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恒武神!
手中光芒一閃。
一塊通體黝黑的碎片出現在了許辰手中。
這塊碎片……
許辰認真打量著手中這塊僅有巴掌大小的碎片,入手很沉,觸感冰冷,其上紋理複雜、玄奧,散發著一股奇特的氣息。
許辰用力捏了捏碎片。
碎片絲毫未損。
不僅如此。
碎片邊緣鋒利如刀,竟然輕易地撕開了許辰的手掌,殷紅色的鮮血緩緩流淌了。
在鮮血流淌在碎片上時,詭異的一幕發生了,鮮血竟然被碎片吸收了。
與此同時。
一股特殊的指引在許辰心頭浮現。
“這是……”
許辰神色微動。
順著指引,抬頭看向了一個方向,隻是指引太過模糊了。
“這塊碎片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?”
“它似乎是某個靈器上的一部分。”
“我鮮血滴落在碎片上,與之建立了特殊的聯係,然後,感受到了冥冥之中的吸引……”
“是那個方向嗎?”
“太過遙遠了。”
“吸引也是斷斷續續!”
“這塊碎片的材質極其特殊,堅硬,可以輕易撕開我的手掌,完整時期至少也是準帝兵層次……”
“先收起再說,以後若是有機會,倒是可以順著吸引的方向去看一看。”
被碎片撕開的傷口早已愈合。
劍皇等人也都沉浸在積分超過一千的興奮之中,此時此刻,沒人發現許辰的異狀,更沒看到許辰手中的漆黑色金屬碎片。
許辰也沒太重視這塊金屬碎片,心念一動,便是將之收進到了儲物戒內,然後繼續清點著儲物戒內的寶物。
丹藥,靈器,靈藥,煉器材料……一一清理出來,對他有幫助的自是重之又重的收起,沒用的則被他隨意的堆放在了一邊。
……
許辰一行七人馬不停蹄的向著聖院掠去。
很快。
三個月過去了。
距離半年之期還有三個月。
而許辰等人也已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。
途中,許辰七人雖然沒有太刻意的搶奪其他人的積分,可是,架不住其他人主動趕著過來送積分。
不知不覺,許辰的積分突破到了六千,劍皇六人之中最低的積分也突破了一千三,隻要在規定的期限之中,抵達聖院,那他們將順理成章的成為聖院弟子。
“咻咻咻咻咻!!!”
七道流光從半空中掠過。
最後落在一座植被稀疏的荒坡之上。
“現在此地休整一天時間,第二日一早再行出發。”
許辰目光在劍皇等人身上掃過,一路走來,馬不停蹄,又經曆不知多少場大戰,即便是鐵打的身軀也有些吃不消了,劍皇等人興奮的同時,眼底深處卻是流轉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疲態。
在此休息一日,養足精神之後,再行出發,況且他們已經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,隻剩下最後的三分之一,而且時間還有一半,隻要不遇到太大的變故,規定時間之內抵達聖院幾乎是鐵板釘釘的事情。
最關鍵的是。
越往後,遇到的敵人也越強,而且,對手也越發瘋狂,所以,時刻保持著巔峰狀態是必要的。
三個月下來,劍皇等人已經下意識的服從許辰的命令,他們不回去問,也不會違抗,隻會默默執行,因為,他們潛意識裡有個意識就是,聽許辰的準沒錯。
哪怕許辰的命令令他們費解,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做,過去三個月一次次的經曆,已經證實了許辰抉擇的準確性。
劍皇等人實力不錯,但他們捫心自問,若是沒有許辰,現在的他們肯定走不到這裡,即便走到這裡身上的積分也一定遠遠不及現在。
按照一路走來的默契,兩人負責守衛,戒備,剩餘五人抓緊時間閉目修練,養精蓄銳,數個時辰一換,爭取每個人都有充足的時間休息。
因為許辰的特殊性,守衛、戒備的任務,許辰不參與其中,這是劍皇等人一致要求的,並非許辰仗著自身的實力,享受‘特權’。
許辰雖然不參與守衛、戒備的任務,但他在休息的時候,魂力依舊籠罩在一定範圍之內,這一點,劍皇等人是不知道的。
夕陽西下。
這一天,眼看著又是過去了。
就在這個時候,正在閉目休息的許辰,忽然睜開了眼睛,然後緩緩站了起來。
此刻正在負責警戒的乃是劍皇和段九幽。
許辰說道“我們已經被人盯上了!”
劍皇和段九幽麵色微微一變。
他們負責為眾人護發,戒備四周,有人接近,他們竟然毫無察覺。
“盯上我們的人很謹慎,現在還在千裡之外,你們沒有發現也是實屬正常。”
許辰說道。
劍皇和段九幽聽後,臉上還是有著一抹不自然。
他們二人負責護發,警戒,沒想到被人盯上還毫不知情,最後還是要勞煩許辰。
血衣修羅等人也在此刻紛紛醒了過來。
在知道他們被人盯上之上,一個個非但不懼,反而露出躍躍欲試的神色,尤其是許空,恨不得主動出擊。
許辰說道“你們繼續休息,我一人去去就來!”
“大哥,我與你一起去吧!”
許空連忙說道。
“幾個小蟲子而已,去的人多,反而會打草驚蛇!”
說完,許辰身形一晃,便是化作了一道殘影,快若閃電般的向著前方密林中衝了過去。
衝入密林之後,許辰的身影便是憑空消失。
……
萬古帝界是個極為龐大的世界,麵積之廣,根本不是真武世界可以相比。
可以這麼說。
無論世界的底蘊,還是世界的陸地海洋麵積,兩者都沒有任何的比較性。
萬古帝界哪怕是在無儘星空之中,都是一方極為強大的世界,否則也不可能令無數世界的天之驕子對之趨之若鶩。
而身為萬古帝界最強勢力之一的萬古聖院,坐擁的資源更是無窮無儘,占據的領土也是廣袤無垠。
萬古聖院的地位是超然的。
此時此刻。
在那聖院之中。
一名看起來如同凡人一般的老人,獨自在小院中挑水澆花,一副農家老人的形象與作風。
老人把菜地澆了一遍之後,直起身,捶了捶腰,低聲道“老嘍,乾點活身體都有些吃不消了。”
說完。
老人步履蹣跚的走出了小院。
院外。
一名英武不凡的中年男人,腰板挺得筆直,見到老人從小院中步履蹣跚的走了出來,連忙向著老人走了過去。
“老師。”
中年男人恭恭敬敬喊了一句。
老人抬頭看了中年男人一眼,道“你怎麼來了?”
中年男人說道“老師,此屆招生曆練已經進行了三個月,距離結束還有三月時間,到時候,新生入院,弟子懇請老師參加新生入院的儀式……”
“哦,原來是這事啊!”
老人擺了擺手,一副不感興趣的模樣,轉身欲走的時候,忽然頓住了腳步,問道“我上次是不是讓你加大此屆招生的範圍和數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