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將家主位謀了去,
再將夏家所有人的家產占為己有,
最後讓其它幾房人全都失去了反擊之力,趕回了老宅。”
“你之所以說了這麼多,不外乎就是在給自己尋找一個包庇投毒之人的借口而已。
在夏家,誰不知道夏老二自小到大都是與你同穿一條褲子的。”夏老四冷冷的說。
“對啊,是,從小老大夏老二一直都是我身後的一隻跟屁蟲,與我好的比親兄弟還要親,所以你們都認為我是在包庇他。
我不怪你們,連我自己當時也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幫凶,幫他一起害了太爺爺。
可是,正是這個自小就奉我為親大哥,時時奉承著我,好吃的好玩的都先讓著我。
被我一直視為比親兄弟還要親的人卻一步步的將我、老五還有你夏老三,甚至連整個夏家都給謀算了進去。
心機之深,用意之歹毒真是讓人難以想像。
要說給太爺爺投毒隻是施展的一個小手段的話,那何大小姐那件事卻是他及他們二房人下的一盤大棋。
一盤可以把家主位、整個夏家的家產霸占到手的大棋,並且還讓其它幾房人都失去與之爭奪的能力。”
“彆再為自己脫罪了,何大小姐本就是被你親手殘害的。
而老五就是幫凶,這是事實,是所有人都清楚的事實。人渣!”
夏老三胸口裡的怒火已經憋了好半天了。
在他心裡隻要是毒害太爺爺,殘害何大小姐的人,無論是凶手還是幫凶都是十惡不赦的罪人。
說再多,也不過是在自己脫罪尋找借口而已。
“夏老三,你要認為我這樣說,是在為自己找脫罪的借口,我不怪你。
但你想過沒有,倘若那件事沒發生,你、我還有老五,我們的命運又會是怎樣?
拿你來說,夏老三,當年你從天澤大陸留學回來時,是多麼的風光。
學得了一身好本領,若正常發展下去,四房人也必將光耀夏家門楣。
而我與老五,夏家的大少爺、五少爺也將繼承家裡所打理的產業,在生意上有所建樹。
不說能為夏家門楣爭光,但讓夏家財源廣進也不會有任何問題的。
但是,現在呢,夏老三,你成了一個廢人,而我與老五是逃犯。
造成這一切的最魁禍首就是這個如今還高高在上的,夏家家主夏二少爺。”
陳主事兩眼早已憤然落淚,痛心疾首的指著坐在地上的夏老二,因情緒激動,手已經控製不住的顫抖了起來。
他抬起右手往臉上抹了一把,將流出來的眼淚鼻涕全抹了去,最後擦在了自己的衣服上。
接著又說“是的,在何大小姐的這個事上,我確實是罪大惡極,雖為夏老二陷害所至,但我不求能得到你的原諒,也不配。
當年我雖逃出去了,但這一道枷鎖卻一直套在我脖子上,時常壓得我喘不過來氣。
何大小姐當時慘狀也時時出現在我夢中,怎麼趕也趕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