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始感覺不出脈動,憐星指上便加了些力度。
脈細如絲,這是氣血不暢,經絡阻滯的脈象。
“唉,我這病啊,已經好幾十年了,我也是活一天是一天。
也是頭人有心,才總想著幫我醫治。”大長老歎息道。
憐星用靈識將大長老的內腑探查一番後,心裡有了數。
為了妥當,還需再向大長老核實一番,方能下結論。
“大長老,你年輕時一定也是習武之人吧?”憐星道。
“小姑娘,你說對了,在我很的小時候,有此去森林深處,發現了被大石壓傷的鹿屬。
便將它帶回,求神通大人醫治。
神通大人告訴我需要哪些藥草,我便每天都去林中尋找來。
鹿屬傷好後,就再也不願意離開我,趕也趕不走。
有一次它帶著我去了一個瀑布後的崖洞,在洞中發現了一具老者骸骨。
我按鹿屬的意思,將老者的骸骨就地壘石埋葬,並誠心誠意的跪拜。
那時還小,啥也不懂,本能的就拜了。
鹿屬又將我帶到洞裡的石壁旁,讓我移去壁上的一塊石頭。
出現了一個坑洞,裡麵放著兩本書籍。
拿回來後,找神通大人看,才知道那老者是位隱世的武技高人,也是這隻鹿屬的主人。
那兩本書籍,一本是絕學秘籍,一本是他所創的武技。
為了看懂書上的內容,我求神通大人教我識字。
後來我就開始修練上麵的武技,到了癡迷的地步。”
“嗯,若我猜得不錯,你修練的地方,也一定還是在那個瀑布後的崖洞中吧。”憐星道。
“小姑娘,這你是怎麼知道的?
我從未向人提及過,每次都是說出去狩獵。”
大長老凸起的眼裡呈現驚訝之色。
“嗬嗬,沒人告訴過我,是你身上的病症給我說的。”憐星笑笑。
“莫非,小姑娘真是神通,那我這病還有希望麼?”大長老眼裡,有一點星光一閃而過。
“有,你的內腑並無大礙,這與你長期修練武技有關。
隻是你修練的環境過於潮濕,而且你待在那裡的時間太久。
讓濕氣長年累月的在體內淤積,造成經脈不暢,氣血阻滯。
雖說後來,你回到了家中,離開了陰寒潮濕的環境,也長期服用治療的藥草。
但這屋子狹窄,不通風,長期臥病在床缺乏活動,固病情並未得到什麼明顯改善。”
聽完憐星的分析,大長老忍不住的直點頭,他悠悠的歎了一口氣,道
“我也知道住在這禿石頂上不好,但下麵的地方有限。
再說很早以前就是這樣,也沒人去改變它。
我也好想下去看看,到處走走。
這屋裡的氣味啊,不僅你們聞著難受,我自己更難受。
但我動不了,沒法子啊。”大長老滿臉的無可奈何。
憐星起身走到鹿屬身邊,摸摸它的頭。
喚出幾顆其它的治傷靈草遞到它嘴邊,它聞了聞,高興的吃了起來。
從大長的屋中出來後,憐星與雲希找到了正在乾活的頭人。
說了大長老的病情,還有需要將他從禿石頂的石屋中,移到地麵來治療。
“禿石頂上住著不安全,讓神通與各長老到地麵上來居住,我很早就想過。
可這裡就這麼一塊地方,各屋中都住了人,實在沒地方安置他們。
他們住在石頂,族人去照顧與送飯食也很不方便。
台階太陡,膽小的都不敢上去,更不用說要把人帶下來了。”頭人無奈的歎息。
“一路走來,我看見屋舍都隻有一層,若在泥土中加入糯米漿,再用來固定石塊,屋舍就可以變成兩層。
這樣各長老與神通,就都可以到地麵上來居住了,還能空出不少屋舍來。”雲希道。
“糯米漿是什麼?”頭人詫異的問道。
他們他們身上有禁咒,出不了這片森林。
自小到大都以狩獵為生,自然不知糯米漿是何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