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這樣的場合都是成雙成對的,有帶秘書的,也有帶老婆的,名義上為了慈善做貢獻,其實是另一種交際,一般能被邀請的,都是有點身份的,趁著這個見麵的機會,難免會談工作上的事情。
宗景灝身形清瘦卻結實挺拔,他單手抄兜,另一隻手挑開了領口的一粒扣子,“酒會你替我去。”
隻要錢到了,沒有人能說出什麼。
關勁點頭,這時到了辦公室門口,他停住了腳步剛好也彙報完了,宗景灝推開辦公室的門,不知道沈培川和蘇湛什麼時候來的,沈培川一直是穩重的,隻有蘇湛性子野,他半靠在辦公桌前,手裡捏著那張邀請卡,看上麵的女人,上麵的秦雅穿著大紅色的旗袍,旗袍上用傳統刺繡法,繡著精美的圖片,黑色的頭發,燙成了大波浪優雅的盤在腦後,身材凹凸曼妙,皮膚白嫩細致,高叉是z國旗袍精髓,雖露出白細的腿,卻絲毫不顯得庸俗,她低眸沉著淡定的微笑,給人一種溫馨備至的美感。
左側燙金大字,傳統書法描繪,潦草又富有神韻;夢回邂逅,終難忘,天下華服,不相識,又何妨?
極具詩意卻有意境盎然,讓人忍不住想去探索。
就連邀請卡都經過精心設計,和主題相得益彰。
蘇湛拿眼睛眯宗景灝,他的辦公桌上怎麼會出現這種東西?
“這是誰啊?
怎麼會出現在你的桌子上?”
他問的婉轉,就差直白的說;你移情彆戀了?
宗景灝都沒理會他,隻是冷冷的橫他一眼。
蘇湛咂嘴,目光又重新落在邀請卡上,仔細端詳上麵的人,研究半天得出一個結論,“顧盼生輝,撩人心懷,美則美矣,但是……”????“蘇湛呐,你要點臉行不?
彆看是個女人你就春心蕩漾。”
沈培川在局子裡剛開完會就被蘇湛拉來了,身著筆挺的製服,英姿颯爽。
隨意的往那兒一坐,也是氣勢磅礴,賞心悅目,本就是個剛硬的男人,加上冷色莊嚴的製服,給人的感覺,神聖又不可褻瀆。
蘇湛緩緩的抬起眼眸,嘲諷的撇沈培川,“咱倆誰不臉?
我由衷的評價,反倒是你往歪了想,還倒打一耙我思想不純潔,我是實事求是,這上麵的女人確實美,但是少了煙火氣,太冷,不如我家秦雅平易近人,給人的感覺親近。”
他將邀請卡放回桌子上,走過來,站在沙發旁,手重重的落在沈培川的肩膀上,“我真實,我不藏著掖著,不像你,明明有顆虎狼心,偏裝矜持。”
嗡嗡——????這時沈培川口袋裡的手機響了,他抬頭看了一眼沈培川,本想懟他的,但是到嗓子眼的話又咽了下去,掏出手機看來電顯示,無姓名的號碼,一串數字而且很陌生,完全沒印象。
蘇湛瞅了一眼,坐在了對麵的沙發上,“不會是騷擾電話吧?”
沈培川很冷的瞪他一眼,“不說話會死?”
蘇湛撇撇嘴,不說就不說唄,那麼凶乾什麼,仗著自己力氣大?
他低聲吐槽一聲,“粗魯的男人。”
沈培川沒理會他,而是按下接聽鍵放於耳畔,很快傳來一道清脆的女聲,“是沈隊長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