陷入了為難之中。
林辛言雙手護著肚子,一點聲音也不出,宗景灝沒和她說過現在事情發展成什麼樣了,局勢不明她不能插手,更不能給宗景灝添亂,唯一能做的就是,什麼也不做,把一切都交給他。
明明對方一群人,將病房門口都堵住了,愣是沒有一個人敢動。
那人思考再三,“我去打個電話。”
他走到樓梯間,四周探視確定沒有人之後掏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出去。
此刻一家茶室隱私極好的包間內,茶桌上放著一套紫砂壺,何文懷很熟練的洗茶泡茶,倒掉兩道之後,才斟如上等的紫砂茶杯內,斟好之後他一手捏杯身一手捧底,將茶杯放到陳清跟前,“我何家如今這般光景也沒什麼好怕的,我一共三個孩子,在宗景灝手裡折了兩個,我在窩囊,也咽不下這口氣,如今陳老弟願意找我聯手,我心中萬分感激,憑我一己之力,我毫無還手之地,隻要是我能出上力的,陳老弟你儘管開口,就算傾儘所有我也在所不惜,這是我給的誠意,我以茶代酒,敬你一杯。”
陳清摁住他的手,何文懷這兩年老了許多,兩鬢的白發多了不少,想來任誰一連失去兩個孩子都不會好。
“說這話就見外了。”
陳清端那杯茶,“應該我敬你。”
何文懷苦笑,“如今的我,可不是以前的我,哪裡還能讓你敬我。”
他一直維護的名聲早已經狼藉,何瑞琳何瑞澤身上的事情,多少人茶餘飯後的消遣話題,何家是一天不如一天。
曾經絡繹不絕登門拜訪的人不複存在,家門凋零,還有誰把他放在眼裡?
彆人都是怎麼說他的?
自己的孩子都護不了,算什麼父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