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玉蟾能治他的瞎眼,也有可能可以解毒。
便按照夏建國的傳音,按步驟取下玉蟾。
“師父,陣法還在正常運轉吧。”夏建國怕玉蟾取下後,陣法會驟停。
“在運轉,玉蟾取下後變成死陣,無人能破。接下來該做什麼呀?”
“哪就好,哪就好。”夏建國拍拍心口,放下心來。
他也是第一次這樣操作,擔心失誤,玉蟾取下,陣法廢。
“師父,你將玉蟾放於傷口上即可,它會自己吸出毒液的,直到流出的血是鮮紅色後,毒液就吸完了。”
陳師爺將玉蟾放到手指的傷口處,果然見毒液從傷口處緩緩流出,湧進玉蟾身體裡,而玉蟾吸入毒液後,渾身變的更加清轍通透起來。
他的頭也不暈了,視線慢慢地清晰起來,身上也有些力氣了。
他繼續拿著玉蟾走到二弟靠著的樹下,二弟的嘴唇已變的烏黑發紫,正緊緊的閉著雙眼。
聽到有腳步聲傳來,虛弱的睜開雙眼,看看陳師爺“大哥,這麼多年了,看來我們兄弟倆還是逃不過這些人的算計啊。”
“明年的今天,就是你、我的祭日。”
“我倆都不會死在這裡的,我們還要為父親,為我的瞎眼,還有剛才的暗算報仇。”
陳師爺邊挪開二弟捂著傷口的手,邊斬釘截鐵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。
二弟傷口周圍的衣袖已被黑色的血液浸濕了好大一片,無法看到傷口在哪裡。
陳師爺用力將二弟的衣袖扯斷,痛得二弟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。
“大哥,你這是做什麼,沒用的,毒已侵入到五臟六腑。”二弟絕望的說道,又無力的閉上了雙眼。
陳師爺不再說話,而是加快了手上動作,很快將二弟手臂上的傷口露了出來,一共橫著有兩道食指長的傷口,這是暗器從皮膚上擦過所至。
二弟如此高深的武技都沒能抵擋住暗器的偷襲,可以想像施暗器之人的技法該有多高深。
他將玉蟾一麵貼到了二弟的傷口上,又將自己手指上的傷口貼到了另一麵,再用另一隻手托著玉蟾。
待玉蟾將二人手上的毒液吸完後,所剩的時間也不多了。
陳師爺將玉蟾收回太虛幻境中,夏建國見玉蟾飛來,立即用手接住。
“師父,你與師叔中的毒解完了嗎。”
“解了,解了,沒想到這玉蟾還能解百毒。”陳師爺欣喜的說道。
“你彆出聲了,我們現在準備出陣了,一切待回去再敘。”
陳師爺說完扶起二弟,二弟身上的毒液已被玉蟾吸儘。
失血過多,身子還有很虛弱,需要有足夠的時間來運功調息才行。
但比試結束的時辰快到了,隻能先出陣,出陣後再做調息恢複。
當他倆相互攙扶著走出陳師爺布下的新陣時,看見其他三個比試者還在嘗試著破這個新陣。
陳師爺兩兄弟沒理會這些人,徑直朝陣外走去。
出得陣來,看台上的香還有一小截,這場比試陳師爺勝出了。
有人臉上掛著欣喜,有人則滿臉寒霜。
沒多久,陣中的三人也跟著出了陣,他們個個灰頭土臉,垂頭喪氣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。
陳師爺兩兄弟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,暗自調息恢複元氣,也豎起耳朵等著主持長老的聲音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