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好了,我管,你還是先說說夏叔的事吧!”雲希也怕藥蛟再胡說下去,連忙製止。
原來,在七指煤礦發生礦難的前一天,藥蛟就感覺到了礦洞的異常。
第二天,礦難就發生,它嗅到夏建國的氣息,就跟著一路找尋過去。
在最深處的一個半坍塌礦洞內,找到了夏建國,他滿頭滿臉都是土的,在地上翻找著什麼。
藥蛟過去幫忙,把夏家兩兄弟及其他一起被埋在下麵的人全都救了出來。
但除了夏家三兄弟活著,受了些小傷外,其他人全都斷了氣。
他們隻好撤走,剛進溶道不遠,之前的那個礦洞還有旁邊的礦道就全部坍塌了。
夏建國並沒有往佛夏村的方向走,而是走了反方向,他拜托藥蛟將他倆個兄弟送回佛夏村。
可那兩兄弟生死也要跟著他,於是三人便一直往前走。
藥蛟隻好跟著護送他們,也不知他們這是要去哪裡。
走了許多天,終於到了一個有林子的地方,那裡陰森森的很是恐怖。
夏建國告訴藥蛟,他活著的事不能給憐星說,說憐星性子倔,怕她找來,會有危險。
然後,夏建國一人坐在地上比劃起來,沒多久,林子那邊就出現了一座牌樓,上麵有兩個字。
他們三人一起走了進去,隨後那座牌樓就消失了。
“那牌樓上的兩個字,寫的是什麼?”雲希著急問。
藥蛟搖搖頭,表示不認識。
“那是個另一個空間,也許他們至今並未死去,依舊活得好好的。”藥蛟補充道。
“那兩個字是地府。”憐星手托著下巴,凝視前方,悠悠道。
“地府?憐星,你怎麼知道的?”雲希詫異。
“你大爺爺、我爺爺還有爹都去過那裡,那一次隻有我爺爺與爹回來了,你大爺爺說要去一個地方,沒出來。”憐星道。
“什麼?我大爺爺?憐星,你快給我說說,是怎麼回事,我出來這麼久,就是在找我大爺爺。”雲希大驚,雙手抓住憐星的肩頭,著急的問。
憐星被他搖的頭暈眼花,雲希察覺到自己失態,趕緊鬆開雙手,但仍滿眼焦急的看著她。
憐星摸著被他捏痛的雙肩,將陳師爺、夏三少爺及夏建國去地府的事說了出來。
雲希喚出一本冊子,拿在手上隨意翻著。
“這是我爹在我八歲那年從玄天門回到陳家時交給我的,說是夏叔遵照大爺爺的師命送回陳家,陳氏先祖的自傳。
說上麵的術法是陳氏秘籍中沒有的,讓我好好學,以後要像大爺爺那麼厲害。
我學完了整本自傳上的術法,也知道了陳氏先祖曾去尋找過仙境。
我爹說當年大爺爺當上了家主,清理了門戶,報了血仇後就主動辭去家主的位子,給家裡人說要來佛夏村夏叔家。
後來夏叔來陳家,隻說大爺爺雲遊去了。
直到有一次,家裡長輩們聊起陰陽鎮黑市的事,就提到了大爺爺在陰陽鎮曾聽到的仙境的傳說。
大爺爺孑然一身,一直都把我們幾個子侄當自己的孩子看待,我們與大爺爺的感情可以說深過與親爹的。
十多年了,大爺爺一點音訊也未傳回家,我就想到去夏叔家,一是看大爺爺與他有沒有聯係,二也是想跟他學習術法。
去佛夏村沒找到夏叔,我遇害傷好後回了玄天門,還是不想放棄尋找大爺爺,便想去陰陽鎮碰碰運氣。
沒想到大爺爺沒尋到,反而遇上你,我們大鬨了陰陽鎮。
你說我大爺爺留在了地府,他又是為何呀,我算過,他的陽壽也未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