戶部掌管天下錢財,他需要一個清白之身,這大雍朝堂自銀麵這麼一折騰,雍帝也看清了局勢,
在他需要人站在身後的時候,不管是朝臣還是皇子們都選擇了對他們自己最為有利的一種做法,竟然沒有人顧及他的想法站在他的身後,
這讓他雖然臉上沒有表現出來,但是心中十分不滿,這一次他打定主意要給這些人一個警告,
可是選誰呢?他陷入了沉思,
“陛下,文王求見,”方敬的聲音打破了雍帝的沉思,
“他來做什麼?宣。”
文王今天也很鬱悶,一大早的就被自己王妃給抓著耳朵讓他來進宮,竟然是為了狗屁勞什的戶部尚書,
這關他屁事啊,可架不住王妃的棍棒伺候,在被三令五申之後他還是不情不願的來了,
“拜見陛下,許久未給兄長請安,是弟兒的不懂事,今日弟兒特彆來給陛下請安。”
“你是很久沒來了,起來吧,最近又去哪裡瘋了?”
雍帝一臉的笑意,對於這個逍遙的弟弟,他一向懶得管,不說小時候的情分,就衝文王與世無爭,不貪圖自己的位置,雍帝對他甚是滿意,
能在奪嫡的大清洗中活下來的人,可見雍帝對這個弟弟是多麼的放心。
“哎,兄長,你可彆說了,咱的王妃天天棍棒伺候,你看看,這是剛打的,家門不幸啊。”
文王一臉的委屈,
這讓雍帝放下了手中的折子,興趣盎然的看了起來,果然還真有棍棒留下的痕跡,想到文王妃,雍帝也是給那個女人豎了個大拇指,能這麼揍皇室的,這也是獨一份,
“朕可記得當年你死活要娶沈惜君的,你就是活該,一會去太醫院拿點藥抹一下,還是文王呢,這要是傳出去怕老婆,皇家的名聲還真是被丟儘了。”
“王兄你可不能怪我,我也是為了王兄分憂,這才被打了一頓。”
文王悄悄的瞅了一眼文王,想到文王妃的交代,開始了自己的表演,
“為了我?我怎麼這麼不信呢?你是不是又惹事了,朕還想著你怎麼來了,原來是惹事了啊,說說吧,能幫你的朕就幫你解決了。”
“王兄彆這麼說,雖然我是懶散了一些,玩心大了一些,不靠譜了一些,不過我還是關心咱們大雍的,”
“隻不過上一次喝酒聽到了一些消息,弟弟我就去查了一下,這一查不要緊,還真給我查到了不得了的事情,這不,即便是王妃棍棒伺候我都要來給王兄稟報。”
“哦?什麼事?”雍帝疑惑,
文王左右扭了扭頭,似乎是有什麼忌諱一樣在猶豫,
“婆婆媽媽什麼,有什麼趕緊說,怎麼,還怕朕這裡不安全?”
“不是的王兄,臣弟是怕消息走漏給那些人補漏洞的機會。”文王的話音剛落,方敬身子一震,內心怒罵道,踏馬的,這是在點我啊,這裡就三個人,除了他還有誰。
他剛要準備回避,雍帝的話音就響了起來,
“行了,方敬隨我多年沒有什麼不能聽的,你說就是。”
方敬心裡一暖,還得是陛下啊,這一刻為了陛下去死都值了,
“哦,那臣弟就說了。”文王依舊小偷小摸的打量四周,
文王猥瑣的樣子讓雍帝想打人,多日不見他竟然不知這個兄弟竟然已經這麼懶散,完全沒個樣子,
看來自己是要給文王上點緊箍咒了,
“臣弟聽到有人說戶部在貪墨國庫的銀兩。”
“什麼?”
雍帝聞言直接站了起來,方敬就感覺雙腿一緊,他現在後悔了,自己又聽到了不能說的秘密,早知道該主動出去的。
“是的,王兄你沒聽錯,我就是因為查這件事最近才沒來找您的,現在已經有眉目了,不過還是需要王兄派出得力乾將去查清楚到底誰在貪墨。”
“到底是怎麼回事,你詳細說來!”
雍帝的臉上有殺氣在浮現,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貪墨國庫,這可是在搶自己的錢財,
俗話說斷人財路如殺父母,這一刻雍帝哪裡還忍的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