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老先生高明,我娘得瘋症之前,確實發生過一件事,這是我們趙家的一件醜事。”趙千平似乎已下了決心,講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來。
趙千平從小聰明伶俐,十分好學,長得乖巧可愛,被父母視為掌中珍寶,希望他長大後能加官進爵,迎娶達官貴人的千金。
長大後,身邊總是圍繞著不少鶯鶯燕燕,有家裡的,也有表親與親朋的。
當憐星聽到這裡,不由想起自己在攤位前,也被趙千平所迷,玩小心思,想乘機揩油的這事來。
臉“蹭”的一下就紅了,心裡懊悔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,躲著不出來。
“星兒,想起什麼來了,耳朵咋又紅了,是不是想起之前的鹹豬手一事來了呀。”雲希傳音過來,憐星恨不得手撕他的那張破嘴。
趙千平所有人都沒看上,偏就喜歡上了府裡的一個比他大十八歲的丫環。
在趙千平青春萌動時,二人偷吃了禁果,丫環懷上了趙千平的孩子。
雲希腦海中不由的回憶起了那夜潭水下,他度氣給憐星的場景。
憐星濕身側立於月華之下的那種魅惑;
將濕身的憐星攬入懷中,從憐星濕衣裡透出來的那種溫濕,貼到他赤裸肌膚上,引發的身體萌動。
不由的俊臉紅起來,身體開始有了異樣。
他趕緊端起茶杯,一口將茶水飲下,調整內息,將體內的那點小火苗湮滅。
趙千平的父母一直都忙著做生意,沒時間照顧他,把他放在都城的宅院裡,由爺爺奶奶照看。
兩位老人歲數大了,生活細節上就沒有精力照顧,便讓自小就在府裡,看著長大的丫環玉鳳照顧孩童時的千平。
千平小時沒有玩伴,妹妹千兒在一兩歲,就被送到雲澤大陸姥爺家。
可以說玉鳳給了千平母親般的慈愛與父親般的守護,千平對玉鳳的感情很深,雖然玉鳳的歲數比自已大了這麼多,但他並不介意。
後來,隨父母從都城搬來這處宅院居住,他把玉鳳也帶了來,並告訴父母,要玉鳳做他的侍寢丫鬟。
侍寢丫鬟在達官貴人的府邸中很平常,他父母也就應承了,有玉鳳照顧千平的生活起居,他們也可安心的照料生意。
憐星是第一次聽說侍寢丫鬟,她以為丫鬟不都是洗衣做飯打雜的麼,這侍寢難道是伺候少爺小姐們洗臉洗腳,倒屎尿盆的。
想到這,憐星感到惡心,心裡一陣反胃,立即側頭,抬手捂嘴,乾嘔。
“老先生這是怎麼了,是吃錯東西了嗎?”趙千平覺得這兩師徒有點奇怪,不是咳不停,就是嘔,不由的蹙起了眉頭。
雲希連忙解釋“師父他老人家早上出門,一腳踩到了一坨狗屎上,可能現在想起還覺得惡心吧。”
見趙千平臉露嫌棄之色,又趕緊解釋道“放心,放心,師父的衣褲及鞋子都已換過的。”
趙千平的臉色才鬆緩下來。
憐星本乾嘔幾下,就已平複了心裡的惡心,卻不想雲希又提到屎字。
剛壓下去的反胃又湧上來,憐星立即起身,跑去屋外無人處嘔吐起來。
早上到現在除了剛喝的一肚子茶水,什麼也沒吃,憐星吐出幾口清水後,回屋要了杯清水,到院中水渠處漱了口。
“死雲希,你再敢提那個字,等下出了門,看我不活剝了你的皮。”憐星重新回屋落座,惡狠狠的向雲希傳音道。
趁著趙千平起身出門重新給水壺灌水的空閒,雲希抬手搭在嘴上,眼含笑意的看著憐星。
憐星見他那幸災樂禍的欠揍模樣,氣不打一處來,趁他捂嘴仰頭憋笑,伸手過去。
本想在他大腿上扯起一坨肉來掐一下解氣,可雲希腿上的肌肉太結實,隻扯起了一層薄皮,憐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,擰起薄皮就狠狠的旋轉起來。
雲希腿上吃痛,改笑為呲牙嗬冷氣。
屋外傳來腳步聲,越來越近,是趙千平灌水回來了。
兩人立即正襟危坐,目不斜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