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城司第一女司尊!
麵對唐紫嫣的質問,假銀麵突然笑了起來,
“哈哈,真是天大的笑話,原來所有人都被你耍了,這世上誰能想到,真正的銀麵竟然是一個被逐出家族的庶女?”
“太好笑了,太蠢了,精心的布局結果換來的是這種結果,不知道他們知道了會不會瘋掉,聰明反被聰明誤啊,銀麵,這次是你贏了。”
“我特彆想知道,你是怎麼讓那個人扮作你的呢?”
假的銀麵說到此處突然一怔,不對,如果銀麵知道他們的計劃也不會來這裡問了,她不知道,
“原來如此,那人並不是你的人,原來也有你想不到的地方,”
“所以,被你們抓起來的銀麵是誰?四公主嘛?”唐紫嫣這才落下心神,原來真的就是這麼簡單,
這群人繞了好大一個彎子還真把她給繞進去了,真相竟然是這樣,不僅是這些人被耍了一遍,就連她也被耍了,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那個被抓走的銀麵,
“四公主?虧你想得出來,那可是皇家的人,又豈會有人敢抓她?不過這個答案我是不會告訴你的,看到能讓你失策,真的大快人心,”
不是四公主?那會是誰?這一下剛剛明朗的局勢又開始撲朔迷離起來,
“那你呢?你是誰,摘下你的麵具。”
“我,你要想清楚,揭了我的麵具,萬一你接不住我的真實身份呢?”
唐紫嫣看著此女強裝鎮定的樣子實在是好笑,都已經成了階下囚竟然還想這些,
“你覺得你知道了我就是銀麵,我還會放過你嘛?你多慮了,你出不去的。”
女人猛地一震,眼神裡露出震驚,
“你真的敢殺了我?殺了我你是找不到幕後主使的。”
“你錯了,想要將銀麵取而代之的我用手指掰著都能數出來,你是怎麼認為我找不到他們的?”
“我猜猜,你是太子派來的吧?公主曾經去過太子府,隨後就出現了異常,你也知道公主不是你們抓的那個銀麵,還有剛才你露出對公主的尊敬,除了你是太子的人,我猜不到誰能這麼乾。”
“不得不說,你們這一步臭棋真的是蠢,竟然會認為銀麵那麼輕易的就被你抓到,你們是看不起誰呢?”
唐紫嫣真是氣到了,這出計策誰設計的,太看不起她了,她能是你們這麼容易就給挖出來的人嘛?
“現在我相信你是銀麵了,這個推理能力確實卓越,可惜了,一步錯步步錯,那些該死的,竟然抓了個假的回去,”
女人咬牙切齒的說道,不怕神一樣的對手,就怕豬一樣的隊友,現在她全遇到了,一時之間內心有一股苦水湧了上來,自己這次真的是自投羅網,自作自受。
“亮出你的身份吧,在這麼隱藏也沒有任何意義。”
女子聽聞突然就冷靜了下來,她看了又看唐紫嫣,
“真沒想到,竟然是你,怪不得我們怎麼找都找不出來你,原來你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,還是太子重點關注的女人,這京中的聰明人都被你耍了一個遍,不過你也彆得意,等你身份曝光的時候,殺你的人會很多很多。”
“這就不用你操心了,告訴我你是誰,告訴我公主發生了什麼?”
“至於我是誰,你永遠不會知道,你以為我們沒準備這一天嘛?”
假銀麵摘下麵具,露出麵容後讓唐紫嫣狠狠的一驚,這是一個怎麼樣的臉的,刀痕密布,根本看不出本來的麵貌,
“現在滿足了?哈哈,我不會告訴你我是誰的,想知道我是誰,自己去找吧,也不妨告訴你,不管是那個假扮你的人還是公主,恐怕你再也找不到了,你可要加快時間了。”
女人重新戴上了麵具,整個人像是泄了氣一般靠在牆上,
唐紫嫣內心歎息,就衝這個臉,恐怕她也是個苦命人,甚至她能感到對麵女人身上的死意,
她起身準備離開,離開之際對著女人說了一句話,
“我竟是沒想到你還會活著,呂莫愁,”
麵具女本來已經消散的目光猛的就驚醒了過來,一步就衝了過來,隔著牢門大吼道,
“你是誰?你究竟是誰?”
看到這番表現,唐紫嫣微微歎氣,原來真的是她,
前世她在剿滅太子一黨的時候倒是聽說過這麼一個被毀容的女人,對於太子此女十分忠心,為了掩護太子,最後被亂刀砍死,
當時二皇子甚至還誇讚了這個女人一句,也就是在那個時候,唐紫嫣知道那個被毀容的人叫做呂莫愁,當年呂蒙的後人,
呂蒙因為楊家滿門抄斬,太子竟是救了他的女兒,這一段段孽緣以前沒有去想過,現在回憶起來,一切都說的通了,
救命之恩或許裡麵還摻雜著男女之情,此女應該是太子身邊最為信的過的人,所以才把這個重任交給她來做,可惜羊入虎口,直接來了個撞鬼,
“哎,呂家當年蒙冤,最近的幾起凶案都涉及了當年的事情,你不用管我是怎麼知道的,我勸你打消死意,或許未來呂家會被平反,那個時候你再去死,見了呂家的列祖列宗,也好帶個話,”
唐紫嫣為了打消她的死意留下了這麼一番話,或許隻有心中最深的仇恨能讓她堅持活下去,雖然揭開她的傷疤很是殘忍,但先活著,呂家的事一定會有個結果。
今天的收獲對於唐紫嫣來說很大,假銀麵解開了她這幾天最深的疑惑,既然是太子犯蠢,那麼想必公主不會有生命危險,
倒是那個被抓走的銀麵,那個人又是誰?跟四公主又是什麼關係,怎麼她們全部攪在了一起?
是時候去見見太子了,這些背後的毒刺要一根一根的去拔,既然幕後都在打自己的主意,索性她就來個主動出擊,
聽著大牢深處傳來的哭泣聲,唐紫嫣的心中有那麼一瞬有了柔軟,可也僅僅是一瞬,呂家很冤,呂莫愁也經曆過非人的遭遇,
可經曆過這些非人遭遇的又豈止是呂家,她有何嘗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