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姐姐不由的看向他。
“你怎麼能這麼說話?
!”
老四對此感到很不滿。
不管怎說他們都是一個父母所生,一母同胞的姐弟,他怎麼能罵人?
“你三姐已經說清楚了不能插手的原因,你怎麼能罵人?
果然是唯一的嬌兒子,連道德倫常都不知道是嗎?”
老四氣呼呼的,早就看不慣顧北了,這個唯一的弟弟,對姐姐完全不知道尊重。
不是因為父親,她不會坐在這裡。
“你們都彆吵了!”
顧母氣的胸口快速的起伏著,雖然知道女兒的理由,心裡還是生氣的,但是想到周淮厚的身份,還是熄了火氣和女兒好好說話。
“惠欣啊,淮厚的身份肯定多少能幫上點忙……”????周夫人打斷母親,“淮厚的為人你應該聽說過,他不會插手的,就算我求他都不會有用,如果你想看著我們離婚,我就回去和他吵,和他鬨,我聽您的。”
周夫人故意把主動權交給了顧母。
但凡她心裡還有一點在意她這個女兒,就不會讓她家庭破散。
顧母果然無法說出口了。
這些女兒除了大女兒和小兒子,她都未儘過母親的責任,隻是生下了她們,沒有給予過照顧和關懷。
“要走就走,沒有你我們還救不出人了?”
顧北看不得她為難母親。
周夫人朝母親彎了一下身,對還留下來的妹妹說道,“我做的可能不對,但是請你們諒解。”
妹妹們都很通情達理,說,“你回去吧,我們知道你為難,其實我們各家都有各家的難處,隻是怎麼說出事的都是我們的父親,對他有千萬的埋怨,也不能不管不顧,我們會想辦法的,你放心吧。”
妹妹說這樣的話,倒顯得她不顧親情了,可是她並不後悔自己的做的決定。
她轉身走出顧家,心情說不上來的感覺。
很厭惡父親的所作所為,但是作為女兒她又沒有立場去批評。
坐車回到家,收拾好心情才進屋,她並不想因為父親的事情,把負麵的情緒帶回家裡。
周淮厚去上班了還沒回來,家裡隻有女兒一個人,周夫人問,“怎麼就你一個人,胤寧呢?”
“我也不知道,他收到了一個快遞之後就出去了,我也不知知道他去哪裡了。”
周純純說,她寫完最後一個毛筆字,放下筆看向周夫人,這才發現她的臉色不是很好,問道,“媽媽你怎麼了?”
周夫人忙搖頭,“沒事兒,我去臥室裡躺一會兒。”
很快她又想到彆的事情,“純純啊,你們什麼時候回白城啊?”
她一點都不想女兒呆在這裡,覺得並不是適合生活的好地方。
總是發生些不好的事情。
周純純說,“等等,胤寧還有事情沒有處理,得過幾天才能回去。”
上次白胤寧去找宗景灝,想要和他合作,但是宗景灝躲著他,並沒有見到。
就算不能和宗景灝合作,他也不能就這麼一走了之,不然彆人都當他好欺負,到現在高原還沒有出院,雖然沒有生命危險,但是也傷的不輕,他怎麼能不為跟著自己的人報仇?
這幾天他都沒閒著,一邊派人調查顧北,一邊利用周淮厚的關係,和幾個有身份的人搭上線。
準備找機會報複顧北,然而就在這個時候,他收到一份快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