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希不待憐星繼續說下去,已迫不及待的攫住了她的嘴唇,手指穿插在後腦發間,輕柔著細吻。
短暫纏綿,淺吻即止,心中欲望平複下去,抬起頭,捧著憐星的臉。
指腹摩挲透著紅暈的臉頰,頭抵在她額頭,凝視著眼前帶著嫵媚的瞳仁。
微微喘息道“小阿龍昨晚給你把過脈,我已知道了。
我不會讓你與孩子有事的。
到時讓他待在小院裡,讓小阿龍小獸陪著他,這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,留下好不好?”
“雲希,那你突然對我這麼好,不會是因為孩子吧!”憐星將頭挪開去,突然想起什麼似的,惶恐道。
“你這小腦袋在想啥呢,我是那樣的人嗎,昨晚我過來,本就是回來睡的,誰讓你總是不開口留我。
見到你站在門後,就氣不過你抱著子朗的腰,靠上他後背的事。”
雲希伸出手指,在憐星額頭上輕點,順勢彎曲,刮上她挺直的鼻梁及微翹的鼻尖。
側頭伸手準備去端粥碗,憐星突然立起身,半跪著欺身撲來。
托起他的臉頰,唇熱烈的覆蓋而來,不待他反應,已攻城掠地,強勢侵入。
雲希本想反客為主,奈何憐星的一隻手已挪移至後腦,扣住他腦袋;
另一隻手鉗住他下巴,還都使上了力,不容他挪動分毫,他成為被迫的一方。
憐星毫不唇下留情,侵攫每一方寸之地,霸道綢繆,直死方休。
用力的碾磨將雲希下唇上,本已愈合的傷口,再次撕裂,血腥氣息霎時彌漫至彼此口腔。
雲希唇上吃痛,但越想掙脫,反被糾纏的越緊,纖指插進他發絲間,緊緊桎梏著他想挪動的腦袋。
強迫著他感受那獨特的氣息,猶如昨晚自己強迫她那樣。
血腥氣宛如蟲引,一點一點的竄奪理智的控製權,撩起最原始的欲望,星火被撩撥成烈焰,即將成燎原之勢。
唇齒繼續糾纏,摟緊腰背,將憐星平躺下來,俯下身子,肘撐在她身體兩側,抓住兩隻手腕,疊到掌上,撐開手指,纏繞上去。
二人戰事膠著而持久,你來我往,互不相讓,從最初的碾磨到細柔齒咬;
從嘴唇移至耳垂,頸線,鎖骨,再至,挾帶著熾熱氣息,來回廝磨糾纏。
雲希眼裡是一汪深潭,潭水清澈卻又讓人捉摸不定,帶著蠱惑;
憐星眸仁裡是浟湙瀲灩,浮天無岸,充滿誘惑。
雲希噙住憐星的耳垂摩挲,呼吸粗重,熾熱氣息噴到耳畔,就勢滑向脖子裡
“你就是個磨人的小妖精,不過,我喜歡!”
微涼指尖從衣服下擺探入,由上而下,劃過每寸肌膚,最後停在小腹上,溫柔摩挲,這裡有個小生命
雲希上衣的鈕扣不知何時,早已被她解開,指尖遊走在肌膚上,靈巧的猶如蝴蝶在鮮花叢中翩翩起舞。
在哪停留,那裡就被勾起一陣酥麻,如過電般,被撩撥得心猿意馬。
“你是小貓小狗,過來,讓我搓揉兩下。”憐星想起昨晚吵架時,雲希用的比喻。
雲希聞言,果真聽話的將頭拱進她脖窩裡,撒嬌般的蹭起來。
頭發摩蹭著皮膚,癢癢的,憐星伸手捧起他的頭,盯著他雙眼。
“雲希,我昨天在路邊吐了後,整個人都是暈暈乎乎昏昏沉沉的,渾身無力。
剛騎到馬背上時也是與子朗保持著距離,後來自己也不知怎麼的就靠到他後背上了。
我抓著他衣角,手搭不上力,怕摔下馬背,才環上他腰,勾著自己手指搭力。”
“嗯,我不怪你,是我太粗心了。”雲希抓過她的手,摁到自己唇上。
“還有,我與玲瓏什麼都沒做過,一直都隻把他當成兄長看待。”
“嗯,我信你!”
憐星抬起手指輕碰雲希的下唇,聲音糯柔又帶著憐愛
“把你咬傷了,是不是很痛。要不要讓小獸來給你舔兩下。”
“嚓!”指頭輕彈憐星額頭,“你敢,留著,就當是給我的懲罰。
你今天什麼都彆做,好好休息,我出去給子朗說一聲,要在這裡多待兩天再出發。”
雲希將她額前的碎發撩到耳後,然後,在額頭上留下一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