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了,沒了,它們相互奪食,自相殘殺,也死了,何二少爺撒了不知什麼粉末,它們就全沒了。”
“你怎麼出的那個結界?還有何二少爺呢?”
何二少爺放我出來的,他還在結界裡。”
“唉,你沒大礙就好,我先送你回客棧,找大夫幫你看看。
本是讓你二人趕在中秋前回去的,現在到中秋也就三個來月,你傷的如此重,我明日就安排馬車,你早些跟我一起回冥城吧。”
說完,南宮將軍攔腰抱起憐星,朝山下飛奔而去。
客棧裡,大夫來幫憐星診過脈,將診斷結果告知南宮將軍,“姑娘的內傷較重,不宜勞累,要臥榻將養些時日才行”
大夫走後,憐星翻身爬下床榻,雙膝跪地,把頭叩得咚咚作響。
“南宮將軍,我從冥城出來這麼久,連家門都沒邁過,你知道的,我家就一個老父親。
這一回冥城,還不知有沒有機會再出來,請容我敬敬做子女的孝道吧。
我的岐黃之術是父親傳授的,我自己也是大夫,定會在中秋前回到冥城,護君上安然度過中秋月圓夜的。
求求你,我一定會牢記南宮將軍的這份恩情。”
“唉,孩子,起來吧,快回床上躺著,我答應你便是。
你父親他們也急著四處在尋你,他如今已不在佛夏村,而在冥羽洲你叔公那裡,我讓馬車直接送你去那裡吧。”
“找我?他怎會去那裡?”
“這事本不該告訴你,怕你擔心,據我們得到的訊息,這事與那個何二少爺有關,你去了就自會知道原由。
你也正好借這段時間,把自己的傷治好,把家事也處理下,不然你回到冥城,也不會安心。”
冥羽洲奕安郡夏府。
“憐星,你這是咋的了啊,走時還好好的,回來怎麼就成這樣了。”
聽小廝稟報,有位夏憐星的女子來訪,夏家能走動的人,全都迎出了府門。
夏建國見憐星不出現則已,一出現就這副慘狀,自是心痛不已。
“爹,我沒事!”
“那個臭小子呢,怎麼沒與你在一起呀,又跑去了哪裡,等他露麵,看我不扒下他的一層皮。”陳師爺氣得吹胡子瞪眼。
“就是就是,還得罰跪,跪上三天。”沒想到李門主也在夏家。
兩輪車輿將憐星接進夏府,車夫則趕著豪華馬車,自行離去。
太虛幻境金銀花小院
“阿阿嚏,阿嚏,阿嚏!”
“你你你,打一個噴嚏,把棋子都噴飛了,要輸了就想不認帳麼。”
冷玲瓏連著輸了好盤,好不容見這局有可能會贏,卻被雲希一個噴嚏給亂了棋子。
已貼上了好幾根白紙條的俊臉泛著急,彎腰用上身去護住桌上的棋盤。
小阿龍與小獸跳到他背上,小阿龍幫腔囔囔“雲希小弟,你賴皮!”
小獸也在冷玲瓏背上蹦躂著,對著雲希呲啦呲啦。
“下去,你倆個小家夥下去,我這老腰喂,快被你倆給抖斷了。”
冷玲瓏的上身被兩小家夥一竄一跳的蹭到棋盤上,棋子七零八落,早已看不出當初的棋局。
雲希側身打完一長溜噴嚏,揉揉鼻子,瞧向冷玲瓏。
見他一副小家子氣的模樣,正要開口數落,一張嘴,嚏意湧到鼻腔,又是幾個噴嚏出口。
“星兒,外麵發生啥事了,怎麼害得我老打噴嚏。”雲希喊道。
“他們說我傷成這樣,你都不見人。”小院上空,傳來憐星的回音。
“哈哈哈!”冷玲瓏笑得直不起腰。
“都是你出的餿主意,瞞過了那南宮,我卻無故遭殃。”雲希眸皮掀掀,看著冷玲瓏翻了個白眼。
原來,雲希被恭王打入江中,憐星受重傷這一切都是他們三人提前就商量好的計策,用來瞞過南宮及幽冥使者。