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雲希,你的傷還沒好,得多休息,我婆孫倆去準備點吃的,就不久待了。”
婆婆起身,走到床前,搭把手幫雲希平躺到床上,幫他蓋好被子,便與憐星一起出了房門。
婆孫倆來到廚房,憐星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,撲到婆婆懷裡大哭起來。
婆婆用手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,安慰著,這孩子命太苦。
“婆婆,對不起!雲希的話讓我想我爹了。”憐星發泄完心中的淒苦。
看著婆婆胸前的衣服已被自己的淚水浸濕好大一片,有些不好意思,抽噎著道歉。
“傻孩子,心中有委屈,哭出來就好了,不能總自個兒憋在心裡,長久下去對身體不好的。”
婆婆心疼的抬手,幫憐星整理好她額前亂發,打趣道
“你把婆婆的衣服哭濕,道了歉;小阿龍的衣服剛也被你哭濕了,你是不是也該給它說對不起呀!”
“是呀,是呀,憐星,快跟我道歉,我原諒你,憐星,對不起,阿龍原諒你。”藥蛟在婆婆肩頭一蹦一跳的。
憐星被它如此混亂的話,逗的破涕為笑,婆婆也跟著笑了起來。
“憐星,說不定你與雲希的緣分早在你們小時候交換玉牌時,就已注定。
這樣一來啊,倒也能了卻我們慕容家與陳家結親的夙願。”婆婆拍拍憐星的手道。
“婆婆,你想多了,雲希隻是把我當成大夫,他不會喜歡我的。
再說我們也並不了解他的為人處事,那群害他之人,個個都與他有深仇大恨似的。
我才不要嫁給一個心狠手辣的行惡之人。”
憐星想起雲希那一口一口“憐大夫”,就渾身不自再,雞皮疙瘩掉落一地,不屑的說。
“是啊,姻緣天注定,若有緣,兜兜轉轉都是你的;若無緣,天天在一起,終還是入了彆人懷。”婆婆悵然所失,心事重重的說道。
雲希人年青,又有靈草湯藥治療,傷勢已見好,能走出房來,到院中與藥蛟玩耍了。
還會幫采摘水果或幫憐星打下手,研磨草藥等。
與憐星熟悉起來後,也不再口口聲聲的左一個憐大夫,右一個憐大夫了,而是直接喊憐星。
婆婆這幾天很少出屋,紫靈雖沒在雲希眼前出現過,但憐星知道她待在婆婆屋裡,好似與婆婆有什麼事一樣。
憐星雖心中狐疑,但也不便去尋問,仍天天按部就班,做著自己手上的事。
自從雲希出現,院子裡就熱鬨起來,藥蛟以前總被憐星與紫靈欺負,玩不過,它便總說男子漢不能與小女子太過計較。
現在有了雲希,他倆很快就玩到一塊兒,還稱兄道弟起來,不過,這個兄可不是雲希。
藥蛟傲嬌的給憐星說”憐星,你今後不能再用手指彈我額頭了,不然我讓我小弟陳雲希來收拾你。”
憐星提起藥草就向它扔去,藥蛟閃身躲過,四足並用爬到雲希肩上,上竄下跳的大聲叫囂。
“你這小娘們兒,太凶悍,看以後誰敢娶你。”
雲希與憐惜都被它這人模人樣,潑婦罵街般的樣子,逗的哈哈大笑。
笑完,憐星便繼續忙著手上的活計,雲希也過來幫忙,藥蛟依舊賴在他肩頭,不肯下來。
“雲希小弟,你們陳家的術法是不是很厲害呀?”藥蛟問道。
“陳家的術法至今也有上千年的傳承了,還行吧。”雲希謙虛道。
“雲希小弟,你的術法怎樣?”藥蛟在打破沙鍋問到底。
“我呀!”雲希故意拉長聲音,賣著關子。
“佛夏村過去不遠的峽穀那邊,有個迷蹤陣,我12歲那年去破過。”
憐星一頓,當年那個黑衣少年原來就是眼前這個雲希,難怪藥蛟總說他身上的氣息熟悉。
“那可是被大家公認的神陣。雖說最後被我破了,但我卻無緣與那高人一見,甚是遺憾。“
雲希抬起頭,望向院牆上開得正燦爛,一簇簇,一叢叢的金銀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